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驕傲會蜷縮,勇氣會崩潰
德姆斯特朗魔法學校靠近歐洲的最北端,在半島的靠海的一側,每年的這個時候都會陷入漫長的黑夜當中,很久看不到太陽。學校的上空有很絢麗的極光,本來不該出現在這個位置,聽說以前一位很強的學生用變形術變化了一部分天空,這裡才出現了難得一見的極光。
伊戈爾·卡卡洛夫成為的的校長時得到蓋勒特·格林德沃的大力支持,曾經的歐洲黑魔王在激流勇退之後,選擇了潛心研究魔法的本質,如今蓋勒特·格林德沃的咒語能力已經達到了新的階段,即使伏地魔也沒辦法擊敗他。
巫師的特點是一個人通過強大的魔法和咒語建立完整的權威,強力的咒語和魔法能力是巫師統治的基礎。蓋勒特·格林德沃已經明白了這個道理。在從德姆斯特朗魔法學校最初畢業的那段時間,蓋勒特·格林德沃把精力都用在社會活動上,期望能建立自己的勢力,發展自己的軍隊。最終蓋勒特·格林德沃成為了歐洲的黑魔王,和鄧布利多決鬥的時候,蓋勒特·格林德沃發現了力量的本質,他開始後悔自己浪費了太多的時間。
在這樣的天才的情況下,蓋勒特·格林德沃深入刻苦的學習了魔法的知識,他對那些沉迷於享樂的巫師,而沒有把自己的能力都用在研究魔法咒語上的巫師,都有些失望。像伊戈爾·卡卡洛夫,他有些天賦,但是伊戈爾的努力遠遠不夠。伊戈爾是個膽小鬼,加入食死徒的原因是蓋勒特·格林德沃要求他這樣做的。伊戈爾對咒語的研究停滯不前很久了,不過他很擅長混淆咒,在其它方面,這位校長甚至還不如那些很有潛力的畢業生。
靠出賣食死徒名單躲過一劫的伊戈爾·卡卡洛夫處境危險,食死徒再次團結起來作惡之後,整個英國都陷入了恐慌之中,伊戈爾早就聽說了,他害怕食死徒報復他。
德姆斯特朗魔法學校戒備森嚴,學校裡面的有學生組成的巡邏隊,這裡的學生強者為尊,學生甚至可以互相通過魔法決鬥。
一隊學生髮現伊戈爾·卡卡洛夫,警惕的看了他一眼,伊戈爾·卡卡洛夫展示了自己的魔杖,並且召喚了一個小小的圖案,巡邏隊才恭敬的朝他行禮。
「做的很好,就是這樣,那些強大的黑巫師可能使用變形藥水或者易容術,如果沒法說出魔法口令,要第一時間控制住。」伊戈爾·卡卡洛夫平靜的說道。
「遵命,校長。您才從外面回來,要不要幫您通知小精靈,準備晚飯?」一個德姆斯特朗的女生級長微微恭敬的說道。
「不需要了,芭伊娃,我可以自己照顧自己,你們去繼續巡邏吧。」伊戈爾·卡卡洛夫點了點頭,大步離開了。
芭伊娃看著伊戈爾·卡卡洛夫的走遠之後,有些疑惑。跟在她後面的另一個男巫問道:「校長這段時間好幾次主動離開學校。我聽說魔法英國的食死徒已經開始明目張胆的開始活動,校長難道……」
「這件事情不用你來操心,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走吧,繼續巡邏。」芭伊娃冷冷的說道。這位快要畢業的女巫是德姆斯特朗魔法學校最優秀的巫師之一。可惜她是一名女巫。
法國巴黎,這座歐洲的明珠已經存在了太久,華貴雍容之下,腐朽沉悶的氣息隨處不再。一個古老的街道之上,一個穿著一身合身西裝,滿頭金色碎發,身材高挑,四肢細長的男士轉過一個巷子,打量著周圍的一切。
「好像是這裡。」男士仰頭看著左上的街道的二樓。一個窗台上擺著幾盆綠色植物,其中一盆弔蘭長的太過茂盛,一些枝條爬過了斑駁的柵欄,垂在陽台的下面。通往陽台的門關著,白色的窗帘遮住了二樓裡面的情況,一縷陽光透過樓與樓之間的空隙,照射在陽台上。
