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畫像變了
第259章 畫像變了
「是哦,還有個試圖逃跑的叛徒。」徐文瀚顯然是忘記了這茬,「不是,你懷疑你自己?」
「不是。」俞修宴說。
「那你還挺信任我的。」徐文瀚懵懵的,只是頓然間才想起來,俞修宴就那麼大膽的把邀請函給他,是真不怕他是違規者。
俞修宴側眸,眼裡帶著些狐疑。
「?」徐文瀚盯著瞧了一會,等到俞修宴收回了視線,他才品出些不對勁來。
不是,剛才那什麼眼神?
就好像在說,以你的智商,節目組不會做出這樣弱智的決定,我只相信節目組,不是相信你。
徐文瀚瞪大了雙眸,敢怒不敢言。
俞修宴不在乎這個小插曲,翻了翻沙發去找還有沒有遺落的線索,然而線索並沒有看到,倒是在沙發邊上,看到了一個裝禮服的防塵袋。
大概是剛才有人換好了衣服,然後沒有整理的就離開了屋子,包括桌面上倒滿了的水,但是沒人喝。
或者是沙發邊上的毛絨地攤上,有一些細小的碎屑。
古堡打掃的很乾凈,就是窗檯高出的邊緣都擦拭過,一個走廊都要求精緻無度的整潔,屋子內更是不必說。
床鋪都是按照規律整理過的,摺痕和床頭柜上擺放的物品都一絲不苟,纖塵不染。
如此精細的環境下,地攤上的細小灰塵不可能沒有打掃掉,那麼最簡單的方式是,剛才這屋子裡有人。
他把衣服穿走了,還在地面上留下了痕迹。
而這個人要不就是楊瑞旭本人,要不就是其他並不是一夥或者跟他一樣半路加進來的人。
否則這則邀請函應該在自己人的手裡,而不會落在這。
至於為什麼屋子可能是楊瑞旭,邀請函卻落在這的原因,很顯然此刻的季矜漣最清楚。
她整個人像是側倒的天秤,而其中側倒的那一側,楊瑞旭就掛在上面,像是根本沒辦法躲避的劫難,被他掛著。
「你很重,楊瑞旭你是不是男子漢大丈夫了?」
季矜漣都要搬出道德綁架那一套來約束對方,誰知楊瑞旭極其不要面子地說:「我不是男子漢,誰說男子漢不能害怕了。」
「就是一幅畫變了個樣子,你沒見過變臉嗎?」季矜漣一邊勸說,一邊看向那副改變了的畫像。
十分鐘前,他們在三樓逛了一圈沒發現什麼東西以後,便打算下樓去大廳看看。
只是剛踏進樓下,楊瑞旭就說聽到了什麼聲音。
他一邊仔細聽,一邊指著一處說:「動靜在那邊。」就在他伸手的剎那,整個古堡忽然昏天黑地的暗了下去。
季矜漣抽空看了一眼,發現楊瑞旭指著的地方就是那幅,掛在走廊正中央的畫,而畫就在那一剎那,忽然旋轉起來,變得詭異而幽怨。
古堡中安靜的蹊蹺,楊瑞旭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立刻攀上季矜漣的胳膊肘,直到燈重新亮起。
畫像都變了一個樣子,楊瑞旭還是沒敢鬆開,他們就僵持到了現在。
季矜漣像是放棄了,雙手下垂任由他抓著,自己去看畫像中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