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發現浮屍（上）

  西門橋車禍又讓葛藤在公安局火了一把，但是他得罪了劉輝。在開總結會那天，敬局長專門在會上把劉輝點名批評了一番，讓劉輝非常沒有面子。


  當然在大會上，敬局長也宣布葛藤為城關派出所副所長。


  顧蘭剛聽到葛藤當了副所長，腦子像挨了一棒，那麼副所長劉軍調到那兒去，正當他摸不著頭腦時，敬局長說了，劉軍調到沙壩河鄉當副所長。


  顧蘭剛非常不爽葛藤當副所長，這樣一來，他不知葛藤面前丟多少丑，久而久之，自己可能這個所長也當不長久了。


  散了會，顧蘭剛和葛藤回到所里，所里的同事就知道劉軍調走的消息，見著葛藤沒有吭聲。


  葛藤對這個副所長並不感興趣，只是想多偵破幾個案子，為老百姓排憂解難，少一些冤假錯案。


  顧蘭剛走到他辦公室，笑著對他說：「葛藤，你現在是副所長，那麼我們得把工作理一理，你負責協助我的工作。但是，你還是得負責幾個片區，城關鎮有二十個村，你負責十個村，我負責十個村。雖然說我們分了工，但是一旦有什麼案子，我們統一偵破。」


  「好！我聽你安排！你叫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顧所，我今天下午想回一次家，來城裡上班已經快兩個月了，可一趟家也沒有回。我想回去看一看老爹老媽。」


  「好吧！我准你半天假！晚上記得回來值班啊！我和劉軍時，我值白天，他值晚上。」顧蘭剛說。


  葛藤看了他一眼，沒有吭聲，白天本來就要上班，說值班不說廢話。


  葛藤開著羅娟的凱迪拉克走了。


  顧蘭剛一直來沒有注意葛藤開車，偶爾見著他上班，也就是騎一個車罷了。今天發現葛藤開著凱迪拉克轎車，讓他非常吃驚，這小子，竟然開著豪車上班，看來家庭背景不錯。


  葛藤開著車回到村子，那可爆炸了。坐在村口納涼的人見著葛藤開車回來，更是另眼相看，議論紛紛。


  老爹老媽在家裡看電視，見著葛藤回來，喜出望外，笑得合不攏嘴。


  老媽陳靜笑著問：「娃娃，你怎麼買車了？」


  「媽，這車不是我的，是一個朋友的。」葛藤不好意思這車是羅娟的，擔心那一天與羅娟處不來，兩人走不在一起，那不是讓他們失望。


  「你怎麼借別人的車開！如果撞著那兒，你怎麼賠償得起。」陳靜說。


  「唉呀！你擔心什麼？娃娃長大了，你就別瞎操心了！」葛川南嫌陳靜話多說。


  「娃娃，你回來有什麼事嗎？」陳靜說。


  「媽，我只想回來看看你們，自從那天和張峰去凌都后，沒有時間和你們聊天。我今天請假回來，也就是想和你們聊一下。」


  「娃，你現在是不是公安局的正式民警？有沒有編製？」葛川南笑著問。


  「有啊！今天早上我被提為城關鎮派出所副所長了。」葛藤笑著說。


  「真的嗎？」葛川南興奮地笑著問。


  「真的！我進公安局以來，連續破了兩個案子，局長特別得意我，所以破格提拔我！」葛藤興味索然地說。


  「娃，我想問你。你和張峰去面試，你為什麼不當保安？怎麼想到辦法進了公安局？」葛川南問。


  「我和張峰去那大學面試，面試的老師聽說我們是大學生，臭罵我們一頓。我一氣之下就走了。一個人來到廣場上玩，突然聽到有兩個女人說話，其中一個女人的老公出軌了，想調查證據。我聽了，便有一個念頭，能不能成立一個私人偵探所，專門為那些需要調查取證的人服務。我就，問那個女人，要不要調查。那女人聽了，也就願意出錢調查。這樣，我接了三樁事，賺了不少錢。那知，其中一個案子被省公安廳的領導曉得了，就給公安局領導打電話，要招我進公安局工作。我就進了公安局上班。」


  「娃，你真是個福人！」陳靜笑著說。


  「娃，你好好工作！其他的你別想，有了錢，你自己在城裡買套房子，然後找一個合適的女孩子結婚。」葛川南笑著說。


  「爹，你別操心了！這事我自己知道。」葛藤笑著說。


  突然，葛藤的手機響了，一看是顧蘭剛打來的。


  「顧所，有什麼事？」葛藤知道肯定那兒又出事了。


  「快回來！錦江河有人發現了浮屍！」顧蘭剛急促地說。


  葛藤立即起身，對著老爹老媽說：「我得回去了。你們若需要錢，給我打電話。」


  葛藤一邊開車一邊給顧蘭剛打電話詢問事發地點在哪兒。


  葛藤趕到河岸邊時，發現一具女屍體已經打撈上岸了。


  顧蘭剛見著葛藤來，憤怒地說：「你怎麼現在才來！剛才劉局長來了，說這案子叫你負責。如果三天破不了這個案子，叫你別當副所長了！」


  葛藤暗忖，劉局長不是有意為難自己嗎？


  葛藤先拍照，然後仔細觀察死者身上有沒有傷痕。


  在觀察死者時，葛藤發現死者沒有穿鞋，光著腳丫，在腳踝處有傷痕，接著在死者的手腕處有傷痕。


  葛藤檢查一遍后，便要求法醫解剖死者肚子里的殘留物，是不是服毒自殺。


  回到局裡，葛藤給各個報紙和電視台發尋人啟示，找到死者家屬。


  一天過去了，沒有人來認死者，這天下午，正當葛藤疲倦時，手機響了，一個陌生的號碼。


  「喂，你好！請問你是葛警官嗎？」


  「是的！有什麼事？」


  「你們前天打撈出那女屍，我認識！她是我們村仇磊家媳婦。」


  「你住在什麼地方？」葛藤非常意外問。


  「怨女鎮黃牛村的村民仇軍。你們在電視台發那死者照片就是我們村仇磊家媳婦。」


  「那仇磊為什麼不來認屍？」


  「媳婦是他害死的，他敢認屍嗎？」


  「為什麼？」葛藤非常意外地問，自己的妻子被害了，不可能不認屍啊！


  「明明是他害死了他媳婦，來認屍，那不是自己投落網。」仇軍說。


  葛藤更是意外，暗想，不能打草驚蛇，決定明天一早先去村裡面找到仇軍了解情況后，再去找仇磊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