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曖昧關係
原本冷桀想要解釋,但是又覺得過於繁瑣,於是幹脆就不解釋,反正假的也真不了,那醫生見冷桀臉上並沒有多大的起伏,便皺了皺眉頭,“你這個人怎麽這麽無情,你老婆給你打流產了!”
“什麽!”冷桀吃驚的表情絕對不亞於看到了火星撞到了地球,“你剛剛說誰流產了?”
“你老婆!”醫生白了他一眼,“快些簽字!我們必須馬上做清宮手術。”
“可是我……”冷桀總覺得有些趕鴨子上架的感覺,“我不是她老公!”
醫生聽到這個並沒有顯現出任何表情,他瞪了他一眼,繼續我行我素地說道:“你倒是快簽啊,她現在正在大出血,必須馬上做清宮手術!”
冷桀沒有辦法,隻得在責任人那一欄簽上了自己的名字,隻聽見那醫生推門進去的那一刻小聲地說了一句:“薄情郎。”
這可冤枉死了冷桀,他還什麽都沒有做,便被替霍東淩那個該死的人背上了一個黑鍋,若是被他逮到霍東淩這個人,他一定要揍得他滿地找牙。想必被人冤枉,他倒是開始擔心起了急診室裏白露的情況,流產?冷桀皺了皺眉頭,白露的孩子是誰!應該是霍東淩的,可是霍東淩為什麽打了白露?
冷桀坐在急診室的外麵揣測了一個晚上,都沒想到這個事情的合理解釋,按道理來講,當初霍東淩娶白露應該就是為了她的背景,如今霍東淩失勢,應當越發地對白露好才對,怎麽會到了如此尷尬地地步。
白露從未經過這種痛苦,冰冷的儀器在她的肚子裏攪動著,讓她全身的細胞全部都開始覺得疼痛,也許會這樣死掉吧,白露幾乎要昏厥了過去。
但是她最終還是撐了過來。但是這下便預示著霍東淩即將過不上好日子了,她原本還想留著他或許哪天還有用處,但是如今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霍東淩這個人無論如何不能留在這個世界上了。
冷桀慢慢地走進了房間,白露見到冷桀,一切的煩惱連同方才疼得死去活來的手術都已經飛到了九霄雲外,冷桀打了一盆水,他將毛巾浸濕以後替白露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你打算怎麽辦?”冷桀突然拋出這樣的問題。
“離婚!”白露斬釘截鐵,其實她一早就從醫生那裏聽說了自己流產的事情,那孩子是她同霍東淩的,在外人看來這是一件非常值得的事情,但是對於白露來說,若是讓她將肚中霍東淩的孩子生下來,那還不如幹脆殺死她還更好。
冷桀本來便對霍東淩沒有什麽好印象,何況若是霍東淩同白露繼續聯手,想必想要搗毀白露背後的組織,肯定沒有那麽容易,不如先利用白露之手除掉霍東淩,然後隱在其中尋找機會瓦解白露背後的組織。
白露懷孕流產的消息不知道如何吹到了霍東淩的耳邊,他直直怪著自己太過於魯莽了,如今事態朝著他無法控製的方向發展,他隻能夠選擇跑路。那金麗娜見自己的兒子要麽不回家,一回家便收拾東西,“你這是要去哪?”
越少人知道他去哪裏,他便越安全,他拍了拍金麗娜的手安慰道:“媽媽,沒事的,我隻是出去躲兩天。”
金麗娜看著家中的人一個一個地減少不經有些失望,霍東淩以為自己的母親是擔心董事會那天沒人助威大哥,讓他將霍氏奪回來,“放心吧,事情都已經布置好了,到時候你跟著大哥一起去公司即可,替我將藍朵朵那賤女人哭泣求饒的樣子錄下來。”
金麗娜又抱了抱自己的兒子,然後霍東淩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家,此時家中老大霍君辰便從房間裏出來,他皺了皺眉頭,“東淩怎麽剛來就要走,他搬那麽多行李是要去哪裏!”
