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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樸彪中計

  李貴在自己老叔麵前折了麵子也不以為意。該吃的吃,該喝的喝。不過顯得有點受冷落!


  舒雅雖然同三個女人鬧酒,但眼角留意到了這一幕。於是端起杯子說,領導,敬你一杯,祝事業蒸蒸日上。


  李貴這下找到話說了,這要靠你們的努力。說完一飲而盡。


  大夥看到舒雅敬了酒,也唯恐落後,一個個跟自家老板鬧起酒來。幾個女人也是勢利眼,圍著瞎起哄。


  這場麵一下子就孤立了山鼠子。讓山鼠子倍受冷落。這就是硬實力的對比,沒辦法!

  畢竟是中午時間,考慮到他們要午休一會兒,於是適時叫停。


  臨走時李貴對著小狗端詳了半天,這時那隻野母狗冒出來了。可能是李貴身上有狗味和善意,它隻是呲了呲牙,並不叫喚。


  樸彪看到李貴喜歡小狗,說,一千塊錢一隻賣給你。


  李貴站起來笑笑,說,一窩野種值不了二百。


  樸彪說,這你就不懂了吧。偷生的都聰明健碩,就我這些,俗稱汗血寶狗。


  李貴忍不住噗地笑了出來,轉身就走。他有心等狗長大一點了,來要一隻。


  看著李貴就這樣走了,樸彪心有不甘,這吳花香和葉荷花的事還沒落實呢。待會無法向佳人交代。


  樸彪跟上兩步問李貴,說那廚娘的事到底行不行你給個準信。


  李貴說,這事還得開會研究一下。到時你問舒雅。


  樸彪心急,說,研究個屁呀,你是老板,你說了算。你叔還等著回人話呢!


  李貴裝著好奇地問,這事和我叔有啥關係?

  樸彪喝多了地瓜燒,嘴巴沒遮攔地說,小葉是你小嬸子。


  李貴假裝嚴肅地看了樸彪一眼,說,那我得回去問問我大嬸子。


  樸彪趕緊捂住李貴的嘴,說,偷來的銅鑼敲不得。


  舒雅一直在關注著兩人的動向,看到樸彪這個動作。她立即說,你們兩個在幹嘛,偷偷摸摸的。


  樸彪說,沒幹嘛,你們李總要吐,我幫他捂著嘴。說完訕訕地放行。


  待李貴他們走遠後,山鼠子問樸彪說,事情辦的怎麽樣了?


  吳花香和葉荷花兩人也眼巴巴地望著樸彪。誰不望在家門口工作,況且她們都知道酒店的大廚工資高。


  樸彪說,你就一天到晚瞎逼逼,說你在你侄兒麵前有多權威,我看人家尿都不尿你。


  山鼠子也抱怨道,你才一天到晚瞎逼逼,說你的地盤你做主,你不做個主給我看看啊。


  樸彪說,現在是新農村,哪能亂來。你真的希望我去給李貴搗亂?

  山鼠子說,那不能。就算山鼠子再混也知道,這個便宜侄子是他的真實依靠。


  樸彪說,你心裏有他,他心裏可沒你。


  山鼠子說,不用你挑拔,前兒他還在黃金地段送我一套精裝修的房子,我還沒去看呢。


  樸彪說,你就瞎吹吧,一套精裝修的房,怎麽也得三百萬。


  山鼠子說,誰吹牛誰是狗日的,下星期我就去把房拿來,請你們去吃過火酒。


  樸彪說,你小子發達了,他那麽大方怎麽這麽小的事都不答應?

  樸嫂子說,你當李貴象你們一樣,一天到晚沒個正形,人家是做大事的人,不在乎這點小事,但是也不能任你倆擺布。要不然他怎麽能降住那麽多的人。


  樸彪說,嘿,這小子還真是沉穩哈,可惜沒讀多少書,要不然倒是一塊從政的好材料。


  山鼠子說,那是,要不然會那麽象他山叔。


  葉荷花說,呸,要真象你就夠屁倒灶了。葉荷花對這事沒著落心中很是不滿。


  吳花香倒是一聲不響地收拾著碗筷,她想這事得找正主子,得找個機會貼上李貴。


  不愧是前婦女主任,吳花香這政治頭腦就是不一樣。不會象葉荷花一樣,遇事隻會一哭二鬧三上吊。她知道,一個成功的女人必須後麵有人,甚至上麵也得有人。


  山鼠子懊惱地說,別瞎胡鬧,要不然養豬補貼不給你了。還不快去幫著收拾碗筷。


  山鼠子從李貴那借的錢隻給了葉荷花一部份,剩下的吊著。他熟知女人一次不能喂得太飽,不然以後獅子大開口,自己受不了。


  樸嫂嚴厲地看了樸彪一眼。


  樸彪裝作沒看見。


  待山鼠子進廚房去湊熱鬧了。樸嫂一把糾住樸彪的耳朵往房間裏拖。


  樸彪說,住手,還不快住手。你個賊婆娘大白天想幹嘛。


  樸嫂說,我呸。我們家的養豬補貼呢?是不是你給吳花香了。狗日的,今天你不逼她把錢拿回來,我跟你沒完。


  樸彪一把將老婆的手打下來,捂著耳朵,咧著嘴說,就知道瞎逼逼。哪有養豬補貼,有也是給上規模養殖場的。


  樸嫂不服氣地說,那葉荷花的養豬補貼哪來的。


  樸彪噗的一笑,說,那是山鼠子從李貴那借來的,騙葉荷花上手。


  樸嫂說,你們男人真是死腦筋,這樣的小寡婦還要花錢騙,三十如狼四十似虎。沒事她自己就會急著上趕子湊過來。


  樸彪說,就你聰明,我幫葉荷花搞來錢也是搞活江下村經濟,你沒見他給我買了一條煙啊。


  樸嫂說,你是不是還想順帶揩點油。


  樸彪說,你狹隘。


  樸嫂說,你別給我整詞,過去的事我原諒你了,你要是再跟吳花香搞七搞八,看我不剪了你的家夥什。說罷做了個剪刀手,還哢嚓一聲。


  樸彪嚇的彎了一下腰,滿腦門子的汗。心裏卻在想,得想辦法帶吳花香進趟城,把她肚裏的孩子給打了。


  樸嫂去喂豬了。樸彪才從房間裏走了出來。正好碰到吳花香在客廳裏抹桌子。


  樸彪問,山鼠子和葉荷花呢?


  吳花香說,他倆在你灶前洗碗,碗都快洗出花了。我不能礙人家說話,就出來了。


  樸彪說,正好跟你商量一下,明天我們進城。


  吳花香眼前一亮,說,帶我進城買過年禮物嗎?


  樸彪一頭的黑線,說,哪有錢買勞什子過年禮物,你不要命了?

  吳花香一頭的霧水,說,不買禮物鬼跟你進城,你又不懷好意。


  樸彪說,我懷不懷好意不要緊,問題是要打掉你肚子裏懷的孩子。再過幾天你老公就回來過年了。


  吳花香說,我呸。懷你個頭,哪次我沒吃藥。


  樸彪一臉懵逼地說,真沒懷?那李貴怎麽說你臉上泛孕光,他說你懷孕了。


  吳花香說,作死,你們男人真沒有一個好東西。懷沒懷上我不知道?我又不是小姑娘。


  樸彪恍然大悟,罵道,狗日的李貴詐我。


  吳花香聽了臉色一變,罵了一句,你就是個豬頭。心想,完了,我在李貴心中的人設瞬間塌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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