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6章 大佬前輩
“對不起。”
任卿月立即道歉。
“別跟我說這些。”
聽著任卿月的話,莊不帥的臉色,立即就更冷了。
看來,任卿月跟封一休之間的事情,已經是實錘了。
但是,你要說對不起的人,不是我,而是路長安啊。
不過,路長安是我莊不帥的三哥,現在既然三哥不在,那這事我也可以管管。
可是,任卿月直接就會錯了意,不但不生氣,還直接笑了:
“嘻嘻,長安,我就知道你吃醋了,我就知道你還是在乎我的。”
“我,我,你還是解釋吧。”
莊不帥也不知道說什麽才好了,先聽聽情況再說。
“遵命,這件事情,得從去年夏天說起……”
事情的經過也很簡單。
去年夏天的一個夜晚,任卿月正在睡覺,突然就做了一個非常可怕的夢。
在夢中,有人要搶占她的身體,讓她的頭特別疼。
後來才知道,那根本就不是夢,是真的有人要搶占她的身體。
這是要奪舍。
那個人太強了,是最強的天階修者,身為玄階修者的任卿月,根本鬥不過,很快就被那個人占據了身體的控製權。
“在那段時間裏,如果不是想著要和你在一起,我就要永遠的消失了,任卿月,就將變成另一個任卿月,好可怕。”
“長安,你知道那種感覺多麽可怕嗎,我被壓縮在身體裏的一個極其細小的角落裏,就像一簇小火苗,風一吹,我就要熄滅,我不敢睡,我就一直看著她,一直看著她。”
“她做過的事情我基本上都能看見,她去見封一休,不隻是封一休,咱們百寨島武力和財力排名前二十的家寨,她都去過,她見過的那些人都非常聽她的話,也不知道她是怎麽做到的。”
“哦對了,她叫魔幽蘭,是南魔殿的二公主,她修煉了一種什麽素女魔功,終身不能嫁人,還有還有,她不喜歡男人,所以……”
任卿月講述到這裏的時候,突然臉就紅了。
“所以什麽?”
莊不帥不由自主的問道。
“哎呀,也沒什麽啦,長安,反正你相信我,在此期間,我的身體沒有被任何男人碰過就是啦。”
任卿月說到這裏,臉更紅了。
莊不帥鬆了一口氣,但是,突然又想到了事情:
“沒有被男人碰過?這麽說來,被女人碰過?”
“也,也,也沒有啦,隻是,隻是……”
任卿月吞吞吐吐的,臉色更紅了。
“隻是什麽?”
莊不帥越來越好奇了。
“哎呀,告訴你好了,免得你胡思亂想,但是,你不能告訴別人哦。”
任卿月有了決定。
“當然不會。”
“魔幽蘭她不是不喜歡男人嘛,但是她喜歡女人,她叫了很多好看的美人,在一個大澡堂裏,然後……”
“然後什麽?”
莊不帥的興趣更濃啊。
“也沒什麽啦,就是坦誠相見。”
“怎麽個坦誠相見了?”
“哎呀,就是,就是在洗澡的時候,坦誠相見啦,你不準再問了,還有,你也不準胡思亂想,你要是敢亂想,我就不理你了……”
任卿月瞪著大眼睛,狠狠地瞪著莊不帥。
“不會不會,肯定不會。”
莊不帥很是向往的肯定回答道。
“對了,長安,你當時被她們推下來,到底都經曆了一些什麽,怎麽你一點兒事都沒有,我當時都以為你死了,我差點兒就放棄了,可就在我準備放棄的時候,又聽到了你還活著的消息,要不然的話,你就見不到我了。”
任卿月好奇又慶幸的說道。
“這個,任卿月,其實,我真的不是路長安。”
莊不帥實話道。
他雖然得到了魔幽蘭的一些記憶,但是非常殘缺,很多事情都不知道。
通過任卿月的解釋來看,她應該是沒有說假話,這麽看來的話,任卿月並沒有背叛三哥,而且還和三哥那麽相愛。
雖然暫時不知道三哥去了什麽地方,莊不帥也不能做對不起三哥的事情。
所以,還是實話實說的好。
“那是,你是裝不帥嘛!”
任卿月開心的笑道。
“以我的顏值,就算是裝不帥,也是沒有用的,但是,我真的就是莊不帥啊。”
莊不帥感歎的說道,他絲毫沒有注意到的是,任卿月的臉色已經變得非常非常冷。
“長安,不管如何,反正你沒事就好。”
說話間,任卿月猛然一個手刀砍在了莊不帥的後腦勺。
“你……”
莊不帥大楞,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直接就暈了過去。
任卿月一把抱住就要摔倒的莊不帥,眼淚止不住的流:
“長安,長安,你能聽見我說話嗎?我知道你一定能聽見的,我知道這種感覺,我經曆過,我當時能夠看見你,也能聽見你說話,可是,我當時卻無法對你做任何事情。”
“長安,你一定要堅持住,一定不要放棄,你一定有機會奪回身體控製權的,你看我不就成功了嗎……”
“對了,那個大佬前輩。”
任卿月陡然眼前一亮。
她當時來到這裏,聽得魔幽蘭驚恐的叫了一聲‘大佬,饒命’,她也跟著昏了過去,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那個魔幽蘭竟然就消失的無影無蹤,身體再無任何異樣。
雖然不知道當時發生了一些什麽事情,但從魔幽蘭已經完全消失的情況看來,定然是那個大佬前輩幫助了自己。
既然能救自己,肯定也能夠救路長安的,畢竟路長安和自己一樣,也是被人奪舍了。
“大佬前輩,您還在嗎?求求您幫幫忙,救救他。”
任卿月抹掉眼淚,一邊抱著路長安,一邊四處望,雖然沒有看到任何人影,但她還是在喊著。
喊了幾遍沒有回應後,任卿月立即又抱起路長安,在峽穀深壑中尋找著那個大佬的身影。
……
溝壑上方的人們,聽見任卿月的喊聲,不由愣愣的互望,都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
路長安被推下去,明明是二小姐的示意。
可是現在,二小姐怎麽又那麽傷心的哭喊?
“對了,我想到了,肯定是路長安已經死了,作為路長安的未婚妻,二小姐也是要‘傷心難過’的。”
終於有人想到了原因。
“等了那麽多天,路長安終於死了。”
有人感歎。
“二小姐,你什麽時候上來啊?”
有人高興的對著峽穀深壑下方喊話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