「太久了,已經完全變了樣子。記得那個時候我才到這裡的時候,從來沒有見過這樣高大的建築。還有那些可以自己行走的車,他們叫那神奇之物什麼來著?計程車!那個時候法國連馬車都很少,巴黎也只是一個污水橫流的臭水溝,如今沒想到,已經發生了這樣大的變化。」
「不過既然答應了條件,就必須做到,現在得先找到我留下來的東西,等拿到那些東西之後,我能力量大致就能恢復一半吧。哎呀,實在是太久了!」金髮英俊的男人自言自語的站在原地,微微一笑,兩位經過的法國姑娘,差點撞到前面的路燈上。
「有人嗎?打擾了!」金髮英俊男人順著陳舊的木製樓梯上到二樓,輕輕的叩門。開門的是一個中年的婦女,她疑惑的看著這個青年男人。
「打擾了,請問你住在這裡嗎?」英俊男人彬彬有禮的問道。
或許是漂亮外貌的關係,中年婦女並沒有多少戒心,而是微笑的回答道:「是啊,你是這附近的學生吧,怎麼你想租房子,可惜了,我們家裡的房子都租出去了,你恐怕要失望了。」
「不,你誤會了,我叫莫德雷德·潘德拉貢,你可以叫我莫德雷德。我只是想看看你的家的陽台,呃,我喜歡你種植那些綠植。」英俊的莫德雷德微笑著說道。
中年婦女疑惑起來,儘管眼前的青年看起來非常的友善,但是他說的理由太過奇怪了。陽台上種植的綠植都是很普通的品種,街區上的超市裡面都有種子幼苗售賣,他到底想要幹嘛?
「這個,那些都是普通的綠植,如果你喜歡的話,可以到街頭的超市裡面自己買啊。」中年婦女有些猶豫的說道。
莫德雷德朝著中年婦女笑了笑,過了一秒之後,婦女獃獃的讓開了屋門,莫德雷德若無其事的走進了屋內,身後的大門自動關上了。
屋內很整齊,右手是一個客廳加廚房,傢具和灶台都很乾凈,桌子上放著一瓶酒和一個酒杯,看來女主人在開門之前,正準備喝一杯。莫德雷德從廚房裡面找到一個乾淨的杯子,拿起雷司令,倒了一杯,輕輕的喝了一點。
莫德雷德優雅的動作透出高雅的氣質,再加上逆天的容貌,閑庭信步隨便打量著這個屋子,完全不像一個闖入者。作為女主人的中年婦女正呆愣的站在門口,似乎變成了一座真實的蠟人。「味道不錯,好懷念這種感覺。所有的事情都在變化,但是有的東西,不管怎麼變化,都是那麼熟悉。這裡除了酒的味道,還有那種熟悉的構造和魔力,應該就是這裡了。」
莫德雷德看著白色的蕾絲邊的窗帘,早上的陽光投射在上面,透過這窗帘可以看到陽台上朦朧中的植物。麻瓜看不到的東西,莫德雷德可以看的很清楚,那裡此時正有一團小小的亮光,這是一個錨點,一個空間的坐標。
莫德雷德不慌不忙的把酒杯裡面的酒液一點一點的喝完,他似乎在想著什麼,又似乎在出神。白皙英俊的臉龐如同刀削一般,金黃的碎發有些亂糟糟的,身上的西服和襯衣顯得有些不合身,他的目光似乎在看著時間的過去。
回憶,戰爭到了白熱化的階段,母親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面已經很久了。莫德雷德非常擔心,他猶豫著要不要去找父親,告訴他或許他做錯了。但是莫德雷德又害怕這樣會激怒母親,作為王國的魔法顧問,母親的巫術甚至比梅林大師還要強大。莫德雷德和梅林大師關係很好,大師有時候會幫助莫德雷德,解釋母親傳授給他的咒語知識,可惜自己的在魔法咒語方面的天賦遠遠不如在戰鬥方面的天賦。在戰鬥方面,自己已經獲得了騎士的極高榮譽,但是在魔法咒語方面,自己也許到現在,也只是一個學徒。
想到母親憤怒的眼神,莫德雷德更加擔心起來,他找到了梅林大師,想要找大師想一個辦法。梅林大師嘆息了一聲,說道:「亞瑟已經率軍前往法國,如今你只有親自去法國,把這裡的情況告訴亞瑟,或許事情才能有所轉機。」
別無他法的莫德雷德只好獨自上路,他臨走的時候想要去拜訪一下母親,但是母親的僕人說她已經閉關了,這個時候誰也不想見。
但是母親大人讓僕人告訴莫德雷德,你的父親不喜歡你,他不希望看到你的樣子,你在他面前,不要把頭盔脫下。
