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8章 1398震驚的說不出話
「到底出什麼事了,祖父大人呢,還有幾位長老呢?」沐寒煙忐忑不安的問道。
「先進來再說。」沐睿安揮退一眾小紈絝,領著沐寒煙去了後院。
「你是從方家鎮過來的吧?」等沐寒煙坐下,沐睿安問道。
「嗯。」沐寒煙點了點頭。
「那異獸圍攻京城的事,你應該也聽說了吧。」沐睿安道。
「聽說了一點。」沐寒煙說道,就算沒有聽說,看城外那大戰之後的蕭瑟悲涼,她多少也能猜到一些了。
「這次異獸襲城,比你知道的還要慘烈。參與進攻的異獸多達數萬,其中相當於劍師之境的強大異獸數之不盡,就連狂暴石魔獸和怒龍獸那樣的頂極異獸,都多達上數千,其中不少血脈覺醒,實力堪比劍聖。」沐睿安沉聲說道。
「什麼?」沐寒煙微微一驚,雖然早已感覺到了大戰的慘烈,卻也沒有想到,圍攻京城的異獸竟是如此強大。
「這還不算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一些聞所未聞前所未見的異獸也出混雜其中,實力甚至還在那些劍聖級別的異獸之上,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那就是九幽冥獸!」沐睿安接著說道。
這一次,沐寒煙震驚得說不出話來。雖然早在去上越國的途中,她就猜到龍岩山脈的異獸暴動與九幽冥獄有關,卻沒有想到,它們竟然直接加入其中。
想到在龍岩幻境中見到過的那些冥獸領主,其強大,令沐寒煙不寒而慄。
「為了擊退異獸守衛京城,城衛軍和皇城禁軍大半戰死,倖存下來的也是大多身負重傷,最後,還是各大世家與四大學院聯手出擊,才終於擊退異獸。
這一戰,以八大世家為首的各大世家死傷慘重,傷亡的長老供奉多達數百,各家弟子死傷數千,四大學院共有百餘名導師陣亡,三千多名弟子陣亡,傷者也是不計其數。」沐睿安一臉沉痛的說道。
「那我們沐家呢?祖父大人呢?」沐寒煙急迫的問道。剛才進來時一個長輩都沒有見到,難道全部陣亡了?其他人若是陣亡,她雖然難過,但也可以接受,可是祖父大人也不見蹤影,難道也出了意外?
「沐家大長老和老五長老重傷,太上長老輕傷,你祖父和另外幾名長老倒是沒出什麼意外。其他的供奉和各房長輩多有傷亡,年輕一輩的也有數百人傷亡。」沐睿安答道。
聽了父親的話,沐寒煙放下心來。戰爭原本就是這麼殘酷,總會有人戰死沙場,只要祖父大人沒出意外便是大幸了。
」那祖父大人呢?」沐寒煙接著問道。
「你祖父和太上長老,三長老,四長老,以及其他傷勢無礙的供奉長輩,都已經前往龍岩山脈,所以你剛才一個都沒見到。」沐睿安答道。
「去龍岩山脈做什麼?」沐寒煙疑惑的問道。
「擊潰異獸之後,我們一路追擊,在龍岩山脈深處發現了一處九幽冥獄的空間裂縫,數以萬計的冥獸便守護在那空間裂縫之外,似乎是在舉行什麼儀式,準備徹底打開冥獄,一旦讓它們打開了冥獄,大陸必將生靈塗炭,我們人類或有滅族之災。
所以各大世家,各大學院和皇室商議之後,決定派遣高手拼力一搏,重新將九幽冥獄封印,現在他們已經在路上了。」
「原來是這樣,我明白了。」沐寒煙恍然大悟的自語。先前她就一直奇怪,那些冥獸為什麼會強行抹去異獸的精神烙印,指使它們不計後果的挑起戰亂,聽了父親的話這才明白過來。
想必那些冥獸也知道,做為大陸主宰的人類修鍊者絕不可能任由他們打開冥獄,必會全力阻止,於是這才抹去異獸的精神烙印,強迫它們不計一切代價的瘋狂攻擊人類城池,用以拖延時間。作為比異獸更為強大的冥獸,它們的智慧絕不在異獸或者人類之下啊。
「就在你回安雲的這段時間,其他各國也是異獸橫行一片混亂,甚至也出現了冥獸的蹤影,只是不像我們安雲京城距離龍岩山脈最近,距離冥獄裂縫也最近,受到的攻擊這麼猛烈罷了,不過收到安雲傳去的消息,各國高手也都前往龍岩山脈深處,欲要集各國之力,將冥獄再次封印。」沐睿安又接著說道。
「那聖廷呢?」沐寒煙突然問道,出了這麼大的事,聖廷總不能袖手旁觀吧,要知道他們才是聖廷大陸真正的主宰啊。
「聽說聖廷大陸與神之大陸的空間屏障也出了岔子,聖廷正在全力修復,也分不出太多的人手,不過也派了了些人來,一部份前往龍岩山脈深處與各國高手匯合,一部份前往各國,協助平息各地的異獸暴動。」沐睿安答道。
沐寒煙這才明白澹臺軒為什麼再次出現在安雲境內了,原來是這個原因。而她先前就覺得澹臺軒那些師兄師弟實力有些奇怪,真實戰力與修為境界不成正比,甚至還不如一些同樣修為但卻天資橫溢的世家子弟,完全有失聖廷中人的身份,這時也有了答案,想必聖廷的日子也很不好過,這才不得不給他們強行提升實力,以應對眼下的難關。只是這群人把他們的實力一開始就用錯地方,用到打她的主意來了。
畢竟億萬黎民才是聖廷大陸的根基,總不能只管應對九幽冥獄的難題,置百姓生死於不顧吧。
「父親大人,那我該做些什麼?」沐寒煙說道。到現在,她也猜到,父親這麼急回來,多半就與他先前說的這些事有關。
「你馬上帶領沐家三代弟子前往東陽郡洛安城,勿必死守此城。」沐睿安說道。
「死守洛安城,為什麼?」沐寒煙莫名其妙的問道。
對洛安城她倒並不陌生,距離龍岩山脈東北的入口只有數百里地,前世去龍岩山脈歷練時,她就不止一次經過洛安城,不過洛安城距離京城尚有萬里之遙,卻不知道跟父親先前所說的事又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