金麗娜對於自己兒子的話有些聽不懂,她了搖頭,幹脆來了一個一問三不知。霍君辰歎了一口氣,馬上就要召開董事會了,其實他沒有一點野心,他不過隻是想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平平淡淡地渡過他的一生,奈何上天偏偏又生的他異常的孝順,舍不得母親的眼淚。
藍朵朵忙活完了自己公司裏的事情之後便去花店順道去買了一束的百合,準備去醫院看望白露,嚴格算起來,她也算是她的弟媳,何況還聽說他是被霍東淩給打傷的,怎麽算霍東淩也是爸爸的兒子,霍家的一份子,而打老婆的人無論是什麽樣的理由,都是不值得原諒的。
藍朵朵剛剛到了門口便聽見病房內白露“嚶嚶”地哭泣聲,那聲音讓人聽得不免憐香惜玉,想必是同冷桀在一起。藍朵朵抿了抿嘴唇,當是給冷桀一個婚前的考驗,看看他是否能夠經受地住女人的考驗。
她輕輕地打開了一條縫,她自以為不會有人察覺,偏偏就是被白露發現了,她心中生出了一條計劃來。冷桀不知如何去安慰一個受傷的女人,為避免自己卷入不必要的麻煩之中,冷桀找了一個借口正打算離開,便見那白露拔掉了管子,跳下了床,正欲打開窗戶……
冷桀見到此情此景,趕忙從後麵拉住了白露,而那白露退了兩步,轉了一個圈,穩穩當當地靠在了冷桀的懷中,那白露越哭越委屈,冷桀隻得拍了拍她的後背,“白露,你千萬不能那麽傻,為了一個霍東淩根本不值得。”
誰知道白露順勢便將手攀在了冷桀的肩膀上,她踮起了腳尖。而這一幕被藍朵朵從她那個角度來看,簡直是在接吻,她似乎都聽見口水交換的聲音,她生氣地關上了門,然後坐在門邊上的椅子上,一定要冷靜,一定要冷靜。
但是如果你看到自己的未婚夫摟著別人的女人,甚至,甚至還親了她,即便是他解釋說一切不過是安慰白露,怕她自殺而製造的安慰,那麽這個安慰也太周到了吧,簡直是將自己的身體都貢獻出去了。
冷桀安撫了白露之後,拿起了開水壺正準備去打一壺開水,剛剛開門便看到藍朵朵拿著一束白色百合坐在了門口,他皺了皺眉頭,低聲喚了一聲,“朵朵!”
那陷入了沉思的藍朵朵被嚇了一跳,冷桀看著藍朵朵,“你怎麽來了?”
這句話在方才的聯想之中,現如今在藍朵朵的耳朵裏被無限地放大,她心裏鄙夷道:是怕自己來打擾和情人的約會?難怪霍東淩會打白露,是發現了你們兩個人私下還有交往?
“嗬嗬,過來看看病人。”藍朵朵舉了舉手中的百合花。
冷桀點了點頭,“剛剛白露的心情有些激動,你進去別說了什麽刺激了她,我去打水,你來了也好,幫我看著白露。”
藍朵朵本身邊因為剛才的原因而懷疑起了他們兩人的關係,現如今見到冷桀如此地關心白露,氣便不打一處來,她的內心深處不斷地掙紮著,一定要冷靜,一定要冷靜!
藍朵朵深深吸了一口氣,繼而推門進入,那白露原本是滿臉地笑容叫著,“桀哥哥……”
但是當白露看到藍朵朵的臉之後,那臉色比吃了一隻蟑螂還要惡心,她將頭別到了窗戶邊上,“你怎麽來了?來看我的笑話?”
藍朵朵刻意忽略掉了白露語氣中的不友好,她尋了一個花瓶,將自己買來百合花插了上去,繼而將花瓶放在了病床邊上,“他們說多看一些植物,心情會開闊起來。”
白露依舊盯著窗外像是沒有聽見一般,藍朵朵坐如針氈,覺得自己這是拿著熱臉貼別人的冷屁股,“嗬嗬,這件事情是我們霍家……”
話還未說完便被白露給她打斷了,“不許給我提霍家!”
藍朵朵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她臉上露出尷尬地神情,那白露最厭惡地便是藍朵朵的這張狐狸精似的臉,她一下坐了起來,將藍朵朵方才買的花猛地砸向了牆壁,“你別假惺惺地做什麽好人了,想必霍東淩,我更加討厭你!你這個狐狸精!我同冷桀青梅竹馬,若不是你,我同他早已經是一對了!都是因為你!”
愛情是偏執的,當你得不到的時候,你便會給自己得不到皺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那白露指著藍朵朵的鼻子,什麽話都罵了出來,而那藍朵朵雖然覺得委屈,卻又看在她剛剛流產的份上不與計較,失去孩子,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但是凡事都是有個度的,藍朵朵的一再忍讓換來的並不是尊重,而是更為難聽的語言,藍朵朵也是有脾氣地,她站了起來,“你說我可以,但是你不能說我父母親,更不能拿我的女兒說事!”
那白露才不管這些,她站在床上,突然抓住了藍朵朵地頭發,那藍朵朵原本並不想將事情搞得如此地僵硬,但是總不能任憑著別人打罵自己而不還手,上帝曾經說過,若是你的敵人打你左臉,你要將右臉也伸過去給他!可是!藍朵朵並不信基督教!
那白露本來便是故意想要激怒藍朵朵的,她似乎聽見了門鎖轉動的聲音,故意借著藍朵朵推她時,向後退了兩步,從床上滾了下來,而床下都是剛才碎掉地玻璃渣子,白露赤手赤腳,難免地被劃了幾道傷口。
“你不可以這樣侮辱我!”白露突然大哭大鬧起來,儼然一副被人傷害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