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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北境大戰

  吹啊吹,凜風吹,讓雪花在寒冬中起舞飄飛。

  陰鬱的天讓人無法通過太陽分辨時間。

  搶到一把瓦雷利亞鋼劍,有把握輕鬆幹掉異鬼,嘉文就騎著龍南下臨冬城,可飛著飛著,天就不知不覺的黑了。身處千米高空之上,地面上的一切都縮小了數倍,再覆上一層雪,自長城黑城堡通往臨冬城的國王大道,便變得難以分辨。

  隨著夜幕降臨。

  不熟悉北境,又不願意降低高度變成靶子挨打,嘉文就稀里糊塗迷路了。

  而且。

  千米高空下更加風狂雪暴。

  若非嘉文的體質強悍,持續在高空飛行,便會讓他凍成冰棍,至於降低高度下去吃雪花,挨更凜冽和猛烈的寒風吹?

  范劍才去。

  你說這樣找不到臨冬城,找不到異鬼,龍飛累了遲早要降落地面休息?

  等龍累了再說吧。

  何況咱到北境東邊海岸休息不是更安全嗎?

  至少不會睡得正舒服被突然捅刀。

  而對付異鬼什麼的……

  不著急。

  再說了。

  史塔克家族有布蘭這個綠先知,羅柏·史塔克、瓊恩·雪諾、艾莉亞·史塔克這幾兄妹都是能控制狼的易形者,就算打不過異鬼和屍鬼大軍,他們在臨冬城守幾天應該沒問題的。

  既然決定改變世界,幫助丹妮建立新瓦雷利亞帝國。

  史塔克、史坦尼斯、蘭尼斯特的維斯特洛七大王國的貴族都是敵人!

  讓他們跟異鬼慢慢打生打死吧。

  不當漁翁。

  一鍋端了也行!

  掌握魔法,有槍有炮和一個帝國作為後盾,嘉文就是這麼自信。

  我,

  天下無敵的嘉文睥睨眾生!

  但飛了這麼久,雷戈終究累了,降落地面就想休息。

  「.……」

  對此,嘉文只能讓龍往東,可迷路的他和龍在風雪中分不清方向,最終還是隨便落下地面。

  不知到了哪旮旯地。

  「雷戈,生把火把四周照亮。」

  「熊~」

  「嘶吼!」

  龍焰噴出,下一秒,嘉文心頭狂跳,他們一人一龍竟然落到了屍鬼大軍旁邊!

  右邊十幾米外,就是衣衫襤褸,身體腐爛或血肉模糊、缺胳膊少腿的屍鬼,數量大概幾十個,手裡拎著斧頭、斷矛和刀劍等武器,看起來獃獃愣愣,似乎也沒想到旁邊會突然降落一頭龍。

  「靠。」

  「雷戈,快噴火燒它們!」

  嘉文立刻給雷戈加持了一個防護魔法,為自己上寒冰護甲,緊緊盯著四周,防備異鬼能夠射殺龍的冰矛,還拿出裝備欄里的長弓和羽箭。

  沒有龍晶箭。

  但他會月之女祭司的灼熱之箭技能。

  不知道能不能殺異鬼,但屍鬼保證來多少殺多少!

  有了幾千萬命運值,藥水管夠。

  不愁沒魔力放箭。

  殺!

  龍焰驅散黑暗,高溫融化積雪,在風雪中製造搖曳的赤紅,激射的箭影將一個個屍鬼變成火炬般點燃,幾十屍鬼,兼職遊俠、弓手的嘉文運用學自系統商城的物理系技能知識隨隨便便解決。

  可他拉弓放箭殺了一會,四周都被變成火炬的屍鬼和龍焰點亮,這些喪屍的表親卻不見少,反而來得越來越多。

  不是幾個幾個的跑過來,而是一波接一波,潮水般洶湧而至!

  「雷戈,給我飛上去,別繼續待在地面!」

  命令龍回歸天空。

  配合龍焰朝著屍鬼潮放了烈焰風暴,嘉文就聽見遠處傳來一聲震耳的號角,通過魔力感知到天地間的寒冰元素異常活躍,渾身汗毛倒豎。

  咋回事?

  「是異鬼在吹冬之號角?」

  狂灌幾瓶魔法藥水,嘉文就給自己和龍各加持了一套土系防護術、石頭皮膚、空氣盾、火盾等防護,然後朝著號角聲傳來的方向疾飛而去,打算速戰速決殺死控制屍鬼的異鬼!

