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5.255敖寒懿的疑惑
燭火依舊跳躍,還不時發出燃燒時的劈裏啪啦的聲響。
此時的南宮影心已經恢複了幾分意識,但仍然處於一個迷糊的狀態,之看得到對麵的人影晃動,卻看不清來人。
一個轉身,敖寒懿再次回到南宮影心的身邊,可那男子剛剛彎下腰,床上的女子就忍不住一般直接再次摟住那紅衣男子的脖子,直接一口咬上了那男子的.嬌..豔..的紅唇,毫不.矜.持地主動吮.吸.這含在嘴裏的水。
沒想到剛剛還昏睡的女子現在已經恢複了一絲意識,而且還主動地索求,敖寒懿愣在原地,任由著眼前的女子放肆的啃.咬.著。
連日一直躺在床上休息女子身上的衣服並不多,隔著薄薄的衣服,敖寒懿可以感受到那溫熱的身軀正緊緊地貼著自己。女子特有的體.香.幽幽傳來,讓人有些恍惚。
“女人,你知道自己正在.玩.火.嗎?”閃著冷光的銀色麵具下,一雙帶著血絲的眼睛低眉看著身下的南宮影心,聲音帶著一絲沙啞償。
“唔?”耳邊傳來熟悉,但又陌生的聲音,南宮影心愣了愣,動作停了下來,眼睛沒有焦距般地看著眼前的男子,嘴裏含糊地說著,“妍妍你個騙子!你為什麽不告訴我你是男子?如果知道你是男子,我就可以娶你了!”
敖寒懿站在原地,低頭看著半.跪在床上卻抬頭看著自己的女子,眼中帶著一絲讓人不解的神色。不過那神色卻一閃而過般消失,眼中瞬間恢複如鷹般銳利,嘴角微微揚起,冷冷道:“沒想到南宮影心你居然喜歡這種男不男女不女的類型。”
“你說什麽?”臉上此時已經恢複了一些紅潤,但眼睛依舊看不清前麵的人,隻能模糊看到眼前有一團火,依舊神誌不清的南宮影心輕輕舔.了.舔.原本幹涸的嘴唇,疑惑地聽不懂來人的話語。
頭發隻是簡單的綰起,身上的衣服輕薄,眼眸中帶著幾分迷茫,嘴巴微微撅起,一臉疑惑的樣子讓人心動不已。
“你隻能是我的!”本來已經將.欲.望.壓下去的敖寒懿看著眼前的一幕,直接一個大步往前,直接將那女子抱在懷裏,不顧一切地低頭含住那被水滋潤得如櫻桃般的嘴唇。
身上軟若無骨般,身體虛弱的南宮影心隻能依靠在那一襲紅衣上,那人身後的披風直接將床上女子隱藏在其中,隻露出一個腦袋。
第一次感受著如此乖巧聽話地承受著他的吻,敖寒懿收緊懷抱,欲加深那個欲罷不能的吻,卻在瞬間感受到了一絲異樣。
微微將懷裏的女子放開,銀色麵具的紅衣男子此時一直靠著自己的女子已經暈了過去。看著剛剛還是臉色紅潤的女子,此時臉色又如雪般蒼白,敖寒懿眼中閃過一絲驚慌,直接一手抓住那女子的手腕,銀色麵具下閃過一絲驚訝。
這丫頭怕是中毒了?
顧不得其他,敖寒懿將懷中的女子扶坐在床上,立即一個轉身坐到她的身後,直接運功,為她輸入真氣。
窗外月掛樹梢,淡淡的月光落在屋簷上,清風帶著深夜的寒意劃過樹枝,浮動樹葉。
房間裏的燭火已經燃燒過半,紅淚落在燭台上。
時間大概過了半個時辰左右,敖寒懿才緩緩收回真氣,將體內的真氣凝聚而回。此時,之前臉色蒼白無血色的南宮影心臉色慢慢恢複如常,隻是進入了深度睡眠的狀態。
看著眼前女子臉色好轉,那銀色麵具下一直緊緊抿住的嘴,才帶著一絲鬆動,微微地鬆了一口氣。
敖寒懿將進入深眠狀態的女子安置好,並為她蓋好被子,修長的手指輕輕地幫她理了理淩亂的青絲。
銀色的麵具映著燭火,帶色一絲暖色,隱藏在冰冷麵具下的眼睛閃過一絲疑惑。
原以為南宮影心身體一直未恢複是因為身體虛弱的緣故,所以,才會吃了解藥也無法立刻恢複,卻沒想到她身上除了樹林埋伏中所中之毒外,還有天宜中罕有的劇毒。那種毒的成分極其複雜,煉製毒藥時需要用人血催毒才能引起毒性,而且煉製解藥時也隻有用那人的血製的藥才能解毒。
收回疑惑的視線,敖寒懿從懷中拿出一個白玉小瓶,並從瓶中倒出了兩顆黑色藥丸。一顆藥丸被他自己服下,而另一顆則直接強行塞入南宮影心的嘴裏。
屋簷下的風鈴發出清脆的聲響,敖寒懿瞥了一眼窗外的方向,在熟睡女子身上輕點了幾下。
眉前的青絲擋住了眼眸,那深邃的眼眸帶著探究,看了一眼呼吸逐漸均勻的女子,便一閃離開。
燭火一躍,房間裏又恢複了安靜,隻有淺淺的呼吸聲。
一襲紅衣悄無聲息地離開了那個眾人守衛的院子。
“來人!”某處屋簷上,敖寒懿才離開別院,便喚來了一直守候在黑暗之處的暗影。
一襲黑影出現在紅衣身後,彎腰行禮:“門主有何吩咐!”
“你再去查一下當日在陌關除瀚海將軍練滄瀾中毒外,還有誰也中了毒!”銀色麵具下帶著一絲冷峻,聲音如冬日寒冰般毫無感情。
“是,屬下遵命!”那人一閃,融進了黑暗之中。
那黑衣人離開後,另一個人影出現在敖寒懿的身後。
敖寒懿沒有回頭,依舊保持著原來的姿勢,銀色麵具下的眼睛直視別院方向,“查出樹林裏那些人的身份了嗎?”
“與您猜想的一樣,隻是後來營救柳媚兒離開的那紫衣人,屬下暫時還無法查出他的身份。”那人一身黑色緊身衣,恭敬地站在敖寒懿身後,那聲音帶著幾分熟悉感。
“柳媚兒現在是天宜派來大熙的細作,那來人必定也是天宜之人。而且能從我手中將人帶走,那人功夫定不在我之下。”銀色麵具下的眼眸深邃難測,“你接著讓人去查查,隻要有半絲線索都不能放過。”
“屬下遵命。”那人點點頭,眼睛瞟了瞟站在眼前的紅衣男子,有些猶豫,“您的傷勢?”
“隻是消耗一些真氣而已,並無大礙。”帶著寒意的風迎麵而來,讓人瞬間清醒不少,敖寒懿迎風而站,但嘴角帶著一絲血跡,“計劃依舊不變,按照計劃人繼續行事。”
“是!”那人向敖寒懿微微行禮,便禦風而行,消失在夜空中。
清輝之下,淡淡的銀輝落在紅色披風上,銀色麵具下的眼睛如鷹銳利,深邃卻帶著幾分好奇看著遠方:“你到底還有多少秘密?”
風將那聲音吹散在黑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