靶眼被埋了，填土的时候好像醒了，不过他应该宁愿自己没醒。
凤凰集团对视频的验证报告已经指明，最后一条视频确凿无疑是伪造的，警方的验证也很快出炉，两者结论完全一致。
那还有什么说的，放人呗！
曼哈顿警局外。
一支黑色的车队缓缓驶来。
十辆同类型的豪车排队停在警局门口，这让蹲守的记者们立刻兴奋起来。
咔咔的拍照声和闪光灯连绵不绝，他们本想靠近采访拿到第一手资料，不过车队前后走下来的黑衣人让他们停下了脚步。
人家腰上的枪可不是假的。
正中的加长轿车打开，走下来四个人。
第一个是汉默。
记者们顿时高喊道：“汉默先生，您是来接那个Zero的吗？他是你的老板吗？”
第二个是结伴的瑞雯和安杰莉卡，瑞雯的一身蓝色皮肤准确地说明了其变种人身份。
“这位小姐，你是代表凤凰集团的变种人小镇来接Zero的吗？”
最后是金并，他在凤凰集团是明面上的二把手，掌控凤凰军团大权。
记者们有些哑火，知道的不敢问，不知道的畏于其庞大的体型和视频中的强大表现犹豫了几秒，问道：“菲斯克先生，你真的输给了那个亚洲人？他是你的老板吗？”
四人默不作声地走入警局。
“凌先生，你可以离开了。”一位女警面无表情地道。
凌灵起身往外走，他四处看了一眼，忽然停了下来。
身边的律师艾莉问道：“凌先生，怎么了？”
凌灵指着一个警察，“投诉他。”
艾莉立刻掏出小本本，“好的，理由是什么？”
“执法过程中伤害无辜平民。”
这个警察自然是摔倒了佩格的那位，听到凌灵的话他立刻起身怒目而视，不过他刚直起腰就又爬了下去，看起来那一脚让他伤的不轻。
凌灵立马道：“咦，艾莉，你看到没有，再加一条，威胁无辜市民！”
周边的警察有的忍俊不禁，有的咬牙切齿。
艾莉还是很专业地记录了下来。
来到门口，正好迎上了汉默四人。
凌灵笑了笑，当先一步走了出去。
推开大门，闪光灯差点亮瞎了他的眼。
看到汉默四人跟在凌灵身后，记者们仿佛被喂了兴奋剂一样，一个个脸色潮红地按着快门不舍得松手。
当凌灵靠近车门时，一位记者面对黑衣人的注视暗暗咬牙，最后扯着嗓子喊道：“凌先生！你是凤凰集团的真正主人吗？”
凌灵脚步一顿，挥手示意放他过来。
黑衣人让开，这位男记者立刻冲了上去，他已经激动的脸都红了。
凌灵贴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记者的眼神急速变幻，连身体都有些颤抖起来。
那些没被点名的记者羡慕嫉妒着望着这位幸运儿，随后也纷纷喊叫起来。
不过凌灵没再翻别的牌子，他说完后直接上车，车队迅速离开。
晚间，一篇独家新闻爆出。
据凌灵所述，他就是凤凰集团的真正主人，不过从法律意义上来看，目前贾斯汀·汉默仍然持有凤凰集团100%股份，所以他不介意任何的形式的揣测分析，但是拒绝任何无理由的诽谤和诬陷，否则他相信法律一定会给予他一个公平公正的待遇。
短篇新闻却引爆了纽约，这不单是沾了特斯拉克死亡案件的光，还因为这是凌灵亲口所说。
毕竟撰稿人就是白天那个好运的小子：爱德华·埃迪·布洛克。
虽然大家没有真的听到凌灵跟埃迪说了什么，可也没人怀疑埃迪在说假话，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记者没有对抗凤凰集团的勇气和本事。
可偏偏就是这一点，让谁也抓不住凌灵的把柄，毕竟他没有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这件事说出来，将来谁也不能拿凤凰集团的事去找他麻烦，法律上根本没有任何依据。
凤凰集团没有一分股份是属于我的，你来找我干什么？
同时，凤凰集团也发出了上百份律师函。
凌灵已经明明白白地告诉所有人，你们说的都是对的，他是凤凰集团的主人，也是金并的大佬，但凤凰集团的股权只在汉默手上，菲斯克的黑道身份金并你们无法证实也不敢去揭露。所以你们的指控是毫无道理和根据的，要是再敢继续造谣生事，那咱们只好法院见。
无论如何，相关的诉讼凌灵绝对全部赢定了。
而且，那些媒体为什么争相报道？
除了争夺眼球之外，未必没有收过黑钱。
既然有人针对凌灵，那社会的喉舌肯定不会轻易放过。
律师函一到，那些见钱眼开的小媒体开始后悔了，一个个争先恐后地开始各种花式道歉。
很快，各种花边新闻也跟着来凑热闹，他们赚眼球的同时变着法地在夸人，所以也不怕凤凰集团因此来找麻烦。
相比另一个媒体宠儿托尼·斯塔克，凌灵更加年轻，更加神秘，他的权利也更为集中。
斯塔克工业还有不少股东和董事会，凤凰集团已经退市，可以说每一分资产都完全任由凌灵自由支配。
这是什么？
这是新的青年百亿富豪！
神盾局里，科尔森望着电脑怔怔出神。
他没想到凌灵居然会自爆身份，而且还偏偏又把凤凰集团股份全部交给汉默，难道他就不怕汉默有朝一日会直接反水？
而且汉默当初可是白手起家的，他凭什么让汉默对他言听计从？
越想，科尔森心中的疑惑就越多，对同事的担忧也越来越深。
就在今天早上，又一位特工牺牲了。
这位特工的死亡依旧非常神秘，没有任何线索可查。
巧合的是，他曾奉命跟踪佩格和凯瑟琳，最后为了拦下逃跑的劫匪而将这对母女拖入枪战之中。
这样的做法科尔森自己是不赞成的，但是他也无法左右别人的想法和心思。
片刻后，他登录内部系统，编辑着一张全新的资料卡。
姓名：凌灵/Zero
性别：男
年龄：十五
能力：极强的剑术、五倍常人力量、三倍常人速度、另有未知能力
亲属：养母佩格·卡特，姐姐凯瑟琳·波茨
……
威胁等级：A
最后一行，是代号。
科尔森想了很久，最终拼出一个单词。
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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