莫德雷德信以為真,他對自己的過往的記憶有些模糊,感覺自己的記憶好像蒙著一層薄紗。渡過海峽之後,莫德雷德在那個時候的巴黎找到了亞瑟,亞瑟接待了他的這位王子。
兩人之間談了什麼,沒有外人知道。莫德雷德從亞瑟的軍營裡面出來之後,恍惚著徘徊在巴黎的街道之上。他不知道自己的應該做什麼,在流浪了三天三夜之後,在一個雨夜,莫德雷德把自己的一部分通過母親教授自己的咒語封印在了一個陌生的地方,然後返回了英國。
之後發生的悲劇,讓人更加痛心,但是莫德雷德卻很堅強的堅持了下來。
再次從時間之外的封印中回到現世之後,莫德雷德接受了自己的使命,他儘管到現在,依然為那些可怕的真相所折磨,所困惑,但是莫德雷德畢竟是一位強大的騎士,他完全明白自己的任務是什麼。
杯中的琥珀般的酒液慢慢的消失,莫德雷德喝完最後一口之後,掀開了窗帘,到了坐標之前。
霍格沃茲學校學生關於學校拓展訓練的熱議慢慢的平息下來了,學生們開始談論另一件事情,學校魁地奇比賽的得分。馬上就要舉報新一屆的魁地奇世界盃了,這段時間,學校裡面經常可以看到一些學生大聲議論著最新的小組賽的比分,保加利亞隊出線了,羅馬尼亞隊的找球手,遠東隊的新戰術,美國隊的拉拉隊長等等,總之隨著魁地奇世界盃的臨近,世界各地的小組賽開始如火如荼的展開了。
霍格沃茲學校作為英國重要的魁地奇球員培養基地,這個時候各個學院的魁地奇球隊也如同吃了興奮劑一樣的亢奮,每天他們不但要做高強度的訓練,第二天可能還要比賽,聽說這段時間會有火炮隊的球探來學校秘密尋找有潛力的隊員,將來可以簽約到英國老牌魁地奇勁旅火炮隊。
謝安對此一無所知,他白天在教室裡面研究古代魔紋,晚上逃出學校,到禁林中做實驗。這段時間謝安的魔法陣已經有了很大進展,他把一些魔法藥材放在魔法陣中,那些藥材都會被很快的汲取完所有的魔力。只是現在謝安沒辦法解決能量收集的問題,這些被汲取出來的魔力白白的逸散在空氣中了。
忙碌之中沒有什麼時間管其它的事情,哈利·波特倒是很輕鬆的選上了魁地奇球隊,成了一名找球手。麥格教授年輕時候是一名很優秀的魁地奇選手,可惜在一次事故中,她的膝蓋受傷了,這才放棄了成為一名職業球手的願望。
斯萊特林獨霸魁地奇獎盃已經很久了,前不久雖然有意外,但是斯萊特林球隊依然是四個學院的魁地奇球隊最強的,麥格教授這幾年在魁地奇方面一直憋著一口氣,看到西弗勒斯·斯內普自豪的神情,麥格教授恨不得自己上去得分。
發現哈利·波特遺傳了他爸爸詹姆斯·波特的天賦之後,麥格教授毫不猶豫的把這位救世主特批加入了格蘭芬多的魁地奇球隊。
一大早謝安裝作從城堡外晨練回來的樣子,獨自順著場地往回走,經過魁地奇球場的時候,看到已經有幾名魁地奇球員在那裡訓練了。謝安漠不關心的路過,迎面遇見了秋·張和塞德里克·迪戈里兩人一起前來訓練。謝安站在原地,面無表情的看著兩人。
秋·張臉色瞬間變得有些發白,但是堅持什麼也沒有說。塞德里克·迪戈里看了謝安一眼,直接說道:「嗨,安德魯,早上好啊!」
謝安沒有回答,臉色也沒有變化,抬起腳步,直接從兩人前面走過。塞德里克·迪戈里伸手抓住謝安的胳膊,說道:「我和你說話呢,為什麼不回答?」
謝安扭過臉來,輕輕揚了揚自己的手臂,塞德里克·迪戈里被一股巨力撞飛了出去,落到了五六米外的地上。
謝安轉身朝向臉色更加蒼白的秋,有些疲憊地說道:「沒忍住,把我當做殺人兇手也好,殘忍的暴力狂也罷,隨你怎麼想吧。哦,對了,那個馴馬師塔利婭,你後來和她聯繫過嗎,我聽說她殺人了。」
然後轉身離開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