  「轟————」

  然而。

  嘉文騎著龍沒飛十秒鐘,前方的風雪中綻放了一片出冰藍的光芒,狂暴的冰元素宛若一道自九天而落的洪流沖刷而來!

  「吼~」

  猝不及防。

  嘉文就一陣天旋地轉趴在龍背上掉落雪地,雷戈還滑了十幾米!

  吃了這麼大虧,嘉文抬手就狂灌藥水恢復魔力,然後朝著藍光衝來的方向釋放烈焰風暴,只見無數屍鬼在衝天火光中化為灰燼,幾個手持冰刃的異鬼,拋棄所騎的燃燒死馬向後撤退。

  「想跑?」

  看到目標,嘉文二話不說揮手釋放一道叉狀閃電。

  他想趁勝追擊。

  雷戈卻趴在地上起不來,也無法飛行。

  而四面八方衝來的屍鬼。

  不再是手持斧頭、斷矛和刀劍的死野人,是身穿鎧甲的維斯特洛騎士和士兵。

  丟下雷戈。

  它可能會交待在這裡!

  畢竟在原劇中,黑龍卓耿曾在彌林的角斗場被鷹身女妖之子所傷,龍鱗並不能讓龍刀槍不入,而魔法防護又被異鬼的號角所發冰藍衝擊打破,嘉文實在走不開,必須留下保護雷戈的安全。

  否則龍死了,不單丹妮會很傷心難過,他也會陷在屍鬼潮里。

  不停狂灌藥水的嘉文又發現,體內魔力的恢復速度變得越來越慢,似乎魔法藥水都已經喝出抗藥性了。

  「天神下凡!」

  跳下龍背,嘉文揮舞瓦雷利亞鋼劍空寂女士,一個橫掃千軍,就將一側的屍鬼騎士和士兵全部砍倒,但另一邊的屍鬼已經纏上趴在地上還沒緩過勁的雷戈,鋒利的精鋼長劍毫不留情地劈砍斬刺。

  土系防護術、石化皮膚、空氣盾、火盾!

  雷霆一擊!戰爭踐踏!

  給龍加持防護,嘉文也不管會不會誤傷到它,便對周圍屍鬼一頓瘋狂輸出。

  但屍鬼宛若無窮無盡般衝來。

  怎麼也殺不完!

  施展旋風斬在龍身邊轉圈,隱藏風雪中的異鬼又開始擲冰矛攻擊!

  儘管冰矛威脅不到嘉文,揮動空寂女士就能斬碎寒冰組成的飛矛,可雷戈身上的魔法防護卻越來越弱。

  如果釋放劍刃風暴,清場當然沒問題。

  但嘉文便無暇顧及雷戈。

  說不定。

  還會把它分屍!

  他還想當一回威風凜凜的龍騎士。

  卻不料。

  龍先趴下了.……

  異鬼居然只用屍潮戰術,根本靠不過來近戰這麼賴皮,你們真是那個跑進臨冬城送人頭的異鬼之王的手下?

  麥麥皮,這情況為毛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樣?

  「雷戈,你給我起來!」

  「你幾歲了還趴在地上裝死?」

  「趕緊給我飛!」

  「吼~」挨了一擊號角藍光衝擊的雷戈有氣無力的嘶吼一聲,還是飛不起來。

  但憤怒的它張口朝著四周屍鬼噴火。

  沒有龍晶武器,屍鬼就算被嘉文砍成兩半,倒下了也死不徹底,依然能夠活動,任由製造屍山仍瘋狂爬著攻擊。

  非常煩人!

  隨著雷戈的一口龍焰,難纏的殘缺屍鬼紛紛變成灰燼。

  大大減輕了嘉文的壓力。

  「很好,就是這樣!」

  見狀的嘉文想要配合龍焰放一個烈焰風暴,卻發現體內已經沒有一點魔力,喝葯都恢復不了幾點,各種魔葯都沒有效果!

  馬丹……這啥情況這是……竟然恢復不了魔力……

  好在噴完火的雷戈爬了起來,讓天神下凡過去的嘉文可以騎上去。

  龍的智慧不高卻也有智慧,知道危險!

