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換了女伴不熟悉
林子瑜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被連世霆牽著就走的時候她都還是懵的,但隨即反應過來之後卻是驚喜若狂。
走了幾步之後還回頭衝白向晚挑釁的笑了一下。
白向晚都懶得理她。哼,有什麽好炫耀的,她根本就不在乎,連世霆跟誰跳舞都不關她的事,別說跳舞了就是滾床單那也跟她沒什麽關係。
如果連世霆能趁此機會喜歡上這個林子瑜的話那對她更是好事一件,這樣她就可以早點擺脫他,早點回歸自由了。
不過看著連世霆牽著那個女人的手她的心裏還是有點不舒服,聽著周圍人的議論聲她就更不爽了,好像沒來由的就有點失落。
他居然真的拉著那個女人走了,居然真的要去跟她跳舞。
那個林子瑜這麽可惡這麽挑釁她給她難堪她不高興是應該的,跟連世霆無關,隻是不爽看到林子瑜那個得逞的樣子。
不過也幸好她沒有回答沒有說不讓連世霆去,不然現在她一定更難堪吧。好在現在她還能若無其事的樣子,反正她無所謂,連世霆怎麽樣她都無所謂。
白向晚就盡量裝作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依然是坐在那裏,不過聽著周圍人竊竊私語的聲音她就不舒服,還有那些視線也讓她難受。
連世霆走了那些人的議論聲明顯就大了,盡管很亂但白向晚還是能聽到一些女人笑話她,說她不過是連世霆的玩物而已這麽快就被拋棄了什麽的。
這些她還可以裝作沒有聽到,也裝作自己無所謂不介意反正是她讓連世霆走的,這樣她也就不會顯得太狼狽可憐。
不過周圍那幾個人的談論聲太近了,她想裝作聽不到都不行。
是灰色西裝的那個男人,跟連世霆他們是一起的,看到他走掉之後他先是一愣然後就得意的捶了連世霆一下。“我贏了”,得意的笑的聲音。
然後便是另一個男人的聲音,“我們贏了,來給錢給錢”。
“不會啊,你們都沒看到連世霆的表情啊,他是賭氣才會去的其實還是我贏了!”,厲時皓不甘心的辯駁。
“別狡辯,就是我們贏了管你什麽賭不賭氣,我們隻知道他沒有拒絕。哎,別想賴賬,願賭服輸啊”,說話的人有點不高興了。
他們談話的內容白向晚是聽得一清二楚,幾個人就在她的周圍。聽他們話中的意思可能是打賭連世霆會不會答應林子瑜。
不過厲時皓輸了,他現在有點不甘心。
白向晚聽著他們的話心裏也有點不是滋味,她也覺得有點丟臉,而且還被那麽多人看著她覺得很不自在。現在連世霆也走了,正是大好機會,即便是跑不了她也能透透氣了。
不過她還沒來得快走厲時皓就微微湊了過來,有點埋怨的看著她,“喂,小情人你怎麽回事?連世霆怎麽走了?”。
“他要走跟我有什麽關係”,白向晚不以為意看了他一眼。
厲時皓就也表情複雜的看了她一會兒,有點惋惜又有點幽怨,“你就作吧,害得我輸了錢”。
白向晚也不理他,她下意識看向了連世霆和那個林子瑜,此時兩個人已經走得挺遠的了隻能看到一個背影。穿過人群兩個人已經快要走到舞台中央了,他們過去之後停下來的人就要開始跳舞了。
不敢看連世霆但是總忍不住偷偷瞄。
連世霆就牽著林子瑜的手一路往前走,剛走出兩步遠他就忍不住想回去,回去狠狠修理那個女人一頓。她竟然敢說跟她沒有關係,竟然跟無所謂!居然還讓他跟這個林子瑜去跳舞!
他現在真想衝回去擰斷她的脖子!
但是他忍著沒有回去,他倒要看看那個女人在那裏麵對那麽多人的異樣眼神要如何自處!要她後悔說出這樣的話來惹怒他。
這個女人他剛先對她好一點她就這樣來惹怒他,簡直是不知好歹,既然這樣他就滿足她!
但是這個女人的手心還有汗,真讓他覺得惡心。連世霆皺眉,一路上都是臉色鐵青的,好幾次他都想甩開那個女人的手。
但是林子瑜抓的很緊他也不好用太大力,他也想看看白向晚是個什麽表情,如果她有一點不高興他就可以考慮回去。
連世霆根本就無心跟林子瑜跳舞,他一直都是皺著眉臉色沉沉的,整個人都陰冷的可怕。林子瑜也感覺到他身上的那種陰寒,她也是害怕的不敢說話,而且連世霆的力氣很大捏的她的手都很疼。
像是要把她骨頭都捏碎那種力氣,但是她不敢反抗也不敢說隻能默默承受著,這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再痛苦她也會堅持。
對她來說已經很幸福了。
連世霆將林子瑜帶過去之後並沒有跳舞,他就站在那裏臉色沉沉的,讓周圍的人都嚇的不敢跳舞了。林子瑜想說話但是又不敢,雖然連世霆握著她的手雖然他跟她來了但是他的心根本就不在這裏。
順著他的視線她就看到了坐在原處的白向晚。林子瑜就嫉妒的紅了眼睛,憤憤盯著白向晚。
而那個女人根本就沒有往他們這裏看,她甚至還在跟厲少說話。這就讓林子瑜更憤怒了,憑什麽優秀的男人都被她霸占了?明明是連總的女伴現在還跟厲少眉來眼去?
簡直不知羞恥!
不過這樣也好,那個女人去跟厲少親近,連總就讓她好了。林子瑜鼓起了勇氣想跟連世霆說話,但是她一看到他那張陰沉的臉她就心裏發慌,說話都哆嗦,“連……連總……”。
“我們開始吧”,她笑得有點勉強。
連世霆就目光幽幽盯著她,臉色也是有點緊繃的。就在這個時候忽然身邊一道聲音響起,“巧了啊連總”。
一轉頭就看到灰色西裝的男人攬著一個水藍色禮服的女人正在翩翩起舞,笑著看他,“連總這發什麽愣呢?難不成是換了個女伴不熟悉?”。
連世霆眯著眼睛看他。
哼,任何女人在他眼裏都是一樣的,不過是用來消遣的玩物而已,沒有什麽熟不熟悉的。
那個不知好歹的女人也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