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坦誠吸引
白露還要去求冷桀,但是他一副冷漠的樣子激怒了白露,她橫起眼睛,“當初你跟著我DADDY的時候,對我是百般嗬護,但是如今我DADDY落難了,你總不可能袖手旁觀吧。”
冷桀冷笑了兩聲,“白露,我現在還讓你留在我的身邊,已經是對你們最大的寬容了。”
白露這才看清冷桀的真麵目,她冷冷地哼了一聲,“冷桀若是你這麽絕情,我必定是不會這麽輕易地放過你。”
冷桀做出一副無所謂地樣子,“我已經替你買了回美國的機票。”
白露氣呼呼地轉身離開了HC大廈,她越想越覺得不甘心,原本以為冷桀已經是勢在必得,但是為何他的反應會如此地冷淡,甚至有些排斥她!就在她經過書報亭的時候,一份雜誌的封麵吸引了她:藍朵朵被宣文淵抱起。
白露拿起書看了看,一切的答案好像在這一刻得到了非常好的解釋!“藍朵朵!果然是藍朵朵!”白露將所有的過錯推到了藍朵朵的身上,冷桀對她的冷漠原來是因為藍朵朵,她心中充滿了恨意,隻要藍朵朵在這世界上存活著一天,她白露就永遠不可能真正地得到冷桀。
一條毒計在白露的腦海中漸漸形成,她要除掉藍朵朵,讓她再沒有任何辦法同她爭搶冷桀。
既然藍朵朵現在是一代影後,那麽冷桀便投其所好,投資電影去然後拍攝,將最好的角色留給藍朵朵,但是冷桀隻有一個要求,不得有吻戲,不得有親密戲。
藍朵朵自然不知道冷桀在她後麵搞得這些小動作,她隻是覺得非常奇怪,為什麽所有的劇本裏,她的親密戲份全部都被刪除了,很多場景不是靠借位就是靠替身。
她找到了導演組,想要詢問這些事,但是導演組含糊其辭,也說不出個所以然。藍朵朵沒想到她一直覺得劇本不過,但是想不到後期製作小組竟然這麽不靠譜。她突然覺得與其這般不靠譜,這之後不如就自己投資自己拍。
而此時宣文淵也落得個清靜,沒有兩個小鬼頭天天纏著他,藍朵朵的內地工作也進展的非常順利,他一時閑置下來,這才想起了去找米岩,但是因為她最近在忙著找靈感,即便是她的經紀人也不知道此時此刻,她正在哪裏。
宣文淵來到海景別墅,這裏的一切都保持著當初的模樣,但是當初的畫室已經沒有米岩作畫的痕跡,僅僅隻在地麵上留下了一副較為大幅的畫作。宣文淵有預感,這幅畫是米岩留給自己的。
他將包在畫作外麵的套子拆開,是他的那幅肖像,就是當初他看到的那幅,宣文淵皺了皺眉頭,他的眉心被人寫上了王八兩個字,宣文淵歎了一口氣,有些人就是外表看著挺成熟,但就是心理還是小孩子一個。
但是宣文淵還是很珍惜這幅畫,米岩將這個畫留在這裏想必就是希望有朝一日,他可以看得見。宣文淵將頭靠在了沙發上,他的嘴角向上揚起,真是個十足的大笨蛋。
他打了電話,讓人去查米岩的下落。他突然非常迫切地需要見到米岩,他可不是那些耐心地商人,等待著米岩這種怪藝術家的怪癖可以一直等待著。
但是調查的結果讓宣文淵大吃一驚,原本他以為,米岩去找靈感,無非就是山山水水之間,可是她不同,她去了酒吧當起了啤酒妹。
他顯得有些不高興,難道是他生活費給的不夠?即便如此,她辦了好幾場的畫展,賣的那些畫,難道還不足以支撐她的生活費,難道還要她來酒吧賣酒!這麽委屈。
可是不管如何,宣文淵還是為了米岩換了一身的衣服,準備去給米岩捧場,順便知道米岩做啤酒妹的心思。
其實那米岩回到酒吧做啤酒妹倒不是為了錢,在酒吧裏,在五光十色的舞池裏,看著人們瘋狂地扭動著身體,或開心,或傷心,或得意,或失意。她覺得這酒吧就像是另外一種生活,另一個世界,給了她源源不斷地靈感,因此,她總會在空閑出來的一段時間裏,在這裏找另一個自己,替她畫出另一麵的生活。
“小米,那邊客人點名要你的酒。”酒保大聲地喊了兩句,米岩的人緣出奇地好,因為她非常大方,時常會帶一些價值不菲的禮物給同事們。米岩很喜歡被人喜歡的感覺,這是她在學校裏體會不到的,大學四年裏,她總是忍受著當初關於宣文淵的事情。
米岩提著一個水桶到了3號包廂,可是剛剛進去,她便愣住了,她曾經幻想過無數次兩人見麵的場景,但是此情此景還是出乎了她的意料,以致於她之前所練習的傲嬌和堅強都灰飛煙滅了。
淚水像是絕了堤的壩頭,宣文淵倒是一副瀟灑的樣子,他站起身雙手插在口袋中,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好久不見了。”
這是宣文淵的開場白,“好久不見”。
這樣的開場白讓米岩更是準備了許久的對話打破,她站在原地一時之間也不知該如何應答,倒是宣文淵想好了對白,“啤酒妹,拿一打的啤酒來,我一會還有很多朋友要來。”
米岩直到這句話才醒了過來,她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包廂,出了門的時候,她並沒有去拿酒,而是衝進了廁所。六年了,她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兩個人重逢時候的模樣,但是千算萬算都想不到會是這樣。
正當著米岩在廁所裏平複自己的心情,便聽見外麵有兩名小姐在說話。“那個三號包間的凱子真是闊綽,凡是過去陪酒的小姐,每個人都有各種小費。”
“真的?”
