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223奇詭的傷口,女人你到底是誰?
微微抬眼,眼前的女子衣衫淩亂,眼睛依舊處於微閉狀態,絲毫沒有睜開的趨勢,白皙的臉上帶著淡淡的桃紅,呼吸帶著一些急促,臉上一臉無措的神情攖。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兒充斥在兩人之間,南宮影心的唇上和敖寒懿的唇上都粘著些許血跡。
臉頰通紅,一臉無措的表情,讓人看著心裏一陣酥麻。看著女子那我見猶憐的神態,紅衣男子嘴角揚起,魅惑無比的臉上出現一個微笑:“這招是.欲.擒.故.縱.嗎?”
話語微微傳來,那女子卻沒有半絲清醒的痕跡,依舊保持著原來的姿.勢。此時,一身紅衣長袍的銀色麵具男子早已伸手摟住那女子的腰,一個翻身直接將她壓.在.身.下,而且好無誤差地反.吻.住那柔軟無比的.唇.瓣。
唇.瓣先是慢慢的.含.住.那帶著蜜.桃般柔軟,小心的舔.舐著女子.唇.瓣.上沾染的血跡。唇.瓣上的淡淡血跡被敖寒懿.吻.走.之後,那銀色麵具不但沒有停下,反而更加強勁有力地沒有半絲猶豫直接落下,如狂風席卷來一般。舔.舐.的舌.頭靈巧地探進口中,追逐著有些不知所措的香.舌,與之一起共舞。
毫無準備,小.舌被追趕著,而且相互纏.繞著一起共舞,毫無意識地被帶動起來,可是這不僅沒有絲毫的不適,反而帶著久旱逢甘露般的即時感。與之共舞,與之糾纏,與之追逐,這樣的感覺是她從來沒有感受過的,不過這樣的感覺卻沒有減緩她的燥熱感,反而讓她更加的渴.望這樣的熾.熱.感,有一種要涅槃的感覺。雙.唇依舊緊緊相糾.纏.著,不肯分離,兩.舌.共舞難舍難分。
身下,修長的手指緩緩沿著細腰往上,順著腰線往上,本來就沒有依附的衣衫在手上滑的瞬間沿著腰身落下,露出光滑細嫩的肩膀。白皙的皮膚,染上淡淡的粉紅。眼中帶著熾熱,呼吸也不自覺地跟著火熱起來。那迷人的鎖骨出現在視線之中,沒有外衣的遮藏,裏麵露出細細的繩帶,紅衣微微一甩,大手一揮,那本來虛蓋在曼妙身姿上的衣衫落下,可銀色麵具下的眼眸眼中眼前的一幕,卻微微一怔。
那女子胸前有一個明顯的傷疤,仿佛是箭傷。雖然已經結痂並且已經脫落恢複,但淺淺的印子依舊無法隱藏。
就在敖寒懿疑惑不解時,窗外,樹影微微晃動,銀色麵具下的眼眸立刻閃過一絲警覺。
“不管你到底是誰,這輩子都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敖寒懿在沒有半絲要清醒跡象的女子耳邊低語一聲,衣袖一揮,便消失了。
房門被輕輕打開,房間裏如同沒有發生任何事兒一般,所有東西都恢複如常。一襲黑色身影緩步而來,看著床上一如既往地安靜熟睡著的女子,眼中閃過一絲讓人難以琢磨的神色償。
“月兒。”微微低頭,看著那熟睡女子帶著粉色的臉龐,輕喚一聲,便轉身離開。腰間的白玉玉佩隨著離去的步伐,在昏暗中微微搖曳。
月華依舊,房間裏隻剩下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麽事兒的南宮影心依舊在呼呼大睡,繼續在夢中進行著美食大戰。
東方還依舊灰蒙蒙的一片,隻有一縷熹微穿過雲層。天還沒有完全亮,但煙雨樓就已經完全炸開了鍋,確切來說不是煙雨樓砸開鍋,而是江湖炸開了鍋。
秦娘還一臉迷迷糊糊沒睡醒,門外就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
“誰啊?”秦娘聽著門外急急的敲門聲,帶著幾分不滿問著。
昨晚雖然是古離月和黎妍第一次合作登台,但這再次掀起了煙雨樓的又一次.高.潮,甚至是業界的新.高.潮。那表演似乎比南宮影心第一次的成名曲更加吸引人,而且恰好最近的江湖風波將不少的江湖人士聚集在了煙雨樓。那帶著江湖豪氣的表演非常合乎那些人的“胃口”,不過江湖人又格外不受“規矩”約束,所以,昨晚秦娘為了招呼安撫那些江湖中人,可是花了不少力氣,直到很晚才休息。可是她才躺下不久,門外就傳來了急促得和追魂沒兩樣的敲門聲。
“秦娘。是我!”急速的敲門聲停了下來,忠浩站在門外,聲音穿過門直接傳去。
聽著熟悉的聲音,秦娘一個翻身下床,大手一揮直接拿起衣服,披在身上:“何事?”
門外沒有回答,但可以看見那身影依舊站在門外,等候著房間裏的人出來。
忠浩和秦娘雖然名義上是老板和雇員的關係,但事實上,他們兩實為平級,都隻是替別人管理煙雨樓而已。秦娘和忠浩共同合作經營煙雨樓已經七八年了,彼此都非常熟悉。忠浩為人沉著冷靜,處事不驚,是刀子嘴豆腐心的老實憨厚男人。一般情況下,忠浩能直接自己處理的事情,他絕對不會再這個時候去打擾秦娘,可是今日,忠浩居然會直接打攪她休息,說明事情並不簡單。
門吱呀一聲打開,秦娘推門而出,看見站在門外的男子,一臉疑惑:“怎麽了?”
忠浩抬眼看了秦娘一眼,眼神中帶著嚴肅,微微低頭,在她耳邊輕語著。
棕色衣衫男子的話語傳來,秦娘眼中帶著幾分不可思議。
“你說的話都是千真萬確?”一直不太清醒的腦子在聽到忠浩的話以後,瞬間完全清醒,秦娘微微抬眼對上忠浩的眼睛:“沒想到那人居然為了她而親自動手。”
“我去看過林如君了,他被運城幫的人送回來時全身是血。主人這次出手甚是狠毒。林如君手筋腳筋都被挑斷,武功全廢,體內的內力被完全瀉掉,眼睛被林如君善用的雨花針刺瞎了,還有舌頭也被割斷。現在的他完全是廢人一個,看樣子這後半輩子隻能躺在床上了。”忠浩眼中帶著一絲難以讀出的神情,“林雄華一輩子就這麽一個兒子,估計這次會給他巨大的打擊。”
“是嗎?”如果是一般的女子聽到忠浩講述的林如君被傷的狀況,估計會被嚇得夠嗆,但秦娘隻是簡單對視說話的男子,語氣沒有過多的變化。那個“是嗎?”不知道問的是林如君被廢的事兒,還是林雄華受打擊的事兒。
忠浩聽著煙雨樓老板娘的話,看著合作多年的女子,沒有說話。
青絲落在眉前,看不清清秀標致臉龐上那雙眼睛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