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章 當時年少春衫薄
梵落捧著他的狐狸臉:“看著我,澈,你一定要娶我,記住沒?如果將來與你大婚的人不是我,你給我小心點,我是很小氣也很暴力的,我會殺了你和那個搶走你的人!”
北冥澈鄭重無比的點頭:“當然,除了你,我誰都不會喜歡,更不可能娶。讓我給你做飯好不好?”
“幹嘛非得糾結於做飯啊?”
“我不想讓你和江離一起待在廚房裏,那種畫麵刺眼又刺心。”
“那我總得給他和顏靈做飯呀。”
“誰吃誰做,不許伺候他們。”
“他們不是幫我很多忙嗎,順帶幫他們也做點飯,又不費什麽事,誰吃誰做,那廚房一天到晚不是都得有人進進出出忙忙碌碌的,多浪費食材和精力啊。”
“那我和你一起做,別讓江離給你打下手。”
“好吧。”
吃過飯後,北冥澈變回雪狐待她衣袖裏,小狼飛進蒼龍空間袋裏,梵落和江離、扶歡他們去練武場練功,顏靈依然在睡覺,他說了三天三夜之內誰敢叫他起床砍死誰,所以沒人敢去打擾他。
剛到練武場沒多久,蒼淩長老就過來了,拿著兩封信箋,神色凝重道:“梵落,在你們與司空霽月對峙血戰的這幾天裏,四大帝國出了天傾國,其他三國都出了大事。”
“什麽大事?”
“東盛國老皇帝駕崩,皇子們奪嫡篡位,最終絕大部分都自相殘殺而死,太子雲晟被推上皇位。南越國太子也遭遇不測身亡,眾皇子爭奪儲君之位,最終七皇子廖清羲勝出。北陸國的老皇帝病逝,皇子們內亂血拚,最終唯有太子阿古拉沒有死於非命。”
練武場上所有學員都震驚不已:“三大帝國皇室全部在同一時期遭逢大變,背後是不是有什麽黑手在推動?”
“誰有這樣大的手筆,能攪動天下風雲,讓整個星曜大陸陷入混亂中?”
梵落瞬間就聯想到了墨暘,除了他,誰有這個力量?
可他為什麽要對各個帝國皇室下毒手?難道他的理想是統一星曜大陸,做這個世界唯一的主宰?
不過,隻要天傾國沒事,風凜天安然無恙,那其他的,她就不在乎。
反正天傾安穩的話,梵府葉府江府諸人就不會飽受戰亂之苦,雲晟既然繼承了皇位,東盛想必也不會大亂。
至於廖清羲,他本就不是池中物,能夠得到太子之位,理想抱負也無憂了。
她牽掛的,也僅僅這幾人而已,北陸國她殊無好感,不管是死去的鮮於琪,還是最終僅剩一人的太子阿古拉,她都不喜歡,隨便他們誰做皇上,都不管她的事,懶得關注。
然而,蒼淩長老下一句話卻讓梵落大驚失色,他說梵堯失蹤了,已經有半個月。但是為免她掛念,梵澤軒和風凜天他們都瞞著她,在抓緊時間尋找,目前暫無線索。
梵落立即亂了方寸,當即就要離開雲麓,趕回天傾去。
蒼淩叫住她:“梵落,你還沒有聽我說第二封信的內容。”
“第二封說了什麽?”
“北陸太子阿古拉請你去一趟,說你到了那裏,他會提供你爺爺的下落。”
“什麽?難道是他們策劃綁架了我爺爺?不可能啊,我爺爺是星曜大陸九星之一,北陸國還沒有過那樣的高手,他有什麽辦法能神不知鬼不覺的綁架我爺爺?”
“也許他和幕後推動這一切的人有關聯,要揭開所有秘密,找他才是唯一的突破口。”
“那事不宜遲,我現在就動身去北陸。”
“阿古拉指明了我們學院不可參與這件事,隻能讓你一個人前往。”
江離大叫:“那怎麽可能?!我第一個堅決不同意。”
扶歡也道:“我必須沿途跟著她,才能放心。”
“好,你們兩個跟著她。”蒼淩長老問:“顏靈呢,他靈力比你們幾個強大,讓他也去。有他沿途保護著,為何蒼玄他們幾個才會放心。”
“他還在睡覺,熬了幾天幾夜太困了,他不準任何人打擾。”
“去把他也叫上,就說這是我和他爹,以及另外兩位長老的意思。”
“好,我這就去叫。”江離禦風向弱水淵岸邊新屋飛去。
梵落想起一件事,蹙眉道:“蒼淩長老,赫連大師姐去馴獸島請司空珣島主出關解決凶獸圍城之事,如果司空島主來了,我們幾個不在怎麽辦?屠滅了十萬凶獸,對馴獸島而言是慘重的損失。”
“無妨,學院會出麵和飄香城的司徒夜、葉傾宇商量這件事,妥善與司空島主解決紛爭,你們隻管全力應付北陸國的陰謀詭計,不必掛心雲麓這邊。”
十分鍾後,顏靈和江離出現在了眾人麵前,一起出發去北陸。
離開雲麓學院後,梵落他們快馬加鞭趕路,看著這三個一個更比一個妖孽絕美的少年,她忍不住提議:“你們幾位是不是得戴上麵具或者易容什麽的?”
“什麽意思?我們幾個辱沒你了?”顏靈沒好氣道:“你還是自己戴上那玩意兒吧。”
“你們幾個都長得這麽耀眼,途中肯定得招惹數不盡的桃花,會耽誤我們行程。”
“得了吧,會招惹爛桃花的是你,你才應該易容或者戴麵具。”顏靈不服氣的一鞭子抽下去,疾馳如飛,很快就將他們遠遠甩在後麵。
不料,還真給梵落說中了。
他們剛經過第一座城池,從酒樓下拍馬經過時,就聽得樓上一群美人倚欄閑聊,其中一人道:“呃,你們說這星曜大陸上排名最靠前的四大公子誰魅力值最高?”
“當然是風凜天啊。”
“不對,我覺得是墨暘。”
“你們都錯了,最迷人的應該是天傾四公子之一的江離,長得那叫一個烈豔妖嬈,誰能及得上那一襲紅衣的瀲灩風情?”
“據說他很花心啊,十四歲就開葷了,享用過各色佳人,而且多是青樓女子。”
梵落勒住馬韁,邊聽邊斜睨了江離一眼,笑嘻嘻道:“豔名在外哦,江公子。當時年少春衫薄,騎馬倚斜橋,滿樓紅袖招,多風流浪漫呐。”
江離嘴角一抽,為什麽哪壺不開非得提哪壺啊?他早就改邪歸正從良了好不好?這大半年來,他再也沒有多看其他女人一眼,更別說來者不拒了。
這些長舌婦小姐能不能嘴巴積點德,饒過他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