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殿下後院炸了嗎(1)
第91章 殿下後院炸了嗎(1)
司竹猛地睜開眼睛,就感覺腹部開了一個大窟窿,而她的面前一道人影正要翻窗而出。
靠!傷了她還敢逃跑?
扯下一旁的幔帳隨手一拋,那人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什麼纏住,身後巨大的拉扯將他已經翻出窗口的身子拉回屋裡。
「你——」
司竹將人按住,正要下死手,就發現月光下,那人五官精緻的不像話。
喲呵,哪裡來的小美人?
伸手摸了一把他的臉,只覺得身體里有不同尋常的熱流涌過。
司竹立刻變了臉色:小光光,這具身體怎麼了?
【宿主,你中毒了。就是那種不醬醬釀釀就不行的毒。】
司竹:「……」
不管了,先解毒再說。
將人丟上床后,司竹還試圖自行解毒。
被五花大綁在床上的少年:「……」
他剛剛明明已經確定這人斷氣了,怎麼突然就像是個沒事人一般了?
見鬼了?
還沒等他想通,一具滾燙的身子就貼了過來……
……
完事後,司竹的臉色一片慘白。
這特么算不算是另一種浴血奮戰?傷口真特么疼啊!
「來人——」
看這房子裝飾,也不像是普通人。她現在實在是有些沒力氣,不如讓人伺候算了。
房門被人打開,有婢女上前詢問。
當她看見房間里慘狀,還有自家主子身上血流不止的傷口時,整個人差點被嚇死。
「殿下——」
「少廢話,先給我止血上藥。」
司竹擺爛一般靠在椅子上,床上實在是沒法坐了。
「是!」婢女偷瞄了一眼床上后,急忙移開視線。
司竹閉著眼睛,接收著記憶。
這是一篇女尊文。
男主沈耀,暗戀白月光秦歡。
可惜秦歡十五歲的時候征戰沙場,多年未歸。
他被女主秦雨纏上,在京城裡鬧得沸沸揚揚。
未免名譽受損,沈耀離開京城,等他收到消息回來的時候,只來得及趕上白月光的婚禮。
秦歡實慘,愛她的沒娶到,娶到的不愛她。
不愛她就算了,還讓人送來了一壺摻了葯的酒,害得秦歡慘死。
司竹睜開眼睛,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堂堂戰神王爺,竟然會死得這麼憋屈。
「殿下——」婢女試探著開口,「您的傷是……」
「今天帶回來的那個美人是刺客!」
司竹淡淡地開口說道。
「啊?」婢女震驚地看向床上,「那……」
「拖出去……」司竹本想說拖出去喂狗,但想想還是給他留個全屍算了。
我真是心地善良。
【……宿主真善良。】
……
天色還未亮,汀蘭苑的下人就被吵醒。
司竹被人抬到屋子的時候,他正一臉冷淡地在看書。
「殿下怎麼來了?」聲音清冷,透著生人勿進的氣息。
司竹揮揮手,讓下人退下,然後上下仔細地打量著眼前的男人。
比起其他男人,眼前這個顯然是不隨大流的。
雖然身上散發著書卷氣,但絕對不是那種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無用書生。
他會武。
至於長相——
眸子很漂亮,一眼望去就會將人的目光吸引住。但當他垂下眼眸的時候,整個人就給人一種平平無奇的感覺。
「殿下若無事……」
被看得有些不自在,男人開口打算送客。
「今晚,我要歇在這裡。」司竹輕笑一聲,用一種極具暗示性的眼神挑逗男人。
男人皺了皺眉,心裡有些意外。
畢竟成婚這麼多天,自從他新婚之夜流露出拒絕的意思后,秦歡再也沒有來過他的院子。
「怎麼?不行嗎?」
「王府是殿下的王府,自然是殿下想睡在哪裡都行的。」
說著,便轉身去拿了一床新的被子。
司竹看著男人的背影,唇角露出一抹笑容。
【宿主,當心身子啊!】
流光適時開口。
司竹打了個呵欠,慵懶地開口道:「還沒好嗎?」
男人身形一頓,終於從床邊讓開,立在了一旁。
司竹眉頭微微蹙起,「我受傷了,你來扶我!」
男人抬眸,這才發現她的臉色確實有些過於蒼白了。
將司竹從椅子上扶起來,就感覺道懷裡多了一個沒有骨頭的身軀。
男人:「……」
他的身子微微僵硬,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我腿軟沒力氣,你抱我過去!」
男人打量著勾住自己脖子的女人,只覺得她今晚格外不同。
雖然他們見面的次數不多,但秦歡是那種十分堅強古板的人。莫說是這般靠在人身上,就算是坐著,也絕對是挺直了身板。
「怎麼?你是想說你抱不動我嗎?」司竹不悅地用手指點了點他的脖頸。
男人閉了閉眼,彎腰將司竹打橫抱起。
他的動作很快,快到司竹都還沒感覺到什麼,整個人就已經躺在床上了。
司竹:「……」她感覺自己像是被當做瘟神一般丟掉了。
「穿著衣服睡覺,我會不舒服。」
司竹側著身子,撐著腦袋叫住了那道背影。
男人頭也沒回地說道:「我讓……」
「可是,你的房間我不想讓別的女人進來。」司竹嬌嬌軟軟地說道:「還是說,你想讓男人幫我脫衣服?」
男人:「……」她這種膩死人的調調,真讓人……受不了。
回過頭,男人審視著眼前的女人。
「你是誰?」
司竹的食指絞著胸前的髮絲,一臉無辜地問道:「你在說什麼?怎麼,連自己嫁的人都不認識嗎?」
「……」男人深吸一口氣,「我以為我表現的已經很明顯了。」
「是很明顯啊!可是,我娶你回來不是當擺設的。更何況,有你這種一天到晚板著臉的擺設嗎?」
寬大的袖下,男人雙手握拳,額前的青筋顯現。
「怎麼?還想家暴我不成?今晚沒把我害死,你打算親自動手了?」
司竹撩開衣服,露出滲出鮮血的繃帶。
男人一頓,雙拳不自覺地鬆開,他皺眉道:「你真的受傷了?」
「都是你讓人送來的那壺酒……」司竹臉上浮現出一抹哀怨,「就算你不願意跟我圓房,也不必給我送那種加了料的東西吧!」
男人眼中閃過一絲茫然:「什麼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