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大限將至之相
第239章:大限將至之相
「二哥,我們要不要……」就在江寶珠教訓施雲菲的時候,不遠處的一棵樹上,施雲雷擔憂的看著自己的二哥施雲霄問道。
「不需要。」施雲霄輕輕搖頭,「雲菲被家裡給寵壞了,讓她吃點苦頭也好,不然,將來還不知道會不會闖出更大的禍來!」
「可是,那個女人什麼身份,憑什麼對雲菲……」施雲雷跟施雲菲年紀相仿,平時也最寵愛這個妹妹。
「三弟,我們不可能時時刻刻護在雲菲身邊,再說了,生死之間,身份又算什麼?你不會覺得,生在我們這樣的家族,就可以仗著身份肆意妄為吧?」施雲霄的臉色沉了沉。
如果這樣,那他們的身份不但不能保命,反而會是催命符,甚至牽連整個家族。
「可是,可是雲菲她跟我們不同,她畢竟是女孩子……」施雲雷還想給妹妹辯解開脫。
其實他知道二哥說的有道理,可是,他就是捨不得眼睜睜的看著妹妹被人欺負。
「現在跟她對上的也是女孩子。」施雲霄心裡默默嘆口氣,家裡對這個妹妹真是保護過度了,如果不是今兒他不放心跟著前來,親眼目睹,他真的不敢相信平時在他面前乖巧可愛,偶爾有點小脾氣的妹妹竟然任意妄為到了這個地步!
施雲雷不敢再說什麼了,安靜的待在二哥身邊,家裡那些下人怎麼回事?還沒追上來!
看來應該給雲菲身邊再換一群更厲害的護衛了!
「你……你想要做什麼?」施雲菲雖然懼怕江寶珠,但是面上卻要強撐著屬於施家大小姐的尊嚴,對著江寶珠道。
「道歉!」江寶珠冷冷的吐出兩個字,伸手指向柳媽媽。
「什麼?!你讓我堂堂施家大小姐,跟一個下人道歉?」施雲菲震驚的睜大眼睛,彷彿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
「下人也是人,你既然傷了人,就該道歉。」江寶珠道。
「江姑娘,老奴沒事!老奴身子糙,這點小傷不算什麼。」柳媽媽沒想到江寶珠竟然會為了給她討公道跟施雲菲對上,心裡感動的要命,但是她也是十分理智的,知道自己的身份,為了不讓大家臉上難看,連忙出來打圓場。
「算你識相!」施雲菲趾高氣昂的瞥了一眼柳媽媽,鼻子里發出不屑的冷哼,隨後又挑釁的看著江寶珠。
「我說道歉!」江寶珠又說了一遍。
「江姑娘……老奴……」柳媽媽剛想勸說江寶珠,就聽周舒雅開口道:「打狗還得看主人呢,柳媽媽是從小就跟在我身邊的老人了,施小姐你大上午的跑到我們鄒府門前來,二話不說就揮鞭打人,把我們鄒府當什麼地方了?」
「夫人!」柳媽媽一聽周舒雅都發話了,也知道自己不適合再開口了,識進退的站在周舒雅身後,不說話了。
「可是她都說了這點小傷不算什麼!而且,誰讓她自己不長眼,硬是要往我鞭子底下鑽!」施雲菲被周舒雅當眾指責,臉色難看的要命,強詞奪理道。
「這麼說,我要是拿刀殺了你,也怪你自己不長眼,硬要往我的刀刃上碰了?」江寶珠冷笑道。
「你們……你們!」施雲菲只有一張嘴,又加上不佔理,自然被說的啞口無言。
就在這時,十幾個護衛騎著馬趕來,看到施雲菲,為首的男人眼前一亮,「大小姐!」
「無風,你們來的正好,快給我狠狠教訓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野丫頭!」施雲菲一看幫手來了,立刻又神氣起來,指著江寶珠道。
「是,大小姐!」無風接到命令,披掌砍向江寶珠。
只是他的掌風還沒碰到江寶珠,身子忽然僵在原地,而後臉上露出震驚之色,猛地吐了一口血出來。
「無風!」施雲菲臉上的得意之色瞬間就成了驚恐,她瞪著江寶珠,「你……你對他做了什麼?」
「只是給這個為虎作倀的狗奴才一點小小的教訓而已!」江寶珠冷哼一聲。
「大小姐,我……我的內力……全被廢了!」無風疼的臉色扭曲,身體軟軟的倒下,被一旁的兄弟給扶住道。
「你竟然把他的內力廢了!你……你怎麼能這麼惡毒!」施雲菲氣得大罵,完全忘了這事情的緣由全是由自己挑起來的。
「我沒時間跟你耍嘴皮子,要不,你們一起上?」江寶珠看了一眼施雲菲身後的十幾個人。
「我要殺了你……」施雲菲被氣得失去理智,剛要衝上前去,就被無風攔住,「大小姐,不要衝動!」
他是這些人裡面功夫最好的,可是剛才,他都不知道江寶珠是用了什麼招式廢了他的內力,那隻能說明一點,這人深不可測,他別說他們這些人了,恐怕就是再加上一群人,也不是她的對手!
「可是……」施雲菲不甘心,但是又拿江寶珠沒辦法,只得咬咬牙跺跺腳,「你……你給我等著!早晚有一天,我……」
「再廢話一個字,我就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道歉!」江寶珠臉色一沉,呵斥道!
「我……我……」施雲菲從來沒這麼狼狽過,委屈的眼珠子都紅了,眼淚再裡面打轉轉。
「江老闆,雲菲她……」鄒文濤看著施雲菲快哭出來的模樣,心中不忍,想要上來給她說請,只是還不等他說完,身體就被施雲菲重重的推開,「你給我滾開!噁心的死胖子!我的事,輪不到你管!」
鄒文濤完全沒防備,再加上施雲菲這一下是用了最大的力氣,連同她此刻的憋屈都一股腦的發泄到了鄒文濤的身上,竟然把鄒文濤推得站立不住,摔倒在地。
轟!
江寶珠看著那座小山似的身體砸在地上,覺得地面都跟著顫動了起來。
「濤兒!」
「公子!」
「鄒少!」
一群人的尖叫聲想起來。
江寶珠距離最近,眼見這送上門的機會不容錯失,趕緊山前抓著鄒文濤的手腕將人拉起來。
手腕上的皮肉厚實,若她不是用了力氣,根本不會一下探查到經脈。
脈象空懸,虛浮……
果然是大限將至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