“當然是了,”聽那小姐的口氣似乎非常得意,“酒吧裏真是難得碰見這樣的人,反正我跟媽咪說過了,今天晚上就隻伺候3號包間的客人。”
“那你這樣說,我也跟媽咪說去。”
米岩皺了皺眉頭,三號包間。她抿了抿嘴唇,然後心裏想著,不會吧。但是那小姐並不是吹牛,當米岩推開3號包間的門的時候,裏麵坐著十幾個小姐,她們相互猜著拳,玩著酒吧裏常玩的遊戲。米岩看見宣文淵的左右兩邊各坐了兩個女人,不覺妒火中燒。
宣文淵注意到了米岩的變化,他嘴角悄悄地彎起,然後將酒一飲而盡。在小姐左右的攻勢之下,宣文淵再好的酒量都會醉了,何況他還不是千杯不醉。
米岩看著小姐在宣文淵的身上上下其手,心裏頓時像是炸開了花,她將小姐從宣文淵身上推開,然後將宣文淵拉了起來,“宣文淵!你到底想怎麽樣!”
宣文淵在酒精之下身體變得軟綿綿地,他將頭靠在了米岩的身上,“米岩,我頭好痛。”
“痛死你活該!”米岩嘴巴雖說是得理不饒人,但是看到宣文淵這樣便又不忍心拋下他,而且那些個小姐都是猛如豺狼虎豹,她才不可能放心將宣文淵放在這裏,“我帶你回去!”
那些個小姐聽說宣文淵要回去都要去攔,“小米,你可不能獨吞啊,這宣文淵可是鑽石王老五排名前十……”
米岩從袖口掏出一筆錢放在桌麵上,“這個男人是我的,你們絕對不能碰,這些錢可能不夠,但是下次我承諾,一人一瓶高級法國香水。”
那小姐們聽到米岩的承諾便默許了,其實她們也不過是宣文淵請來幫忙地,現在又有錢收,又有東西拿何樂而不為。
米岩架著宣文淵,想不到這該死的竟然比豬還要重!米岩皺了皺眉頭,她小聲地數落著宣文淵,“明明就知道自己的酒量很淺,別人灌你酒你就喝,難不成還想像上次一樣!被人扒光了不成!笨蛋!”
但是宣文淵從來不會主動去喝酒,除非是在藍朵朵那裏受了傷,想到藍朵朵,米岩的心裏便更是生氣,她有一種想要將宣文淵踢下車子的衝動,還好這個衝動一直隻停在了想法那個區域。
米岩將宣文淵駝進了海景別墅,其實這裏她已經很久沒有回來了,麵對沒有宣文淵的地方,米岩擔心她會崩潰,於是便在外麵租了一間工作室。
“真是沉!”米岩將宣文淵丟在門口的玄關處,自己則跑到衛生間準備去拿毛巾,可是回來的時候,在玄關的宣文淵不知什麽時候已經不見了,她皺了皺眉頭,“宣文淵?”
不可能是錯覺吧!米岩皺了皺眉頭,但是,那毛巾還在她的手裏,她還感覺到了背部因為負了重量而酸痛。
就在米岩大惑不解的時候,有人突然從背後將她給抱住,米岩的心稍稍抖了一下,緊接著宣文淵那溫柔如蜜的聲音便吹進了她的耳朵,“米岩……”
那一刻米岩因為感動而落下了眼淚,她幾乎不能克製自己,隻聽見宣文淵笑了笑,“不要哭。”
不管那宣文淵是不是真的喝醉了,不管他的心裏是不是還有那個藍朵朵!米岩轉過身吻上了宣文淵,而那宣文淵也回應著她的吻,兩個人的熱情被一下子點燃了。
米岩的眼角掛著眼淚,她的嘴唇因為那個熱烈的吻而微微地腫脹著,而兩人也不知何時已經到了客廳的沙發上,宣文淵看著米岩,他將她的手掌放在自己心髒的位置,“如果,你不喜歡,那麽就拒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