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你不是?
今天又是陽光明媚的一天,雖然昨晚經曆了大戰,讓淺上直樹有點索然無味。
但對於新的一天,他一直抱有極大的幸福感。
今天也是一樣。
在哨子為兩人做好了早餐和午餐的便當之後,還特地的向直樹君提醒道記得帶微波爐。
於是就出現了淺上直樹帶著微波爐上學的樣子。
走在路上的他發覺今天天氣還算不錯,雖然算不上萬裏無雲,但天氣晴朗,清風微涼,也算是很不錯的早晨了。
進入校門的他今天並沒有遇到風紀委員來檢查校服的事情,因為他昨天打的電話——打給了學校的校長,當然不隻是這件事情,還有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他吃午飯的地方。
他專門申請了一個教室,被他用來用微波爐加熱便當的地方。
至於濫用權力?
這是他用命換來的東西,不用白不用。現在不用難道還等死了再用嗎?
上完課就急急忙忙離開的老師,依舊不見蹤影的校長,下完課歡樂的同學形成了這一副畫麵。
“花火醬,你居然買了Mafille那家店的蛋糕誒,買了什麽啊?我能吃嗎?我今天看你走進教室的時候好像有點不舒服,是腿受傷了嗎?”
“.……嗯。”沉默的花火言語依舊不多。
後桌傳來的聲音是花火和她的朋友在說話。
這並不關淺上直樹的事情,他正在努力的為哨子講解著每一點知識,而哨子也在直樹的這種教導下解開了很多的疑惑。
在哨子的學習中,這個上午過的十分忙碌,也十分的快速。她一直在忙著學習知識,實在是沒有心情去關注其他的。
直樹君,教我學習是不是很難?
沒有,我覺得還好,因為你學的十分認真。
那就好。
他和哨子一邊聊天,一邊走到了他的那間活動室,正是他要放微波爐的那一間教室。
插上微波爐的插頭,然後將便當放入,接下來就等著就好了。
淺上直樹撐著頭,和哨子聊起了天來。
“咚咚咚。”
大概過了五分鍾,活動室的門被敲響了,然後門被打開了。
淺上直樹下意識的快速靠近們,以保證自己
紫色短發的女孩站在門口,兩隻手都提著東西。但驚慌的臉色明顯是被站在門後的他嚇了一跳。
她收斂起了神色,溫柔的解釋道。
“你好,直樹君。這是我帶給你的便當。還有這個。”
她提了提左手帶著的袋子,上麵有著Mafille店的標誌。
“我昨天在直樹君家裏看到有這家店的蛋糕,也不小心的看到了裏麵的蛋糕種類。所以我今天也買了蛋糕給你吃,因為不知道直樹君喜歡哪種,所以我買的都是直樹君昨天買的。分別是巧克力布朗尼,水果慕斯還有提拉米蘇。”
她將輕輕的放在了地上,然後打開了放在右手的便當盒。
鮮嫩的八爪魚汁淋在飯上,配合著旁邊的菜品,形成了一幅誘人的畫麵。
“這是我給直樹君你帶的便當,我怕你昨天太過勞累而導致忘記做便當,所以我多做了一份帶給直樹君,希望直樹君可以接受。”
他眉頭一皺,感到有點煩躁,這個人怎麽這麽糾纏。
“說吧,你的來意。作為組織的記錄員,這就是你報名的手段,所以不怕被我殺?那這是在小看我嗎?”
“直樹君,我並不知道你說的什麽組織。”
“哦?你不是記錄員?”
“我並不是你說的什麽記錄員,我隻是一個學生而已。”
花火的臉上並沒有太多情緒。
“我想再進行昨天的請求。”
“說吧,為什麽?”
安樂岡花火並不說話,隻是看著他的臉,想找到那時看見的溫暖。但他的臉上隻能看出不耐。
“.……我隻是想看見你對我的笑容。”
“僅僅如此?”
“嗯。”
“我沒有對你笑過。”
聽到他的這句話,花火突然激動的起來,“有,昨天中午。”
他皺了皺眉毛,臉上突然變得有點怪異,昨天中午?那不是哨子問她洗發露的事情的時候嗎?
再結合昨天晚上川崎沙希發來的安樂岡花火的檔案來看。
切,是個把哨子當做替代品的家夥?
“滾吧。”
淺上直樹對她瞬間沒有了好感,轉身就走。她把我的哨子的笑容當做了什麽?
後麵的少女神情好像有點執拗,雙手快速的解開紐扣,脫下衣服,前進著想要從背後抱著他。
一隻手抓住了她的喉嚨,“不想死就再試一次。”
冷漠的眼神中隻有厭惡。
也許是警告有了一定作用,安樂岡花火隻是默默地穿起了衣服,然後離開了。
哨子,你的魅力真大啊。
唔,直樹君。昨天晚上看那個女孩檔案的時候,我覺得她挺可憐的。
而且她也是單親家庭,隻有一個母親在苦苦支撐這個家裏。沒有關心到她也是很正常的。
哨子,你想幫她?
嗯,直樹,幫我將她的心裏想法給她媽媽看就好了,其他不用理的,直樹君。
嗯,好。
當天晚上,淺上直樹就將這份文檔的電子檔發到了安樂岡花火的母親那裏,以學校心理輔導老師的名義,並委婉的推薦她帶她的女兒去心理醫生那裏治療一下。
在淺上直樹以為這件事就這麽完結了之後。
第二天,在自己的午餐教室裏,安樂岡花火依舊來了,而且還帶了和昨天一樣的東西。
?
所以說你咋回事?
淺上直樹非常不滿,她媽媽為什麽不帶她去心理科呢?
她自己開始了自己的述說。她紫色朦朧的眼眸中那個迷霧的世界,隨著她的述說慢慢揭開了一點。
“我喜歡的是我的哥哥,但我和他並沒有血緣關係。他比我大了十一歲,隻是把我當做了妹妹看,所以我不願意把自己的意願展露給他看,
這樣的話,我還能抱有一絲幻想。我在尋找能夠替代他的事物。
我已經不想一個人呆在那個孤寂的世界了,所以能給我一點點溫暖嗎?
一點點就好,我不會奢望太多的。哪怕是虛幻的也好。”
淺上直樹聽著她的講述,越聽越不爽。
你這個想法不就是把我的哨子當做了你幻想的那個人嗎?
哨子,她和你不一樣的,你都聽見了。
“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