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洪见状,二人四目相对,却是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倒也没有拒绝,大笑道:
“现在也不晚哪!走吧,给宁师弟带个路!”
宁劫一脸无语的看着忽然热情了许多的两人,缓缓跟在二人身后,朝南天门后山行去!
待穿过密林,行至一片翠绿的竹林后,这最后一方灵坛终是出现在竹林尽头,只是在这竹林中,却是挂着众多的女子画像,乍看之下,足有近千副,几乎遍布每一株翠竹!
周洪和林奕对此倒是习以为常,可宁劫却不由一怔,目光不由自主的被这近千副画像吸引,只略看一眼,已是面红耳赤!
因为这近千副女子画像,竟皆是美人图!赤身裸体的美人图!
画中女子形态各异,容貌也各不相同,只是那般神色却是如出一辙的诡异,似自愿又似不情愿!更甚者,有些画中那身形虽是女子,可看那五官面容,却与男子极为相仿,怪异无比!
“林师兄!周师兄!这些美人图?”
“无需多言,待会你自会明白!”林奕头也没回的答了一句,而后冲着身前朗声道:
“叶师兄!近来可好啊!”
宁劫闻言,急忙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在这竹林边缘,正坐着一个身着白袍的俊朗男子!他身形中等,斜椅着一株翠竹,如瀑的黑发随意的披散着,一双深沉的眼眸正自望着远方出神,一张俊朗的脸庞在微微摆动的黑发下忽隐忽现,平添了几分潇洒之气!
林奕话音落地,似乎将其惊醒,他这才缓缓的转过了头来,俊朗的脸庞之上带着淡淡的忧伤,轻笑道:
“呦!你这棋痴怎么跟这武痴一起来了,倒是少见的很哪!怎么,是又想成为我画中人了吗?”
“咳!叶师兄,不是我俩来找你,而是有个新师弟来找你!要借灵坛。。。”
林奕轻咳了一声,急忙岔开了话题,可还不等他话说完,叶孤情已然看到了宁劫,这一眼之下,他竟是喜出望外,猛然起身,疾步朝宁劫行来,满脸的微笑道:
“竟是又有新的画中人了!你不早说!小师弟,如何称呼呀?”
随着叶孤情大步而来,宁劫也终是看清了这凌霄宗第一人的模样,剑眉星目,风流倜傥,倒难怪曾经风靡一众女弟子,只是如今这般潇洒之间,却带着几分疯魔之气,显得格外怪异!
宁劫也不禁被他这般热情的姿态吓了一跳,急忙拱手说道:
“叶师兄!在下宁劫!想入。。。”
“哦!宁师弟!嗯。。。倒是长得颇为俊俏!想入灵坛修行是吧?”
他打断了宁劫的话语,竟是如同看着一件难得的宝物一般,开始围着宁劫打量了起来,后者虽然有些不自在,但还是无奈的点了点头,答道:
“正是,在下正值第六劫瓶颈,需这灵坛以渡第七劫!打扰师兄清修,还望勿怪!”
“不打扰!不打扰!”叶孤情微笑道:
“要入灵坛自是简单,我可没有这两个家伙的奇怪癖好!你只需帮我一个忙,我便助你渡劫,如何?”
“师兄但说无妨!”
在宁劫颇为激动的注视下,这叶孤情忽然神色一变,满脸的郑重,轻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故作深沉的说道:
“自佳人远去,吾心痛哉!往昔种种,已随风而去!只愿生平能遇一惊世之容,以代佳人之貌!缓以悲伤,寄以思念,留一孤情啊!呃。。。只需师弟静坐片刻,由在下观摩,亲书一副美人图!”
自当初与世尊宗之事后,叶孤情心性大变,一直处于这般半疯癫之状,心中只有一个执念,要画一幅惊世之图,以寄思念!
起初,只是以自已的臆想作画,后来,便寻真人为感,亲书美人图,可数十年间,女子实在有限,到后来,他甚至不惜以男子作画,这才有了竹林中怪异的画作!
宁劫闻言,倒也没有多想,只是做个参照之物又有何妨,当即便应了下来,朗声道:
“叶师兄用情至深,师弟佩服!只是作画而已,这有何难,师兄请便!”
言罢,宁劫便示意叶孤情执笔作画,后者急忙回到了方才盘坐之处,拿起一旁挂在竹身上的笔墨和画图便欲作画,只是看着静立在身前的宁劫,他却迟迟没有动笔,轻声道:
“师弟!还等什么?脱了吧?”
“脱。。。脱?”
宁劫闻言,大惊失色,目光旋即朝四周赤裸的美人图看去,心中当即恍然,暗道一声:
这些画中人,难不成都是同门?
