第七章 名聲初顯
「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果真是千古名句啊,要何等的英才才能寫出這種詩句!」
「哼!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聽說那江南在隨英姿侯回國之時,更寫一首《靜夜思》,聽說成詩之時,天降異象,幾萬大軍都停駐不前!」
…
「小姐!你已經看著這首詩好幾天了!」
「知道了。」
「小姐,這裡有些糕點您趁熱吃了吧!」
「知道了。」
「小姐,老爺吩咐您下午出門踏青!」
「知道了。」
「等等,和誰踏青?」
「城西夏公子,和城東王公子!」
「給我通通推掉!」
「可是…」
「可是什麼…區區凡夫俗子,怎能與我江郎相比?」
「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本小姐若是得此詩句,夫復何求啊!」
玄國
「妙哉妙哉!沒想到區區一兵卒竟能做出如此詩句!真是令人可敬可嘆又可惜啊!」
「不知大學士閣下有何嘆惜?」
大學士揉揉了額頭緩聲道:「你有所不知,這叫江南小子,我本想帶回來羞辱至國的。可那至國英姿侯態度強硬,我也只好作罷!要是早知他先天文曲,又能寫的如此佳句,我周桓拼了命也要將其帶回我大玄國土!」
…
慶國
「沒想到這叫江南的小子竟如此了得!」
「李副將,去通知至國左家,等一些家族是該有些動作了!」
「義勇侯放心,李忠必當辦妥!」李副將被牧佳斬下的斷臂已經續上。然而對牧佳的恨,對至國的恨卻越發的濃烈。
「他日必將恥辱完完整整還給你!」
…
尹州左府
「簡直豈有此理!」左家族長左丹盛怒之下,一案幾頓時四分五裂。
「左州牧莫要動怒,小心身子,您可是要留著身體主持大局啊~」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
「趙封,你幾次三番冷嘲熱諷,真當我左家無人嗎?」站在左丹旁邊的一男子怒斥道。
「當然是當你左家有人啊,你左家的人不是在帝都被一無名小子羞辱的毫無顏面嗎?」
「你…」
「封弟不得無禮。」
「大哥…」
「你什麼你,還不向左太守道歉!」
趙封無奈也只好向左丹拱了拱手。左丹也樂意接受,看了看在坐的尹州世家緩緩開口道:「江南此子為保皇一派,其先天文曲終究是我等的心腹大患。」
趙長歌(趙家族長)也是點頭,隨即便向白家一方看去問道:「白族長,不知上次商討之事進展如何?」
「趙太守,左州牧各位族長皆可放心,我白家已經派我族精銳白薇連夜去帝都潛伏與那江南身邊,到時只要此子一旦礙局,便可輕易伏殺!」白家族長信心十足的說道。
「好!白家不虧是百年的殺道世家。竟然如此,我等也將秘密加大私兵的招募,等時日一到,就是我們尹州世家揚名之時!」左丹興奮的大聲道。
「我等定當幸不辱命!」
…
「封弟可還在為剛剛席會之事責怪為兄?」趙長歌問道
「小弟不敢!」
「你的心思我如何不知呢?今日須是我趙家隱忍之時。待我等大計施行之日,三弟便會復出,那時尹州倒地是姓趙還是姓左可不好說了!」趙長歌冷冷道。
趙封本以為自己大哥會說一些敷衍自己的話,沒想到卻是如此。一時間高興的手舞足蹈興奮道:「大哥,您是說三弟傷勢已經無礙了?」
趙長歌一笑道:「正是。」
「太好了,太好了!管他至國皇室,管他風波英姿侯,等三弟一復出,我們趙家一門雙…」
「休得胡言亂語!」趙長歌連忙打斷了趙封的話。趙封也不生氣,痴痴的看著自己大哥身上淡藍色的光芒,似乎看到了世間的金銀財寶,美女權勢都在向自己招手!
…
三個月後
安州,皖城,至慶邊境。
「牛奮,想你現在也是個什長了。他娘的給老子放謹慎點!」老軍司馬例行檢查著,還不忘給自己的愛徒一番警告。
牛奮嘿嘿一笑,繼續帶領著這自己隊伍嚴格把守著邊境城門。
來到這個世界已經三個多月了,牛奮當初還在海嘯驚天毀地的力量中震驚之時,就已經穿越的到一個放牛娃的身上。
經歷過記憶的疏通,牛奮也漸漸明白了九州這個世界,便也尋思起了自己的出路。
話說這牛奮在前世大學里所有功課都是掛科,連大學也都是託了關係才能上的。但上天似乎是公平的,在沒有給牛奮超凡的智商之時,卻給了他不錯的體質。
牛奮在大學跆拳道社團中混的風生水起,拿了好幾次W市大學生跆拳道的冠軍。然而也只有在自己宿舍和跆拳道社團的他才會被尊重。更難堪的是,由於長相粗劣,感情上的牛奮也是十分的不得志。連續當了好幾任的備胎之後,最後找了個相貌極其醜陋的女朋友。然而命運還是在作弄他,最終也沒逃過當眾被扇耳光被甩的命運。
前世的牛奮嘗嘗被笑成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然而在這個九州的世界中,四肢發達他卻似乎有了良好的本錢。
來到世界的第二天就去集市賣掉了自己的牛,換來的金銀填飽了幾天的肚子。慢慢的又開始為生計發愁,於是他想到了投軍。
皖城,是至國北部面對慶國的第一條防線。皖城一半的地域都是軍隊駐地,而這裡的士兵選拔條件也是十分之高的。
像牛奮這種大道還沒有入的人自然在募兵現場就被淘汰。幸運的是正好有軍中一軍中司馬路過,看牛奮體質非凡便親自招他入伍,還授予武藝。
想牛奮前世遭人歧視,今世又舉目無親,得老司馬提攜,牛奮早己經將他當父親般看待。
寒風還在急颼颼擊打著邊塞士兵,一些守關士兵早已在月光照射下昏昏欲睡。然而今夜的守城的牛奮卻份外精神。
就在今日,他突破到了斗者,並被將軍親授為什長。每個月漲到二十兩的俸祿不僅讓他生活過的滋潤起來,更讓他有餘錢去買些好酒去孝敬他的師傅。
牛奮不禁憨憨一笑,而夜也更深了。他似乎想到了三個月前的夜晚。那個如噩夢般突如其來的海嘯。
久久不能平復…
「兄弟們,不知你們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