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6趙大叔的奇遇
「哦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原來救我的那個氏族是生命神殿趙氏分支,當初因為爭奪家主之位失利,這一脈分支被趕出了生命神殿。不過按照當初的約定,每過千年,其後人便可以返回生命神殿參加祭司考核。
因為救我的時候他們替我檢查過傷勢,說我神念異常強大,所以他們便教了我一些最淺顯的祭司修鍊之法,讓我冒充分家子弟也去參加考核,若是成功,便能替他們爭取到一塊生息之地。」趙思寧解釋道。
沐寒煙這才恍然大悟,畢竟是血脈相連,就算因為爭奪家主之位失利被趕出生命神殿,趙氏宗家也不可能對自家人斬盡殺絕,還是給了他們一線機會。而趙思寧之所以有機會成為祭司,倒是和她當初的原因參不多。
「後來你就通過了考核,成了祭司,而且被招回宗家?」後面的事不用趙思寧多說,沐寒煙也能猜到一二。
「嗯,差不多吧,不過沒那麼簡單。」趙思寧點了點頭,接著說道,「就在考核的時候,幾名趙氏宗家的子弟對我百般侮辱,我一時氣極,竟然福靈心智,將勁氣與靈力融為一體,當場將幾人斬殺。
這件事驚動了趙興鴻和幾位趙家長老,當即用什麼祖傳幻血神術為我驗明血脈,本來我都以為身份敗露難逃一死了,哪知道我和他們還真是同宗同源。
趙興鴻和那幾名長老看我天資不錯,便捨不得殺我,可是我殺了幾名同宗子弟,他們又不好假裝不知,便乾脆將我送去了死亡神殿。
因為我是生命神殿的人,到了死亡神殿只能算是遊歷修行,所以死亡神殿的祭司對我還是多有排斥,時常刁難於我,氣極之下,我腦子一熱,便一一向他們挑戰,將其一一重創。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一下子變得資質如此出眾了,反正後來死亡神殿的主祭大人看上我了,收我為親傳弟子。一些前輩祭司想為族中子弟報仇,我就乾脆連他們一起收拾了。」
趙思寧說得輕描淡寫,沐寒煙卻是聽得目瞪口呆。
難怪趙興鵠趙志遠叔侄二人一見到趙思寧就跟打了雞血似的,原來這傢伙竟然還有如此奇遇,到了神之大陸都四處惹是生非,卻偏偏什麼事都沒有,最後還被死亡神殿主祭收為親傳弟子。
沐寒煙這下知道為什麼一般的平民都不願意招惹精神病了,因為精神病一旦發作起來,潛力根本就是無窮無盡啊,最重要的是,精神病就算殺了人都是白殺,完全就沒有一點心理負擔嘛。
「好了,差不多了,我也該走了。」趙思寧說完這番話,向沐寒煙告辭說道。
「你準備去哪兒?」沐寒煙下意識的問道。
「我聽說這黑木獄中藏著一件天地奇寶,只要神魂不滅,便能重塑真身,我一定要找到它,救回靈仙。」趙思寧說道。
「你也知道?」沐寒煙驚訝的看著趙思寧。
先前趙志遠告訴她這件事的時候,她明明使出了隔音結界,就是不想讓外人知道,怎麼趙思寧也知道了。
難道,這根本就不是什麼秘密,自己被趙興鵠趙志遠叔侄二人耍了?
「嗯,我聽救我那位分家家主說過,不過知道的人很少。」趙思寧說道。
沐寒煙這才放心下來,還好,自己沒有陰溝裡翻船,若是被趙興鵠趙志遠那樣的草包戲耍一通,那可真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至於趙思寧說的那位分家家主,既然當年他那一脈的先祖有資格爭奪家主之位,自然身份實力都不差,知道這個秘密也就不足為奇了。
「要不一起去吧?」沐寒煙對趙思寧說道。
儘管在趙思寧看來,沐寒煙對他有殺妻之仇(呃其實趙靈仙也就是利用他而已,本來就沒有嫁他的心思,不過反正他自己是這麼認為的),但是沐守煙卻從未將他當成仇人,更多的還是憐憫,很多時候,她也習慣性的將他當成同伴,甚至是朋友。
「不行,我與你有殺妻之仇,以前與你結伴同行都是不得已而為之,現在怎麼能再跟著你,靈仙在天有靈,肯定會生我的氣。」趙思寧義正言辭的說道。
這麼快又犯病了……沐寒煙看到趙思寧突然變得有些混亂的目光,趕緊拿出幾枚丹藥遞了過去。
「這是什麼?」趙思寧還沒有完全失去神智,並沒有馬上動手,而是疑惑的看著沐寒煙。
「九轉和脈丹,療傷用的,對你的傷勢有好處。就算要報仇,也要有那實力才行對不對,乖聽話,趕緊吃了。」沐寒煙語重心長的說道。
她拿出來的當然不是什麼療傷丹藥,而是清心安神的丹藥。
「好吧,多謝了。雖然我遲早會殺了你為靈仙報仇,不過欠你的,我還是會還你的。」趙思寧想了想,還是服下了丹藥。
很快,他的目光又恢復了清明。神之大陸的修鍊之法以神念為根基,所以療傷丹藥也偏重於此,對趙思寧的病情幫助倒是更大。
看看沐寒煙和趙思寧兩人話說得差不多了,後者已有告辭離開的意思,高威虎停下修鍊,帶著蘇寶兒走了過來。
所謂的突破本來就是個幌子,高威虎自是神情如常,倒是蘇寶兒見威虎大哥沒像自己希望的那樣順利晉陞,苦著臉,眼中滿是遺憾。
「嗚……」就在這時,一聲狼嚎突然響起。只是轉眼之間,就見一隻魔眼風狼飛奔而至。
「怎麼又來了?」沐寒煙下意識的握住了長劍。
看這隻魔眼風狼的氣勢,實力大概和先前死在她手裡的那隻差不多,也堪比七階神心祭司,沐寒煙不敢太過大意。
趙思寧和高威虎、蘇寶兒幾人也同時抽出了長劍,握緊了巨錘。
一等魔眼風狼靠近,幾人清嘯一聲,同時施展出最強神術,朝著魔眼風狼攻去。
「砰!」一聲悶響,高威虎的巨錘重重的砸在魔眼風狼的頭上,將其砸得血肉模糊的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