“自是要脱呀!若不然怎会画的清楚,不过师弟无需惊异,师兄只取你面貌和形态,不会将你这身子也画上去的!来吧!”
叶孤情言罢,一直站在一旁的林奕和周洪看着宁劫铁青的脸庞,终是难以抑制的笑出了声,直到此刻,宁劫方才明了二人为何如此热情,竟是为了看他出丑!
闻听二人的轻笑,宁劫手掌拂过衣衫,却是迟迟不愿动手,叶孤情见状,旋即面色一寒,冲二人喝到:
“你二人给我闭嘴!你俩的画卷还挂在此处呢,有何可笑?一个弱不禁风,一个面如黑鬼,当初真是鬼迷心窍,为了画你们两个美人图,还白白搭给你二人两门道术!再敢打扰师弟,小心我手下不留情!”
在叶孤情的训斥下,二人当即止住了笑声,缓缓退到了一旁,静静的站着,宁劫目光掠过四周,果然看到了两幅以二人模样取材的美人图,皆是一丝不挂!
“师弟!你我皆是男子,有何为难之处!如你这般俊朗男子可是难寻哪!你若是答应作画,我也送你一门道术如何?”眼看宁劫仍旧面露为难,叶孤情当即便抛出了道术作为诱惑!
而他这一语落下,倒着实让宁劫一怔,道术珍奇,即便凌霄宗有道藏秘境在,可要想习得其中的道术,也需看自己的造化,眼前这个叶孤情八十一劫修为加身,他所拥有之道术,又岂是寻常!
见宁劫神色动摇,叶孤情趁热打铁,继续道:
“宁师弟,据我所知,你乃是自末流域而来,而且与你共同入宗的还有个姓姜的小子,这家伙可是祖师遗脉,而且有一尊灵器在手啊!我虽在这荒僻之处,可宗内事宜却也难逃我叶孤情之心,你二人恩怨不小,可灵器之力,绝非寻常,他有那灵器在,你怕是不好对付吧!你若答应此事,我便传你一门,可对抗他灵器的手段,如何?”
闻听此言,宁劫终是动摇,那江山钟一直是姜辰的杀手锏,有此灵器在,宁劫一直处于被动,若真能习得一门对抗灵器的手段,丢了‘贞操’又如何!
微微沉吟之后,他终是心念一横,心中暗骂一声:
“你他娘的姜辰!今日,小爷为了你,脸都不要了!”
“叶师兄!请吧!”
言罢,在叶孤情激动的眼神中,宁劫终是一把扯下了衣衫,露出他略显单薄的身躯,他心中也随即恍然,只怕这竹林中,众多的女子图,也是叶孤情以这般手段逼其就范哪!毕竟,道术实在是太过珍贵了!
正自遐想以转移注意之时,这叶孤情却是再次说道:
“师弟!还。。。还有一件呢?”
“师兄!最后的遮羞布了!这都不能留吗?”
“真实,方造就精美吗!你。。。”
“请!”
在叶孤情的低语中,宁劫终是一狠心,将那最后的遮羞布也给脱了下来,整个身躯一丝不挂的展现在叶孤情面前,后者这才提笔作画,笔尖轻描间,口中更是赞不绝口:
“好俊的模样!好俊的身子啊!
来,师弟,动动身子,略显婀娜一些!
哎,对了!再诱惑一些,如处子含羞,我见犹怜!
哎!极好!”
在叶孤情的‘指点’下,宁劫一如女子般,微微扭动身躯,整个脸庞已是羞红如血,一旁的林奕和周洪更是艰难的憋着笑意,此刻,他终于明白,为何一众同门都对南天门避之不谈,有这叶孤情在,只怕凌霄宗上下,皆是难逃此难堪厄运,即便躲过叶孤情这一关,又有林奕和周洪这两个‘丧心病狂’之徒,待今日离开之后,换做宁劫,也绝不愿再提及此事!
半个时辰后,叶孤情终是作画完毕,双手捧着掌中的美人图,赞道:
“美栽!妙哉!倒的确有几分神韵哪!”
“师兄!你。。。你可要说完算数啊!”
宁劫急忙穿上了衣物,仿佛被玷污了一般,露出委屈的神情,叶孤情闻言,小心翼翼的将这美人图挂在了身前的翠竹之上,满目欣喜的注视着图中赤身裸体的宁劫,和他诱人的女子身躯,头也不回的一指点出,一道金光飞入宁劫脑海,轻声道:
“那是自然,这太极精血符虽不是什么太过高深的道术,可以你如今的修为,也唯有此术可以抗衡灵器了!不过,精血符消耗甚巨,每三日方能施展一次,你需斟酌而行!”
“多谢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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