  有魔法保護。

  雷戈的雙翼沒有受傷,用力一扇就升空三四米,嘉文迅速解決爬到它身上的屍鬼,魔龍便回歸能夠自由翱翔的夜空,無懼屍潮威脅。趁著魔法防護還在,頂著異鬼和屍鬼投來的寥寥幾桿冰矛、長矛,滾燙的怒焰再次製造一片焦土與灰燼,然後聽從命令快速飛上高空。

  沒有魔力,龍背上的嘉文放不出魔法,普通的羽箭又殺不死屍鬼,威脅不到異鬼。一時間,他都不知道自己能幹嘛。

  好在幾裡外忽然傳來了一聲龍吼,又亮起衝天的火光。

  這裡還有另一頭龍!

  莫非……

  丹妮也來了?

  嘉文有點想哭,不是感動,而是被女朋友蠢哭。

  他都沒魔力放不出魔法了。

  這時候跑來跟異鬼開戰,是要送龍嗎?

  「雷戈,快過去!」

  一個俯衝,龍背上的嘉文就看到了飛舞在夜幕中噴吐龍焰的黑龍。

  不是丹妮和韋賽利昂。

  而是丹妮的大兒子,被綠先知布蘭控制的黑龍卓耿。

  這裡是臨冬城!

  我說這鬼地方怎麼這麼多屍鬼和異鬼,還吹號角放魔法,原來已經到了臨冬城。

  「雷戈,先落到臨冬城休息。」

  烈焰在城牆外熊熊燃燒,形成一道火牆將臨冬城保護起來,把一個個衝擊城牆的屍鬼燒成焦炭,焚成灰燼,難聞的焦味連猛烈寒風都吹不散,滾滾濃煙衝天,紅與黑成為了這座城市的主調色。

  得到嘉文的提醒,確認了異鬼和屍鬼真實存在,艾德·史塔克就果斷命令北境全面備戰,在有所準備之下,臨冬城打得沒有原劇中那麼難看。

  至少沒有把步兵布置在城外送死。

  憑藉城牆和龍,死死將屍鬼擋在臨冬城外。

  看起來,只要布蘭控制的黑龍卓耿還能飛和噴火,臨冬城就不會失陷,嘉文望見城內樹林清理了一片區域可以讓龍降落,但他發現那裡屹立著一棵魚梁木,所以沒有讓雷戈飛過去,直接降落在城內主街道的十字路口當路霸。

  破壞一些房舍而已。

  總比跟卓耿一樣被布蘭控制好。

  神情疲倦的艾德·史塔克趕了過來,問道:「嘉文閣下.……親王,只有你一個人來支援臨冬城嗎?」

  「恐怕要讓你們失望了,確實只有我一個。」

  嘉文說道:「龍就讓它待在這兒吧,損壞的房子我會陪,至於到樹林那處空地的話就別說了,我怕又被你兒子控制了。」

  「聽說留在長城的人說,史坦尼斯和蘭尼斯特的軍隊乘船南下了。」

  「你們既然能從長城回來臨冬城。」

  「為什麼還要分兵?」

  「.……」艾德聞言有些無語,「我們沒有分兵。

  史坦尼斯陛下和蘭尼斯特的軍隊是主力,有四萬士兵,走陸路只會遭到屍鬼猛攻,所以他們只能乘船。

  我們能趕在異鬼和屍鬼之前回到臨冬城,是因為有龍帶著。

  也沒有帶部隊。」

  「哦,你沒有從長城帶軍隊回來。」嘉文:「臨冬城這裡的守軍都是臨時組織的?打得挺不錯啊。」

  「你們拖住了異鬼之王和所有屍鬼大軍?」

  艾德點頭:「布蘭說,夜王就在城外,而且想要殺死他。

  親王,我們需要支援,臨冬城需要支援。

  士兵們已經連續戰鬥了兩天。

  他們撐不了多久了!」

  「我知道。」嘉文勾起嘴角,露出洋溢著自信的微笑道:「所以我來了,我會殺死夜王,結束這場戰爭。」

  「對了,把你的瓦雷利亞鋼劍借我用一下。」

  「然後讓布蘭告訴我夜王的位置。」

  老實人艾德:「.……」

  「親王.……請不要開玩笑,現在城外可是有數以十萬計的屍鬼!

  而且……

  親王手裡不是有一把瓦鋼劍嗎?

