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生就的接盤相
李貴笑道,不就是個暖床的嗎?我們張總怎麽樣?那個阿福頭就是健康福氣的象征。
張富聽了一臉的懵逼,正夾著的一塊象拔蚌掉桌上了,心想,老大啊,你心咋就那麽大呢?我這阿福頭雖然是大,那也不是用來戴綠帽子的呀。
文紅豔在一邊起哄道,張總別激動,好東西掉了。心說,咱倆還真是同命鴛鴦哈。我找個男朋友帶兩個孩子。你找個女朋友也帶兩個孩子。
馬金蓮看著張富的憨相,掩嘴而笑,還真沒經曆過這款的哈。於是大方地說,我是小寡婦,人家張總可是風華正茂,人家能看上我?
她嘴裏雖然這樣說,但還是自信滿滿的。咱當年是校花,現在是徐娘,要不是這兩年身體玩差了,誰看得上你呀?衝你這阿福頭就知道你是老實人,生就的一副接盤相。
海亦在一旁瞎起哄說,你和我馬姐在一起,至少可以少奮鬥幾十年,那可是千年的愛。
張富臉上堆滿了笑,場麵上可不能得罪女人,要不然她會恨你一輩子。心想,那是千年的王八,不是千年的愛。
牛得草在一旁不嫌事大,嚷嚷道,張總,馬小姐已經表態了,還不快去喝個交杯酒?
文紅豔也落井下石的幫張富把酒倒滿。
李貴朝張富擠擠眼說,就看你是不是男人了。
張富心裏那個恨呀,我是不是男人也不用馬金蓮證明呀。但,沒辦法,生意場上的事就是逢場著戲,老板都發話了,能不執行嗎?
張富紅著臉端著個酒杯來到了馬金蓮的身邊,還別說,真是有錢人,她身上那香水味比文紅豔的好聞多了。估計是法國進口的吧。
馬金蓮是青麵臉,麵不改色心不跳的端起了杯子,說,來就來,不就交杯酒嘛,咱又不是沒喝過。
張富聽了,臉漲得象變質的豬肝,心裏罵道,你喝過了,我可沒喝過。但是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張富不得不舉起了酒杯。
馬金蓮瀟灑地舉起杯,輕輕托起張富的手,手臂故意挨著他的手臂。讓張富感覺到了什麽是柔弱無骨。
酒香伴著體香,張富和馬金蓮碰了一下酒杯,兩人一飲而盡,全場鼓掌。
張富發覺這酒也不是那麽難喝。
海亦在一旁高喝一聲,新郎新娘,送入洞房。
李貴在一旁促狹地說,誰送啊,你送吧。
海亦說,誰請客請送。
韓雨湘來了一句,要不你倆也喝個交杯,結伴進洞房,誰也不用送誰。
海亦哭喪著臉說,韓姐姐你也太汙了吧,本宮尚待字閨中。
韓雨湘說,乖,正因為待字閨中才要嫁人喝交杯酒呀。
“小貴子。”韓雨湘猛喝一聲。
“喳。”李貴的反應也不是蓋的。
“哀家命你同和順格格即刻完婚,把這交杯酒喝了。”韓雨湘也愛宮鬥。
這可把張富給樂壞了,你李貴使壞,你也有今天。他趕緊用嘴巴湊樂,咣柒咣柒咣,李駙馬快點前往和順格格榻下迎親。
這酒算是喝出氣氛了,邊上所有的人都在起哄,咣柒咣柒咣。李貴笑罵道,你家迎親是到榻下的呀?
為了給大夥助興,李貴端著酒杯來到了海亦身邊。
海亦笑罵道,滾一邊去,那個哀家是假的,哪有皇額娘給自己格格找一個太監的。
李貴說,我真不是太監,後來金鏞先生給我評了反。
海亦說,不管別人信不信,反正我不信。要不然你請你金蓮皇乳母念明正身。否則決不喝這杯酒。
馬金蓮福了福,說,請駙馬爺移步聽雨軒。
李貴知道馬金蓮但大臉皮厚,當眾扒自己的褲子的事都敢幹,趕緊逃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喝夠了,鬧夠了,大家吃點主食。
李貴看著牛得草大塊吃肉就麵條,心中充滿了擔憂。
空寂老和尚曾叮囑牛得草是要吃素的,雖然空寂隻是開示,不說緣由。但李貴略知易。
牛得草,其實也是犯了名字的諱。得了草就是得了富貴,那就必須失去些東西。比如說,草是素的,則應吃素,合名字。吃肉,不忌,則為禍焉!
馬金蓮這段時間有點厭食,一開始還以為是哪個短命鬼又讓她懷上了。結果一查,非也!
看著大家吃得歡,心中很是豔羨,心中越發想上青雲古寺,取得調理身體之真經。於是對李貴說,小貴子明天我想上青雲寺,你有空嗎?
李貴正想逮牢她招攬生意呢,哪能說沒有空,說,正想找機會陪你這個形象代言人前往一遊,沒想到你這麽給麵子。
萬中豪對李貴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了,明明是馬金蓮求他,話風一變,就變成了他求馬金蓮。全國代言的事,馬金蓮還真不好拒絕了。
海亦立馬拍手歡呼,舉手說,我也去。她就是個喜歡遊山玩水的人。
李貴又問在座哪位有意前往禮佛。
牛得草因空寂叫他吃素,他沒做到,又心存愧疚,又怪空寂多嘴。老子就算不吃素,還不是職務照升,吃嘛嘛香。也沒啥不好的,於是顧左右而言他,說,明天還有公務。
伍恩銘說,我請一天假,明天和大夥一塊去,貴子,用你的車把我愛人印的經文運到廠裏,再找人挑上山去。
李貴自然應承,又問韓雨湘,韓行長有沒空,我和鬆鶴堂想共同投資建一個中草藥種植基地,您幫著參謀一下?
韓雨湘是聽話聽音的人,李貴這話一出,隱隱有資金需求。她也想去看看李貴的實力,隻是顧及牛得草的感受,怕大家都去,唯獨他不去,失了老牛的麵子。
現在李貴相邀了,她也就順水推舟,表示願意前往。
李貴看向陸明山,陸明山聽說伍恩銘要去,哪肯放過這樣的機會。老家也不回去了。說,我明天正好閑著沒事,就去幫忙挑擔經文上山好了。
這馬屁拍的,都不帶痕跡的。
李貴笑罵到。我廠裏那麽多工人,你這不是罵貴子喊不動人嘛。
李貴轉頭對林玲說,八點出發,林總安排好相關事宜。
酒喝到這個份上,就算是盡興了。喝了杯中酒,大夥就此散了。
李貴一直送牛得草到車邊。將一張卡往牛得草口袋裏一塞,說,你也忙,這就算是給您拜年了。
牛得草也沒拒絕,隻是嘴裏笑道,咱兄弟間還來這招。走啦。
李貴目送著牛得草的車離去。總感覺他有哪裏不對勁,但就是說不出來。或許是自己多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