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边散步,一边却讨论着关于两个人将来的生活打算。在司念看来,眼下结婚确实有点仓促,因为她觉得尽管两个人已经心心相印,但客观上却有许多需要解决的问题。而且她感觉到,一旦结婚,会有许多问题,自己说不定再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专注于自己的学业。
作为一个女人,她真的不想绝对依赖于叶飞,她觉得这样有违自己的初衷,尽管她相信,叶飞不是一个始乱终弃的人,如果是那样的话,叶飞身边比自己优秀,也比自己有钱有地位的女孩子多的是,不说别的,就说明月,那可是既有钱又有姿色的女人,是一般男人梦寐以求的佳偶。
其实司念不知道,叶飞之所以有些如此急迫的结婚,也是有自己的考虑,他知道自己的身边,喜欢自己的女人很多,尽管他也明确告诉这些女人还有自己,只喜欢司念,但因为自己并没有真正结婚,在一些女人看来,没有结婚的话,自己就会有希望,而且自己也会有这个权利。叶飞怕自己一旦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会将自己陷入一种万劫不复的境地,一旦那种情况发生,让人情何以堪。因为已经有那么几次,他差点就沦陷于次。和海伦是如簇,和周晓彤也一样,和明月已经有那么几次,差点触破红线,这些都让他在事后觉得有些后怕。
每一次,都让他心有余悸,尽管他非常庆幸于自己并没有沦陷,但每一次,他真的都有点挣扎,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己。特别是和没有的那一次,如果没有再喝了酒的话,两个人会有一种不谋而合的想法。
有鉴于这些危情时刻,叶飞希望通过结婚,给自己再加一条戒律,也给别人一个戒律,是她们有所顾忌。他知道,自己不是圣人,也不是那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每一次的危情时刻,自己也真的是经历着一番的痛苦,那是灵与肉的搏斗,是诱惑与欲望的和原则的较量,他是人,也生怕有那么一刻,自己也会禁不住诱惑,让自己身陷困局之中。如果那样的话,他觉得自己就会毁了。
但现在司念说的也是一种实际情况。她有着自己的考量,再怎么说,结婚毕竟是两个人的大事情,而现在,叶飞也只是鉴于自己在欧洲这近乎一年的经历而想出这样的一个办法。如果照眼下的情形来看,确实还需要一段时间,毕竟,自己这边具体要做什么,上面领导层还没有决定。
但自己内心的这些计较,又不能一股脑儿地说给司念,如果那样的话,必然会是一场轩然大波。而且,会无端地给每一个人带来烦恼。
而司念正处在一种无尽的幸福之中,因为叶飞提出和自己结婚,那就说明他这一年在国外并没有变心,因为有人曾不止一次对她说过,外国如何的开放,外国女孩如何地大胆,而且叶飞足球踢得那么好,会有许多女孩喜欢上叶飞的,何况踢足球那么能挣钱,喜欢上叶飞,那就等于这一辈子过上了幸福生活。
当然,当几个女孩子,特别是和自己关系好的闺蜜们在一起的时候,这些闺蜜们出于一种对司念的关心,说地更加严重,甚至在一些人的口中,说不定这个时候的叶飞,早已经和别人成家了,正在异国他乡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如胶似漆。
这些话语,也不止一次地触动司念的那根心弦,有的时候,也会让她的内心掀起一场不大不小的波澜。但她相信叶飞不是那样的人,如果叶飞是一个嫌贫爱富的人,就不必要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但就国内,司念就知道,曾有明月,还有一些女人,都曾表达过对叶飞的爱意。这种事情,并不是简简单单地喜欢两个字就能解决的,里面蕴含的东西,毕竟很多,有些甚至无法用语言所能表达。
司念也知道,相对于命运坎坷的自己,叶飞不仅是自己的恋人,男朋友,未来的丈夫,而是自己改变命运的贵人,如果不是叶飞将她从苦厄中拯救出来,帮助她还清她母亲所欠的那些赌债的话,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现在的她会是怎样一种状况。恐怕连这个大学能不能读,能不能读的出来,都是一个问题。而司念也打定了主意,即便将来叶飞因为富有而变心了,另有新欢,但她绝不负叶飞,这是她对自己立下的一个誓言。她也曾发誓,一定要做个贤妻良母,让叶飞感到幸福,让他们的家庭成为一个别人羡慕的幸福的家庭。
其实,两个人的目的是相同的,都是为了两个人将来的幸福。
……
