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洗發液。
在哨子上課的時候,因為會時不時露出迷糊的表情,導致一些小女生都注意到了他的可愛。
正眼冒星星的看著他呢。
哨子,不要歪著頭,你快睡著了。
唔,好的,直樹。我盡量。
原來哨子在聽課的時候又不知不覺有些困意,頭有點歪著,一隻手撐著快睡著了。
“栗子,你看到淺上君的樣子了嘛?淺上這麽高冷,迷糊的樣子居然這麽可愛。”
被叫做栗子的女生,也就是現在這個班的班長。
“上數學課你們也感分心。”
“可是你看,真可好可愛,像一隻睡著的小狐狸。好想拍照啊。”
“.……不理你了。.……如果你真的拍了照片,記得給我一份。”
“你準備怎麽拍照?拍照不是有聲音嗎?”
“我最近下載了個APP,可以把相機變成無聲的,嘿嘿。”
“這樣會不會不太好啊?”
“那你別要淺上君的照片咯。”
“那沒事了.……到時候給我一份。”
台上的數學老師看到了她們三三兩兩交頭接耳的議論,清咳了一聲做為提醒,然後繼續講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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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下課了,直樹君。
但是哨子還是有很多不懂的,現在下課了,我一點一點教你吧。
唔,要不我先去問花火洗發露的事情吧。
不行,哨子不要想著逃避了。現在開始,反正洗發露的事情不急。
那好吧,聽直樹的。
於是這節課即使下課了,哨子也要被淺上直樹教著學習。還要不斷的在筆記本上做著筆記。
不過,雖然很幸苦,但是在這種過程中,的確是在慢慢鍛煉一個人的態度和心理。
能對一件小事認真負責的人往往是一個值得交友的人。而哨子就是這種人。
唯一讓淺上直樹心情不是那麽美好的就是斯洛格莫頓這個姓氏。他好像曾經見過這個姓氏。
看來需要好好查一查了。
希望不要是太過麻煩的事情,不然自己的平靜生活就要不安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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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到中午了,下課了直樹快吃我做的飯菜吧。我做了好吃的。
不過因為沒學什麽菜式,我做的都比較簡單。還有一小碟味增湯,這樣吃飯會舒服一點。
嗯,好。
淺上直樹打開了自己的便當盒,不過因為時間原因,裏麵的飯菜並不算熱乎,讓習慣了吃熱飯的他有點不適。
居然忘記帶個微波爐加熱這件事情了,果然是這幾天有點忙的原因。
即使哨子做的不錯,但不是熱飯熱菜終究還是不符合淺上直樹的習慣,導致哨子還有一點小小的難過呢。
因為淺上直樹並不習慣有人莫名其妙的過來看自己吃飯,所以他最後還是跑到了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吃的飯。
教室裏三三兩兩的人也都在自己的小團體裏玩自己的。這是他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場景,新來的那位阿魯爾·斯洛格莫頓不斷的在各個團體之間遊走,一副悠然的樣子。
看來類似的事情他已經很熟悉了,想必是經曆過不少這樣的事情,也可以對他來說這樣的小團體根本不值一提,所以遊走在其中是一件非常輕鬆的事情。
他接觸的小團體都給他真摯的微笑,也許是真摯的?最起碼表麵是這樣。
班裏麵的大部分人都對他有著良好的印象,其中大部分是女生,這好像才幾個小時不到。
即使是淺上直樹也不得不承認,那位新生做的很是老道,相比之下自己的人際關係可就沒他那麽好了。雖然淺上直樹並不需要那樣的關係,太過麻煩罷了。
等直樹吃完哨子做的便當之後,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之上,所幸時間還剩下不少。
哨子扭頭看向身後的女孩,就是那個被叫做花火的女孩。
“請問你叫花火是嗎?那你的全名叫什麽啊?”
背後的女孩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呆滯了一下才把自己看向窗外的心緒收了回來,自然而然的將正臉轉向淺上直樹,眼眸低垂,紫色的瞳孔仿佛沒有聚焦一樣,有些渙散的回應到,“你好,我叫安樂岡花火。”
說完便不再講話,自顧自的想著事情。
雖然麵前的男生很帥,但是不是她喜歡的類型,她更喜歡像是鄰家大男孩,臉上充斥著陽光與溫暖的大哥哥,而且她已經有喜歡的人了,那正是她的哥哥。
有了傾心的人之後,對於顏值的免疫力會提高不少。
更別說是喜歡了這麽久的人。
在哨子看來,安樂岡花火既然說出了她的名字,就說明很好接觸啊。於是她乘勝追擊,繼續說道。“那麽花火,我能問一下你用的洗發露是什麽牌子的嗎?我很喜歡這個味道。”說完的哨子衝她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安樂岡花火又有些呆滯了,不是因為那種與自我介紹時的反差感,也不是因為自來熟,而是因為那個笑容。
那個笑容逐漸與另一道笑容重合了起來,讓她有些出神。
突然沉默的她讓哨子有些意外,於是納悶的問了問,“我身上有什麽不對嗎?”
花火愣了愣,說道,“沒什麽.……洗發露是KONO的。”
得到了答案的哨子再次衝花火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然後轉過身去。
直樹君,我已經知道洗發露的牌子了。
嗯,謝謝哨子。
就隻有一句感謝嗎?
拿哨子還想要什麽?
直樹君肯定明白我想要什麽對吧
不行。
誒!
午休時間並沒有多長,老師也來了準備進行上課。所幸今天下午的課還算輕鬆,有一節還是哨子特別喜歡的音樂課,以前她並聽不到彈奏出來的聲音,但現在可以了。
安靜優美和抑揚頓挫的聲音,讓哨子再一次的露出了她燦爛的笑容。
她真的覺得,這樣的生活已經很幸福了。
這也讓安樂岡花火的眼眸再次聚焦在他的笑容上。
那麽的溫暖,那麽的熟悉。
那麽的令人安心。
她紫色的眸子有些晦暗不明,看不透她在想些什麽,就好像她平時在班裏麵一樣,總是眺望窗外的景色。
仿佛心裏麵總是埋藏著許許多多的事情,不願意講出來。
以前的淺上直樹也有過這樣的感覺,但忙碌的生活已經讓他疲憊不堪,甚至無法集中注意力去往那一方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