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七章 死不承認
低頭認慫是非常讓人不舒服的,特別是在實力比對方強大的情況下。所以總統這個電話打得是相當難受,內閣成員也一樣,即便他們心裏已經接受了丟人的結果,可那股憋屈的情緒別提忍得多辛苦。
淩晨三點,戒嚴才解除,警察們拖著疲憊的身體駕車離去,hrt和三角洲也坐上直升機返回。
“局長,接下來咱們怎麽解釋?”桑切斯問道,新聞已經發出去,壓是壓不住了,他們保持沉默是不可能的,隻能想辦法應對。
“就說這個葫蘆娃另有其人。”科米在跟部長的電話中,已經確認了這個答案。
桑切斯張了張嘴,想說采訪新聞裏陳鑫都說了,葫蘆娃就是原先的那個,還要死不承認嗎?可隨即一想,他們也隻能這樣,相貌相同或許是雙胞胎,葫蘆娃並沒有親口跟陳鑫說什麽,都是陳鑫自己的判斷。
科米歎了口氣,這次不僅美帝在國際丟臉,他們在國內也一樣,前一段高調換來的是現在的尷尬,或許天一亮就會有無數的嘲諷和謾罵。但麵對這麽一個敵人,他又能怎麽樣,也隻能做這種不要臉的事。不是我們不給力,誰能想到葫蘆娃真的不止一個啊。
這種糊弄傻子的說詞,隻要不斷強化,不斷有媒體報道轟炸,還是能把大多數國民忽悠成傻子的。導彈炸不死,葫蘆娃是雙胞胎,二選一,你們更相信哪個?反正葫蘆娃不會跳出來反駁。
特別是對美帝的青少年,這種說法更有必要,美帝是個崇拜個人英雄的國家,不能讓葫蘆娃擁有更多的擁躉。
更重要的是,這種不要臉的做法,或許能夠保住聯邦調查局的一絲臉麵……
與此同時,絡上更加熱鬧,死寂多日的葫蘆娃粉絲們全都活過來了,他們的身影活躍在各大站,論壇,和社交平台,把以前的帖子翻出來,在下麵不斷嘲諷,被欺負了那麽久,總算揚眉吐氣了。
“哈哈,賓夕法尼亞大街的戒嚴解除了,這說明什麽?”
“說明葫蘆娃沒有跟聯邦調查局衝突,他很理智。”
“早就說過葫蘆娃是正義的,我就不明白,你們為什麽說人家威脅國家安全。”
“是不是國際上就不能出現比我們厲害的,隻要出現了,就是威脅我們安全,要這樣說,我們是不是在威脅全世界?”
“解除戒嚴,或許葫蘆娃已經被打死了呢?”
“樓上該去看看腦子了,沒看新聞嗎,槍聲都沒有。”
“別跟這傻貨廢話了,粉絲站重開,趕緊去看看!”
形勢幾乎是一麵倒,與前些天形成了鮮明對比,那些叫囂葫蘆娃該死,葫蘆娃威脅國家安全,葫蘆娃是恐怖分子的人都不露麵了,一個發言都沒有。
而葫蘆娃粉絲站重開,短時間內訪問量超過十萬,注冊會員從原本的三千多人直線上升。
十分鍾之後,茉莉出現,又把晚上的事講述了一遍,這時的會員人數已經達到了萬人。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搗亂的聲音出現了,好幾個號稱s的成員發言叫囂,不會放過茉莉,一定要給死去的成員報仇這類話。
茉莉已經回到家,正在粉絲站興奮地講述今晚的事兒,沒想到黑幫成員追到了這裏。
回想昨晚和艾拉被追殺的情形,她還是很害怕的,這個臭名昭著的黑幫什麽事情都做的出來。
但緊跟著她懟了回去,以前她都敢在社交平台跟對方硬懟,現在更不怕。
“告訴你,我跟葫蘆娃已經認識了,他會來看我的,要是我有什麽意外,他會把你們都殺了。”
茉莉這句話一說,無數葫蘆娃粉絲相應,幾名黑幫成員的發言被瞬間淹沒……
此時的歐洲也是夜晚,一座古堡內,七八名紅翼成員坐在椅子上,看著掛在牆上的大屏幕發呆。
“葫蘆娃沒死,兩枚導彈全部命中,怎麽會……難道聯邦調查局發的視頻是假的?”一名紅翼開口,語氣中充滿了難以置信。
“不可能是假的,有可能真的沒炸死他……他的身體素質強大到這種程度嗎?”另一人搖著頭說。
“沒有人的身體素質能抗住導彈,如果他有這個實力,當初還會躲避十三的狙擊?”
“沒有這種素質,他是怎麽活下來的?”
坐在中間的紅翼突然抬起手,攔住大家,沉聲問道:“你們有沒有想過,如果當時沒有炸死他,那十號失蹤的事……”
其他幾人異口同聲:“十號被他抓了?”
中間的紅翼麵具點點頭說:“馬上通知你們各自的手下,轉移!”
“一號,那這裏呢?”有人問道。
“這個城堡也不能要了,通知七號,先在島國呆著,不要回來!”說話間,一號站起來,匆匆走了出去。
其他幾名紅翼對視一眼,也都快速離去!
就在他們看到新聞的同時,東南亞的一座莊園內,小麗目瞪口呆地看著筆記本電腦,難以置信地搖頭:“他沒死,葫蘆娃竟然沒死,兩枚導彈都沒能炸死他?”
緊跟著,她冒出一股恐懼感,那是一種對未知力量的恐懼,這葫蘆娃真的是人嗎?
房門推開,神爺走到她身後,輕輕按住她肩膀。
小麗嚇得一激靈,差點從座位上跳起來。
“是我!”神爺按住她,嚴肅地問道:“你的手尾真的做幹淨了嗎?”
他也看到了新聞,此刻心中的震驚並不比小麗少。
小麗鬆了口氣,點頭道:“做幹淨了,你放心。”
神爺想了想,說道:“收拾一下,離開這個地方,美帝和東方國家一定會追查消息來源。”
小麗拉住神爺,問道:“咱們去哪?”
“去非洲,我在那邊有安排。”神爺說著,拉起小麗,拽著她往外走去……
這個時候,中國首都二環內的四合院裏,黃老爺子坐在搖椅上,把手中的電話遞給身邊的服務人員,然後喝了口茶,搖頭晃腦地唱了起來:“我正在城樓觀山景,耳聽得城外亂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