  咦,這把劍怎麼看起來好像是……心宿城林恩·科布瑞爵士的空寂女士?」

  「對,就是那個林恩什麼的。」嘉文揚了揚手裡的瓦鋼寶劍,「我在長城那兒向他借的,等殺完了夜王,你可以幫我還給他。」

  艾德:「.……」

  此時,黑龍緩緩飛回臨冬城的樹林空地,四邊城牆傳來的戰鬥動靜減少,只剩下大火還在熊熊燃燒,將城市夜幕染紅,不停製造滾滾濃煙和濃郁的焦味,嘉文便道:「龍飛回來休息了,你兒子布蘭應該有時間,帶我去見一見他吧。」

  「對了,弄幾頭羊來,雷戈飛了這麼久也餓了。」

  「我們不會讓龍餓著。」艾德遲疑了一下,點頭道:「請親王跟我去神林。

  布蘭就在神林的魚梁木下。」

  「公爵,臨冬城被異鬼和屍鬼大軍圍攻,你似乎不太緊張。」一邊走向臨冬城中布蘭所在神林,嘉文一邊問道:「公爵有多少分把握殺死夜王?」

  艾德板著臉搖了搖頭,其實他連活下去都沒有半分把握。

  但這話不能說。

  只道:「我們會守護臨冬城,等到史坦尼斯陛下的援軍,然後勝利。」

  嘉文:「聽說史坦尼斯是英雄亞梭爾·亞亥轉世。」

  「公爵對這個說法怎麼看?」

  艾德說道:「史坦尼斯陛下是我的國王,我發誓效忠於他。」

  嘉文又問:「那麼紅神教呢?」

  「我信仰庇護北境的舊神。」艾德帶著嘉文走進了神林,回答道:「也不阻止別人的信仰七神,或信仰紅神。

  我們到了。」

  跟原劇中的布蘭不同,眼前魚梁木下的布蘭沒有變成殘廢,不過看起來是易形控制龍的次數多了,所以非常虛弱,此時正坐在心樹的人臉旁邊閉目養神,但對於嘉文的到來他並不意外。

  眼睛不都掙開,就虛弱的問道:「嘉文親王,你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嗎?」

  「我做了什麼?」

  嘉文不解:「為什麼這樣問?」

  忽然,他心中莫名生出一種不祥的預感,於是生硬扳回正題道:「咳咳,布蘭,我來找你,是想找到夜王然後解決它,消滅所有異鬼,解臨冬城之危。」

  「閑聊的話,還是等戰爭都結束了我們再坐下來慢慢說。」

  布蘭依然沒有睜開眼,輕聲道:「恐怕不行,我找不到夜王,只能讓它來找我。」

  「沒關係,夜王會找過來也不錯,正好讓它自投羅網。」嘉文說道:「艾德公爵快準備一下,我們把夜王引出來幹掉。」

  聽到這話,艾德頓時臉色一黑:「.……」

  待在次子身邊照顧他的史塔克夫人凱特琳·徒利也滿臉不悅,當不成無面者,被養廢了的小狼女更狠狠瞪向了嘉文。

  明知道夜王要殺布蘭,還讓夜王來,這不是要布蘭當誘餌嗎?

  布蘭卻道:「我願意當誘餌。

  但夜王不傻。

  它不會輕易上當。」

  嘉文:「那就找到它,讓它知道你在找它,讓它感受到威脅.……和挑釁。」

  布蘭:「我不能離開心樹。」

  「這麼麻煩?」嘉文蹙眉:「放它們進來如何?」

  「我不信你們沒有考慮過城破的情況。」

  「沒有!」

  這回老實人艾德都忍不了了,臨冬城的居民和士兵為了保護家園和家人死守城牆不退半步,嘉文卻要放異鬼和屍鬼進城,就算城破了可以退守內堡,那得犧牲多少人才能擋住異鬼和屍鬼的後續攻勢?

  留在神林的布蘭也可能會死!

