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章:被人設計
接下來的幾天都很平靜厲時皓也沒有怎麽給白向晚打電話,連世霆就不為難她了,她的日子倒是過的舒坦每天就睡覺吃東西看電視逛街。
然而這種平靜沒到兩天就被打破了。
連世霆又要帶著她去參加什麽派對,白向晚也不知道具體是什麽反正她都已經習慣了,現在也都能應付自如了,就是不怎麽想去。
顯然不是她想不去就能不去的。
派對上一切都很正常,白向晚也一直都在連世霆身邊,期間現場發生了點混亂她就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被忽然從黑暗中伸過來的手帕一下子捂住了嘴巴,白向晚睜大了眼睛想掙紮都沒有用了。
然後她就沒什麽意識了。
連世霆發現事情不對勁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白向晚不見了,他立刻怒不可遏的要去找但是沒走兩步身體忽然奇怪的燥熱起來。
“該死!”,他咒罵了一聲。
他竟然又被下藥了!
都怪他太大意了,隻要一碰上那個女人他就什麽理智都沒了,竟然連這樣的事情都沒有察覺。
現在看來這根本就是有預謀的,連世霆咬牙,他身體內的一股股熱浪已經越來越凶猛渾身燥熱他已經快要控製不住了。該死的,竟然還是烈藥。
來不及多想了,連世霆匆匆離去一邊給助理打電話尋找白向晚一邊往前走,他先準備必須要想辦法先緩解一下,再這樣下去他快受不了了,這該死的烈藥!
連世霆回到總裁套房想要先去浴室衝一下涼水,先緩解一下不然他都等不到他的人過來,現在去醫院那也是絕對不可能的。
當務之急他必須要先解決一下。
但是當連世霆急匆匆的進門之後竟然發現房裏有一個女人,那專屬於女人的馨香瞬間就鑽入了他的鼻尖,他的身體瞬間就要爆炸了熱浪源源不斷來勢洶湧。
“滾出去!”,連世霆爆吼了一聲。
溫子鈺也是滿臉的潮紅,感覺到男人的氣息她立即就扭動著身軀走了過來,直接就撲過來將他纏住。她渾身火熱在他的身上蹭,雙手藤蔓一樣纏住連世霆,聲音嬌嬌軟軟的,“世霆”。
這忽然的溫香軟玉襲來連世霆都快要瘋了,體內的熱浪一浪高過一浪就快要控製不住,他用力推開纏在她身上的女人。
“滾,聽見了沒有!”,他低吼了一聲。
溫子鈺這個時候已經沒有理智了,她現在隻想要男人,迫不及待的往連世霆的身上撲。一邊纏著他一邊扒著自己的衣服,將自己的身體在他的身上曖昧的不停的蹭,還發出令人麵紅耳赤的聲音。
她的身體火燙麵色潮紅眼睛也都是迷離的,呼吸都是灼熱的燙人,身體軟軟的像一灘水。很顯然也是吃了某種藥,兩具身體這樣碰到了一起簡直是火星撞地球。
連世霆花了很大的力氣才猛地推開溫子鈺,朝她吼了一聲,“溫子鈺你膽子不小!我警告你快滾!滾!”。
“別逞強了,我知道你也快受不了了,你也很想要我的不是嗎?”,溫子鈺雙眼迷離再次朝連世霆撲了過來。她走路都已經走不穩了,現在感覺自己就是個火籠,她現在隻想要往涼的地方去,隻想要緊緊抱住連世霆。
她也快要沒有理智了,頭發蓬亂臉頰潮紅眼神迷亂,衣服都被她扒的春光大泄,露出了胸前大片的嫩白肌膚,雪白修長的大腿。
連世霆體內的熱浪也是快要控製不住了,他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推開溫子鈺,轉身就往門外走,打開門就迅速走了出去。
溫子鈺在後麵喊他,但是現在她已經是渾身火熱失去了理智和意識,都沒辦法正常走路了根本就追不上連世霆。
連世霆艱難的出了那個房間,他額頭都是冷汗,身體快要爆炸。
就在這個時候終於有了白向晚的消息,他咒罵了一聲立即走了過去。在一個房間裏看到白向晚和被打昏的厲時皓的時候連世霆都快要氣瘋了。
白向晚都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她記得自己被人迷暈了一醒來就看到連世霆陰沉的要殺人的目光。
她有點緊張,“我……我剛剛被人迷暈了”。
“別說了”,連世霆的嗓音嘶啞。
手下立刻將被打暈的厲時皓抬了起來,恭敬的請示他,“連總,這個人怎麽處置?”。
連世霆滿臉的怒氣,隱忍著體內洶湧的狂潮咬牙切齒命令道,“有個女人需要他,將他帶上去”。
他將房間號也都說了一下。
那些下人就將厲時皓帶了出去。
看著厲時皓被帶走白向晚還沒有反應過來,“你把他怎麽了?”。
連世霆憤怒的一把過去將她撲倒,他再也控製不住自己將白向晚壓在地上就是一陣狂親,上下其手撕扯她的衣服。他的嗓音低啞,“難道你還想跟他做嗎?”。
“你……唔……”。
白向晚本來就沒辦法反抗直接就被他封住了唇,連世霆的身體意外的燙人,呼吸灼熱,他的吻又重又急她都快要受不了了。
在連世霆將她的衣服都撕扯的時候白向晚才有空說話,她嚇的推了推他,“你……你怎麽了?”。
他的身體那麽燙而且呼吸也粗重,感覺很不對勁,難道是被下藥了嗎?
但是連世霆太重了她根本一點都推不開,而且他也不說話,在她說話的時候他忽然一把將她最後貼合的衣服都給扯去了。一點前奏都沒有他急切的直接就進入了她。
“啊!”,白向晚疼的尖叫了一聲,她的之間已經陷進了他的肉裏。
連世霆已經控製不住了,不顧白向晚的喊叫直接在她的體內動作起來,他已經被熱浪折磨的沒有理智了,完全控製不住隻想狠狠的要她。
然後白向晚就被他壓在地上狠狠的來了一次又一次,他的動作很猛將她折騰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而且反反複複來了很多次。
結束了之後連世霆抱起她將她抱到床上又再次占有她,來來回回折騰了很久他的藥性才漸漸的散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