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 番外之掰彎直男全過程(終)
“我給你偽造了一場死亡。”
“不可能!你是怎麽做到的?我姐信了?”他現在在法律上居然已經是一個死人了,白慕墨表示自己根本接受不了。
看著雪白的被子,白慕墨整個人看起來都呆住了,他無助的問道:“為什麽?”
顧亦白坐在白慕墨的對麵,半點沒有開口的解釋的打算。
“為什麽?”
白慕墨的從無助到充滿了怒火不過是片刻的事情,下一秒鍾,他的拳頭就揮到了顧亦白的臉上。
顧亦白仍由白慕墨打了他這一拳,連臉都被打的偏向一邊,嘴角也溢出了鮮血。
“顧大哥,你是騙我的,對不對?”白慕墨的聲音起來脆弱極了,甚至帶著隱約的泣音。
顧亦白還是沉默。
白慕墨再也忍不住了,上去一把揪住了顧亦白的衣領,咬牙切齒的怒道:“顧亦白,你說話啊!你啞巴了嗎?”
顧亦白看著揪住他衣領的白慕墨,眼裏的深情和瘋狂的占有欲一覽無餘。
“小墨,我說過,我喜歡你。”
“……”喜歡他就囚禁他?喜歡他就讓他成為一個“死人”?
原來現在都這樣表達自己的喜歡了嗎?白慕墨表示自己真的不懂。
“所以,我想要你隻是我一個人的。”
“……”白慕墨冷冷的看著顧亦白,“顧亦白,你瘋了。”
“對,我就是瘋了。”顧亦白毫不猶豫的承認了。
下一刻,顧亦白便朝著白慕墨壓了過來。
一切結束之後,白慕墨雙目無神的看著頭頂上的雪白的天花板,就像一個破敗的破敗的玩偶,被抽空了所有。
他不是沒有反抗,但是沒有用,他就像一個困獸一樣,被比他強大的獸圈養著,反抗隻會讓顧亦白的動作更加粗暴。
然而更令他難以啟齒的是……他最後居然也爽到了……明明他是被顧亦白那個禽獸強暴的啊!!!
白慕墨感覺自己的節操和下限碎了一地,用強力膠水都黏不回來。
第二天早上。
白慕墨直到中午吃午飯的時候才被餓的睜開眼睛。
其實他恨不得自己能就這樣睡一輩子……這樣就能忘記昨天晚上那些令人羞恥的事……
幸好起來的時候,顧亦白並沒有在他身邊,不然估計他就算餓死也不會睜開眼睛。
但是他剛想下床將身體裏的某些不屬於他的東西清洗出去的時候,腳上的鎖住他的鐵鏈瞬間讓他記起他現在的處境。
他沉默的看著自己腳踝上的鐵鏈,突然像發了瘋一樣使勁的拉扯著,腳踝被鐵鏈磨出了血也仿佛感覺不到。
他不想當一個寵物,還是一個被鐵鏈子的栓住的寵物。
顧亦白推開門看到就是這個畫麵。
他大步跨到白慕墨的身邊一把按住白慕墨的手,憤怒的說道:“白慕墨,我說過,你是我的!沒有經過我的允許,你也不許傷害你自己!”
“是嗎?”白慕墨看著近在咫尺的顧亦白,突然就生出了一股惡念。
“那我傷害你好了。”白慕墨突然湊到顧亦白脖子邊狠狠的咬了下去。
直到他都在口裏嚐到了血腥味,才慌亂的鬆開嘴。
他看著一臉寵溺的看著他的顧亦白,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
被他咬出了血還這個樣子看著他……顧亦白是個被虐待狂吧?
“小墨,開心了嗎?開心了我幫你塗藥。”
顧亦白看白慕墨沉默,也不再繼續說話了,走到櫃子邊拿出一盒淺藍色的藥膏又走了回來。
白慕墨也不知道為什麽就靜靜的看著顧亦白將藥膏挖出一坨然後塗在他腳腕被磨出血的地方,仿佛一個受傷的小獸在享受主人的愛撫。
等顧亦白幫他塗好藥包紮好的時候,白慕墨的臉已經紅的有些不正常了。
顧亦白趕緊伸出手在他的額頭上試了一下溫度,燙的嚇人。
“小墨,你發燒了!”
白慕墨燒的昏昏沉沉的腦袋也不知道聽清楚了顧亦白的話沒有,身體不受控製的倒在了顧亦白的懷裏。
顧亦白看到白慕墨這副模樣,哪裏還冷靜的了,趕緊解開圈住他腳踝的鎖鏈,抱起他就往外衝。
等白慕墨再一次恢複清醒的意識的時候,他已經躺在醫院的病床上了。
全身上下都因為高燒而虛弱無力,連動動手指都顯得異常困難。
而且……某個部位還在火燒火燎的疼。
顧亦白聽完醫生的吩咐走進病房就發現白慕墨已經清醒了過來。
他緩緩的走到病床邊,看著因為高燒而嘴角幹裂的白慕墨,伸手拿起他剛剛就倒好的一杯水,用棉簽細細的沾濕白慕墨幹裂的嘴角。
白慕墨想躲過去,但是因為發燒,他根本就動彈不得。
可是他受不了了,顧亦白這樣一下對他壞又一下對他好,他覺得自己都要被顧亦白給弄成神經病了……
“小墨,我可以等你,等多久都不要緊,我會對你好,隻要你願意試著接受我。”
“顧亦白,我說的很清楚了,我不喜歡男人,而且我更不喜歡像現在一樣被你像養寵物一樣豢養著。”
“小墨,你不是寵物!”顧亦白不知道白慕墨為什麽會覺得自己像寵物,他覺得自己明明是像養老婆一樣養著他的小墨啊!