  「我不同意這個計劃!」

  布蘭睜開了雙眼,說道:「父親,這是我們唯一的勝利機會。」

  艾德堅定的反對:「不,史坦尼斯陛下他們的援軍趕來,你沒必要當誘餌,臨冬城也不用冒險!」

  布蘭:「他們來不了。

  圍攻臨冬城的異鬼和屍鬼只是少部分。

  大部分異鬼和屍鬼都被夜王派了出去。

  我控制龍飛回來的時候,就在路上發現數十萬動物屍鬼和數千巨人屍鬼沖向最後的壁爐城。

  最後的壁爐城守不住,卡霍城、恐怖堡、寡婦望、白港都守不住。

  援軍會在趕路中覆滅。

  我們只能靠自己。」

  聽到這個消息,四周的眾人臉色劇變,神林中的侍衛們開始慌了,凱瑟琳夫人也有些不知所措,他們很清楚城外的異鬼和屍鬼多麼可怕,而臨冬城能撐到現在,都是因為有援軍趕來,不至於讓他們孤軍奮戰。

  若援軍在半路覆滅,沒有支援的臨冬城恐怕遲早要變成一座死城!

  作為一個父親,艾德不想自己的兒子冒險。

  但作為一名領主,北境的守護公爵,他不能置臨冬城和北境百姓於不顧。

  沉默了良久。

  他便艱難的開口:「.……布蘭,消息是真的嗎?

  你.……」

  艾德覺得自己再跟布蘭說話就要梗咽了,轉過頭定了定神,就恢復拿出北境漢子的氣概問道:「親王,你有多少把握殺死夜王?」

  嘉文:「它只要來了就死定了。」

  「好。」艾德作出決斷道:「親王,先讓我們一家人聊聊。」

  「羅德里克爵士,你暫時接管城防,讓羅柏、瓊恩回來,也通知珊莎和瑞肯過來,我們一家人要說說話。」

  「瓊恩·雪諾不是守夜人嗎,怎麼會在這裡?」嘉文挑了挑眉頭,他都差點忘了這位龍家正統後裔,鐵王座真正的第一繼承人。

  布蘭:「你已經改變了瓊恩的命運了。

  改變了所有人的命運。

  不是嗎?」

  「我餓了,先去吃點東西。」嘉文莫名感覺有些滲人,便訕笑著離開神林:「你們一家人慢慢聊,如果城牆告急我可以幫忙。」

  擁有無數年傳承的綠先知可不是好惹的。

  況且。

  舊神也真實存在!

  一想到舊神。

  走到內堡吃飯的嘉文就猛然想起,異鬼背後也站著寒神!

  「.……」

  待會砍死夜王的時候。

  寒神會不會.……

  算了,大不了死一次,反正小爺會重生,也有重生十字架。

  何況從原劇情分析,寒神除了扶持夜王這位代言人製造恐懼之外,並沒有真正降下過什麼嚇人的神跡,光之王、舊神和寒神之間進行博弈,都沒有降臨人間大戰的打算,似乎是受到了某種限制。

  最顯而易見的,就是自由貿易城邦的戰爭。

  光之王拉赫洛與黑山羊神交鋒,兩位高高在上的神靈都沒有對普通士兵出手,甚至連戰鬥餘波都沒有產生,最多殺死對方的祭司。

  可見嘉文殺死夜王之後。

  不用擔心惱羞成怒的寒神會釋放什麼神罰。

  隨著他酒足飯飽。

  臨冬城的城牆外的龍焰也熄滅了,數以十萬計的屍鬼大軍又開始潮水般衝擊城牆,漆黑夜幕下,凜冽寒風的呼嘯宛若天地發出的怒吼,漫天飄飛的鵝毛大雪中,開始夾雜著手指甲大小的冰雹。

  終戰開始!

  在艾德·史塔克、羅柏·史塔克、瓊恩·雪諾、席恩·葛雷喬伊等人指揮下,守護臨冬城的城牆的士兵有序退回內堡和神林。

  綠先知布蘭需要藉助魚梁木的力量,無法離開神林。

  相比擁有城牆的內堡。

  神林無險可守。

  所以這邊的戰鬥更加激烈。

  隨著龍焰照亮黑夜,入目彷彿無窮無盡的屍鬼都衝鋒而來,一手空寂女士,一手龍晶匕首,嘉文都不知道自己砍倒了多少屍鬼,讓多少死者回歸安息,不一會,倒在他腳下的屍骸就壘起了一座小山,然而他殺再多,也無法為周圍友軍分擔些許壓力。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休息,嘉文的魔力已然自行恢復,藥水沒用了,但他沒有因為灌藥把自己灌廢。

  一百點魔力少是少了點,有藍就行,他也不奢求太多。

  命令雷戈護在布蘭身邊。

  嘉文就持劍以旋風斬向前殺出一條修羅路。

  然後。

  劍刃風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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