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她是他這輩子最想操心的女人
顏初晴忽然被一股重力扯過,她一個站不穩的跌倒在一個懷裏麵。
她瞪大了眼睛,唇瓣一片微涼。
權冷爵懲罰著她般瘋狂啃噬過她的粉紅唇瓣,她被迫張開了嘴,與他熱吻著。
他吻得很急促,一點呼吸的機會都不給她。
緊接著她唇瓣傳來一陣疼痛感。權冷爵竟然咬了她!唇瓣溢出鮮血,又被他一一舔幹淨。
變-態!
“顏初晴,我告訴你。你是我的!你想去哪裏,不是你的自由,是我的事情!”懲罰完顏初晴後,他又扳過了她的肩膀,很嚴肅地宣布著這件事情。
顏初晴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甩開了他,自己被氣笑了。
他憑什麽說自己是他的?“很好笑,我們是同學關係。僅此同學關係而已!是,我是騙了你發了短信告訴你我回來了。但這不至於你這麽大怒吧?更是不至於你這麽凶我,警告我吧?你要弄清楚,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
“你永遠不懂我對你的心!”權冷爵氣得發怒,恨不得一巴掌打過去。
可是,他不能打。
打在她身上,疼在他心上。
“你走,權冷爵!我不想看見你!”
她不服,她和權冷爵沒關係,他為什麽要這麽管著自己?
為什麽她要怕他知道了她去酒吧?
“我隻是擔心你。答應我,不要再去酒吧了,也不要再和慕肆楓那種人待在一起了。”慕肆楓那種瘋子,他真怕他會對顏初晴做出什麽事情來。
幸好,這次有那麽多人在,喝醉酒的慕肆楓才不會對她做出什麽事情來,不然他真的會操刀殺人的!
令顏初晴驚訝的是權冷爵沒有跟她吵起來,而是往前走了好幾步,將她緊緊摟在懷裏。
那力道,像是要把她揉進到他懷裏一樣。
他的聲線中再也沒有剛才那般強勢,反而是他發自內心的對自己的擔心。
顏初晴動了動身子,徹底軟了下去,剛要上來的脾氣也隨著他這一舉動而消散了。
她不能動心……不能不能。
可是她還是克製不住自己伸手抱住他腰間,蹭了蹭他寬厚的胸膛,才說道:“我是為了美晚才去酒吧的。我知道慕肆楓很危險,所以我挑了歡樂酒吧。挑了一個,你的地盤。因為我知道,你不會讓我出事的……”她慢慢地解釋著,垂著長長的眼睫毛,美麗極了。
她也不知道她為什麽要跟權冷爵說那麽多。明明要對他狠心,可是她做不到。
隻要他對自己好,她就無法克製的想要衝向他懷抱。
她有時候也在想,為什麽自己要這麽沒用。為什麽,還想把他當成以前的那個冷爵哥哥?
顏初晴這麽一番話讓權冷爵的心緩緩煽動著。
這是不是說明,她的初晴其實知道自己是在乎她的?知道他心裏還有她?一直沒忘記她?
權冷爵緊緊縮抱住了她,隨後又摸了摸她的翹臀,隨後拍上去。
該給教訓的時候還是該教訓的:“你昨天是在那麽答應過我的?要和他保持距離,你做到了嗎?今天的那些零食玫瑰花是怎麽回事?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要不然我饒不了你。”
斥完她之後,他心情大好的走到一旁的沙發坐下。
他盤腿而坐,兩隻手往兩邊張開架放在沙發上,兩隻眼睛直勾勾的凝視著她,看穿進了她的內心深處。
既然已經跑出來了,那就等顏初晴睡了再回去。
為了顏初晴,他也不在乎再破這麽一點信譽。
混蛋!一點都不知道省著點力氣,好疼!
顏初晴不滿地努起了嘴巴,摸了摸自己被拍到的翹臀:“我哪知道他是怎麽一回事啊?瘋子要發瘋還需要挑時間嗎?又不是我去招惹他的!”她委屈極了,該死的慕肆楓讓她在權冷爵麵前這麽抬不起頭來,想要解釋卻不知道怎麽解釋!
瘋子要發瘋還需要挑時間嗎?
這句話他很是喜歡。
權冷爵心情更加大好起來。見她一直在揉自己的翹臀,心想著自己是不是太用力了點?
“過來。”
他命令道。
這個命令讓顏初晴不敢反抗,她隻能弱弱的走了過去。
他又拍了拍旁邊的空位示意她坐下。她坐下後,權冷爵一雙大掌伸了過來。
伸過來後,他幫她輕輕蹂躪著減輕疼痛感。
心疼死他了……
她的肌膚在權冷爵的手掌心中逐漸變得發燙了起來,她紅了紅一張臉,想要推開他:“你,你幹什麽!”天啊,連空氣中都流轉著曖昧的味道。
“疼不疼?”
“你讓我打個試下要不要?”
“明天交給我一張五千字的檢討書,我就原諒你今天的過錯。不然,我繼續打你!”
“喂,我什麽都跟你招了為什麽還要我寫檢討書?”還有五千字?過分!
“小家夥。你知不知道我放下所有的會議沒開來找你,自從來找你的那一分鍾開始,我流掉了多少金錢和勝率把握,你知不知道?”叫她寫五千字檢討書還是輕的!
如若現在他們不是還沒相認,他肯定要她用她的身子好好償還他!