“顧亦白,如果我不是寵物,那栓在我腳上的鐵鏈是什麽?”
“小墨,你明明知道原因,因為我擔心你會跑。”
“那你知道我不想留下,想離開,你還拴著我,難道不是把我當寵物?”白慕墨覺得自己簡直要出離憤怒了。
“我說過我愛你。”
白慕墨覺得他和顧亦白已經不能溝通了。
但是現在就算白慕墨覺得自己和顧亦白不能溝通也然並卵。
他打不贏,逃不掉,隻能被顧亦白“壓”來“壓”去……
時光如白馬過隙,一晃就過去了幾年的時間。
這幾年的時間讓白慕墨都覺得自己都快要習慣這種被“壓”的生活了。
但是也僅僅是快要。
所以當他從顧亦白的電腦上無意中知道白鬱潔已經和卓爾凡又在一起,而且馬上又要給他生一個小外甥的時候,他開始偷偷策劃從顧亦白囚禁著他的別墅逃出去……
而且因為這幾年的時間裏他都沒有想逃跑的跡象,所以顧亦白也沒有像一開始一樣鎖住他的腳,對他的看管也鬆了很多。
當白慕墨摸清楚了顧亦白囚禁他的地點之後,他就帶著偷偷從顧亦白錢包裏拿來的錢和證件跑路了……
但是當他剛剛摸到白鬱潔生產的醫院門口就撞到臉色烏青的某人。
然後他就被某人拖進了醫院,雖然讓他站在產房門外看著白鬱潔平安的生下了一對雙胞胎。
但是隨後就拖著他走進了旁邊一間沒人的高級病房,將門反鎖,直接將他摁在門後麵要了他……
白慕墨當然是掙紮了的,但是結果依然和以前一樣,然並卵。
而且因為他的不配合,顧亦白壓在他做了一遍又一遍,讓白慕墨都懷疑顧亦白是不是吃了金戈……
到最後白慕墨一邊哭一邊求饒的時候,顧亦白才意猶未盡的放過他。
看著被他做暈過去的白慕墨,顧亦白心底的怒火其實都已經消散了,但是他還是圈住白慕墨的手還是沒有半點放鬆。
他知道他不該囚禁著白慕墨,也知道他這樣說不定不止不會讓白慕墨愛上他,反而會讓白慕墨更加厭惡他。
但是他實在太怕了,他已經失去太多東西了,白慕墨是他唯一能抓住的,也是他唯一不能失去的。
“小墨,就算你不愛我,就算你厭惡我,你也隻能是我一個人的。”
白慕墨在醫院裏醒過來的時候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白鬱潔神色還是恍惚的,他記得他……他……怎麽在醫院?
他怎麽了?他怎麽感覺忘記了很多事情?
他腦海裏有好多熟悉的畫麵,還有一個熟悉的男人身影,但是他想將那些畫麵連起來的時候頭就痛的像要裂開了一樣。
還有那個熟悉的身影……是誰?
白鬱潔看到白慕墨突然扶著頭,表情痛苦,立馬按了床頭的護士鈴,走到白慕墨身邊擔憂的問道:“小墨,你怎麽了?頭很痛嗎?”
“姐……姐,我……我怎麽在這?”白慕墨看著白鬱潔疑惑的問道。
白鬱潔眼神複雜的看了一眼廁所的方向,然後才回答白慕墨的問題。
“你……你出車禍了,醫生說你暫時性的失去了一些記憶。”白鬱潔說話的時候心虛的不敢看著白慕墨。
“原來是這樣,我總感覺我腦海裏有一些很熟悉的畫麵,但是我又連不到一起,還以為我怎麽了……”白慕墨聽到白鬱潔的回答才停止自己去想那些熟悉的畫麵,既然隻是暫時性的失憶,那早晚會記起來,他就不想了,現在想還會頭疼。
白鬱潔看著醫生帶著白慕墨去做檢查後才神色複雜的走到廁所門口,打開廁所門,裏麵是坐在輪椅上的顧亦白。
她當初知道白慕墨出車禍死了哭的差點沒瞎掉,所以在知道這一切都是顧亦白為了獨占白慕墨而對她的欺騙之後,她當時真的想找把菜刀砍死顧亦白。
但是看著為了白慕墨雙腿被撞成粉碎性骨折可能永遠都離不開輪椅的顧亦白的時候,她還能對顧亦白說什麽重話?
特別當她聽見顧亦白說要找催眠師把小墨對他的記憶全部封存起來,除非是他的雙腿治好了才幫小墨解封的時候,白鬱潔就知道顧亦白對小墨的感情有多深,多偏執……
夜晚,夜深人靜的時候,白慕墨躺在病床上,因為注射了含有安眠成分的藥物睡的很沉。
所以直到第二天他醒過來的時候,他都不知道曾經有一個男人在他睡著的時候,站在他的床邊和他說過話。
“小墨,如果這次去國外做的手術能治好我的雙腿,我就回來把你偷走,解開你的記憶,如果……治不好,我就……放你自由……”
“小墨,我愛你……”
“小墨,等我回來……”
“小墨,我一定會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