因为这几天叶飞只能呆在北京等待上面的决定,看他究竟要去哪里,这些本该早已经决定好的事情,这会儿却有些扯皮的意思,当然,领导们的意图是非常明显的,那就是必须要将叶飞放在一个非常急需的位置上,而现在的问题是,这个领导认为这个位置重要,那一派的意见又认为那个位置才是当下最重要的。当然,这从另一方面反映了中国足球人才的匮乏,一个叶飞,恨不得被扯成几半,恨不得让他有分身术。
这种状况,反而让叶飞有了空闲。而司念所参加的研究生考试强化训练也因为那个主导的老师去参加一个什么国际会议,也推迟了几天。所以这几天,两个人商定的任务就是逛北京。而逛的景点自然是什么故宫,颐和园,圆明园,还有八达岭长城之类的。当然,司念是一个大学生,也是一个有着更深追求的人,她的内心深处,并不像别人认为的那样只有姿色,而无思想的人,她的人生目标是在自己所喜欢的领域,成为一个女学者。
正因为如此,当叶飞提出结婚的那个问题时,如果纯粹只是混一个研究生文凭,那现在即便自己和叶飞结婚也不会有多大影响的,在内心深处,她也不希望被叶飞供养着。
对于每一个第一次到北京的中国人来说,可能登临长城都是最大的一个理想。尽管对于司念来说,已经不是第一次来北京,但却因为当时时间比较紧张,叶飞忙着去国外参加足球培训,而自己也只是参加了一场大学生辩论会,就又匆匆离去,确实除了吃了一点北京的小吃之外,也没有时间去北京的那些著名景点。
回到学校里的司念非常的遗憾,但当时的条件确实不允许。她把这个心愿埋在心底,就是想着自己将来一定要考一所北京市某所大学的研究生,那个时候,要把这一带的著名旅游景点统统逛一遍。
其实有些时候,冥冥中自有安排,也就象那句话所说的,一个人如果有了某种心愿,有的时候,这种心愿实现的机会,就会不知不觉地来到你的身边。
现在的司念,真的是天随人愿,更让她高兴的是,这次陪着自己登临长城的,就是自己的男朋友,世界上还有什么比这更让她高兴的事情呢。
而对于叶飞来说,已经不是第一次登临长城,而是第二次,那一次是他和明月两个人等长城的,这一次,他已经是熟门熟路,可以替司念当向导了。
在山脚下,叶飞对司念说:“我们可以从那边坐缆车上去。”
“那不行,那样登上长城的话,我觉得没有丝毫的意思,既然说要登长城,那一步一个脚印登上去给人的感觉和乘缆车上去的味道一定是不一样的。”司念毅然决然地说。
“行,我看你今天等走多远。”叶飞有些嘲讽地说。因为从外表来看,司念确实是属于那种柔弱型的人,身材虽然不矮,但人明显有些偏瘦,绝对不属于那种强壮的类型。再说了,一个大学生,而且是女大学生,能有多大的体能,叶飞心里暗笑,等一会儿有你哭的时候。有句话叫看谁笑到最后。
叶飞陪着司念,两个人沿着那些数不清的台阶往上攀登,这个时候,正是登临长城的游客们群起而出发的时候,他们就像得到了一种命令,必须要登上长城,又好像那高处仿佛有什么吸引人的东西似的,引得这么多世界各地的人们纷纷从四面八方或坐火车,或称飞机,赶到这里来,有不约而同地沿着这些台阶,向高处登攀,伟人曾说:不到长城非好汉,今天到了长城脚下,即便登临不上去,也算是一个好汉。
在登临的过程中,叶飞渐渐发现,司念并不像看上去那么柔弱,好像有一阵大风就会将她吹倒似的,因为已经上了好一大截了,已经有一同出发的男男女女,开始坐在台阶上休息,别说女的,就连一些男的,也都坐在台阶上休息。
而司念还显得面不改色,气不长出。
叶飞有些佩服地说:“行啊,看来我是真的低估你了,没想到会有这么好的耐力,差不多赶上我这个运动员了。”
“那当然,因为我是足球运动员的女朋友。”司念有些自负地说。
“哈哈,说你胖你还真的喘上了,男朋友是运动员,女朋友就一定也强壮吗?这恐怕有点扯,逻辑上说不通。”叶飞摇摇头。
司念则一本正经地说:“你不知道,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好歹你也是一个大学生,怎么连这句话都没有听说过吗?”
司念的话,真的让叶飞有些无言以对,因为你不能不承认,人家说的也很有道理。他叹息了一声说:“不愧是大学生中的辩才,就是会说,看样子我只能甘拜上风了。”说着,做了一个古人作揖的动作,惹得司念扑哧一笑,一屁股坐在了台阶上。
“终于坚持不住了。”叶飞打趣说。
“这都赖你,非要将人惹笑。本来憋足的一口气,让你给泄了。”司念有些懊恼。
“那你说,怎么才能将那一口气补回来呢?要不,我再想个法子将你惹哭,你看行不。”坐在司念身边的叶飞,有些死皮笑脸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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