這個女人,身子很軟,又有一股迷人的香味。
剛才隻不過是在幫她揉捏一下翹臀,緩解一下她的疼痛感,他就來反應了。
果然,隻有觸碰到這個女人的時候他才會克製不住。
“又不是我把你喊來的!你快走快走!”怎麽那麽過分?
她推著趕著要把他趕走,可是他一直賴在這裏不走。
“先去洗澡,我去做飯給你吃。做完飯吃完哄你睡覺,哄完我再出去辦事。”他其實在來的路上就已經打算好了。
先把顏初晴料理完畢了,再趕回去開會。
“我又不是小孩子,幹嘛要你哄我睡覺?”再說了,她早就戒掉他哄她睡覺這個臭毛病了!
權冷爵嘴角輕輕勾出一縷笑。
這個小丫頭已經在他們權家住的時候,每天晚上她都要跑來跟他一起睡,纏著他哄她睡。
有時候他給她講故事,有時候他給她唱歌,有時候他又給她講笑話,又或者一天之間遇到了什麽有趣的事情他都跟她說。
每一次還沒聽完,這個小丫頭就呼呼大睡了。
相反的,如果他沒有哄她睡。那一夜,她就會失眠。第二天起來她就會哭著跑去找他,要他抱抱她,哄哄她。
眨眼間,他的小初晴已經長那麽大了,再也不要他哄了。
“你想要我哄你睡覺,對麽?”
“喂!”你這人怎麽那麽不要臉啊?
權冷爵爽朗的發出笑聲,又在她的臉上蓋過一個吻:“去洗澡。”
“權冷爵,你少和我這麽親密!聽到沒有!會讓人誤會的!”
顏初晴跑到陽台收起了衣服,收完又一刻都沒多待的又跑去浴室洗澡。
權冷爵一隻手指輕輕摩擦到吻過顏初晴的那片唇瓣地方,嘴角勾出的弧度更加深。
誤會?有什麽好誤會的?他就喜歡吻她。
權冷爵也從沙發上站起來了,他一刻也沒停下的在廚房裏開始忙活起來,為顏初晴做一頓香噴噴的夜宵。
幸好他喊人把一些該準備的食物都給準備了。不然他該到外麵買些吃的給她了。
燈光下是溫馨的一麵,香氣不停往上衝擊著與空氣融合在一起。
顏初晴吃得嘴角不停綻放出笑容,時不時地衝權冷爵一笑。
吃完後,權冷爵不許她去洗碗。他們隻是將碗筷放在水池中,浸泡著水,等明天再一起洗碗。
當在床上,權冷爵摟抱著顏初晴她是拒絕的。可是無論她怎麽拒絕抗議,都無效。因為他很霸道,霸道得如果她拒絕的話,他會打死自己!
顏初晴揪了揪權冷爵的紐扣,思緒卻飄到千山萬裏去了。
權冷爵為什麽對自己那麽好?十年前又為什麽要那樣對她?
他是權益夫婦的兒子,她不能對他動心。
十年前他對自己好,隻不過是假象,他也玩膩了。十年後,他對自己這般好,她又不得不警惕起來,不能……不能再掉進跟十年前一樣那麽愚蠢的漩渦裏麵。
他可能是有目的的,才對自己這麽好而已。
她父母的死,時刻警惕著她,遠離權家,權家是他們顏家最大的仇人!
一想到爸爸媽媽,顏初晴又不得不用力幾分的捉緊了權冷爵的扣子。
就是麵前的這個男人,麵前的這個男人令她沒有爸爸媽媽的。
“怎麽了?”權冷爵蹙眉,自己衣服的紐扣與她有天大的仇恨嗎?這麽一直緊拽著,都快要掉出來了。
顏初晴這下才回過了神來,鬆開了緊咬著的唇瓣,搖搖頭:“沒事,有點累了而已。”不相認,就這麽過下去其實是對彼此最好的辦法。
反正……等找到文姨的兒子,她就要離開凱蒂芬學院,離開Z市,再也不會和他見麵了,不是嗎?
何必,何必讓自己一直生活在恨裏頭呢?
他也不是權益和權太太的親生兒子,她又怎麽真的恨得起呢?頂多與他是有隔亥,不同個世界罷了。
跟他在一起,真的會想起惡心的權家兩夫婦!她無法正視權冷爵,無法忘記她的爸爸媽媽是怎麽死的。
“累了?”權冷爵縮了縮抱得她更緊了,右臉頰蹭了蹭她的頭發,很憐愛她的說道:“那就睡一覺。”
“權冷爵,你怎麽會出現在酒吧裏?是莫亦初和夜斯影告訴你,我在那裏的嗎?”可是她睡不著,滿腦子的她忽然出現把他帶走的場景。
“不然呢?你知不知道,我為了丟下了多少事情?”他又湊在她的耳邊,咬了咬她的耳垂,說道:“你是我這輩子最操心的女人,也是最想操心的女人,明白嗎?”
顏初晴一陣驚悚,他……什麽意思?該不會是知道她是在權家住過的那個顏初晴吧?不……不可能吧?
“你……”
“你在胡想些什麽?我們就像是你說的同學關係,而已。”權冷爵意識到自己過了,又連忙掰了回來。現在還不能暴露,他要忍住!
至於同學關係什麽的都是狗屁隻是目前,目前而已!他們隻能是夫妻關係!男女朋友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