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第117章 顯著她了?
實驗爆炸?
原來他斷手的關鍵點在實驗上。
姜鶴眠眸色變暗,可他本就是做一行的,每天都跟各種危險的實驗打交道,但從來都很謹慎,絕對不會從出現「爆炸」這種情況。
而且讓他別再從事自己熱愛的這行,還不如斷手呢。
這時,楚沐熙走進游泳館,應該是把謝子淼安頓好了,她見在場的人沒有姜樂依還愣了一下。
目光在姜家四兄弟身上一晃而過,最後看向姜鶴眠,笑意溫柔:「三哥,依依去哪裡了?」
至於她為什麼只問姜鶴眠,那是因為,小時候都是姜樂依帶著姜鶴眠跟她一起玩,所以相對於其他姜家幾個,她對姜鶴眠的好感比別人多些。
姜鶴眠神色自然:「她回房了,你要找她就私底下聯繫吧。」
楚沐熙點了點頭,繼續笑道:「那我聯繫依依一起去後面吃露天烤肉,你們也一起吧,人多熱鬧。」說著,又朝姜鶴眠露出一抹甜笑:「正好我也很久沒看見三哥了,很想你,也很想其他幾個哥哥。」
姜舟野看看雙方,眼裡浮上些許揶揄,因為姜樂依跟楚沐熙的關係,大家都比較熟。
【是啊,你可是她的備胎,能不想嗎?除了陸清衍,楚欣退而求其次看上的是二哥當女婿,楚沐熙倒是喜歡三哥多一點點,誰讓她喜歡那種雌雄莫辨的美,三哥正好符合。】
姜舟野的笑差點裂開。
什麼玩意。
楚沐熙不僅心儀陸清衍,還喜歡姜鶴眠?!
這是什麼狗血愛戀。
一瞬之間,除了姜鶴眠本人,其他三個都克制又很感興趣的看著他。
姜鶴眠神色平淡,鳳眼裡閃過一絲興趣,楚沐熙,拿他當備胎?
顯著她了?
等了幾秒,姜鶴眠才露出一個笑,聲音懶懶:「好啊,正好沒事,陪你玩玩也行。」
楚沐熙一雙翦水秋瞳霧蒙蒙的,神色欣喜:「嗯嗯,那我去準備了,到時候你們都要來玩呀。」
姜南書目光同情的看了姜鶴眠一眼。
【三哥可能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哪裡玩得過她,不然最後也不會因為她而死,算了……關我屁事。】她心裡嘀嘀咕咕。
轉過頭就見姜鶴眠目光定定的看著她。
姜南書心裡有些發毛,吸了吸鼻子,眨著濕潤的杏眸,小聲道:「三哥?你看我做什麼?」
【操,我沒惹你這個神經病吧?要把我盯穿了,有病!】
姜鶴眠半點不惱,勾起一抹淺薄的笑:「看你可愛,這麼可愛的妹妹,一定要喂得白白胖胖,等會兒露天烤肉,我要看見你的身影,不然,我只有去你房間給你削水果吃了。」
姜南書:「……」
【啊啊啊啊,神經病,你怎麼比我還瘋,我招你惹你了!你不是想削水果,你是想削我!為什麼我一定要到場。】
姜南書不理解,本來她今天的戲份就是踹女主下水,然後這場聚會自然不歡而散。
而自己沒大礙,女主也被很快撈上來。
這段戲跟沒做一樣。
什麼露天烤肉原書里根本就沒有。
自然而然,這種主角雲集的場景,跟她這個惡毒女配有什麼關係。
但現在的劇情稍微有偏差,所以這個新劇情是新構出來的嗎?
姜南書皮笑肉不笑:「好的呢,我一定到場,那我先回房間換衣服了。」
【我倒要看看是怎麼個事!】
新劇情一定是為女主服務的。
就是不知道失去了今天跟男主增進感情的劇情,後面的劇情又會怎麼撮合。 姜南書邊沉思邊走,楚家給他們定的都是總統套房,才從楓林酒店坐電梯上五樓,前面就傳來爭吵的聲音:「你們這個地方怎麼還有小偷偷我的鑽石?我放在房間床頭柜上,是你們這些進去打掃的保潔偷的吧?我要調監控!」
穿著酒店衣服的服務員面色為難:「這位夫人,我們酒店一定不會發生盜竊這種事,要不您再好好找找,也許是您放其他地方一時沒想起來?」
穿著富麗的貴婦眼睛一挑,怒罵:「你們這裡安保環境這麼差,以後誰敢來住!我不管,你們今天必須賠償我一百萬!不然我就報警了。」
前面的爭吵姜南書一個字也聽不進去。
因為……
她想起她的那一袋子寶貝。
她那麼多的寶貝啊!
【啊啊啊,我的孩子!嗚嗚嗚,誰敢動你們我要他的命!我的寶貝,媽媽來了!】
剛準備出門的陸清衍迎面就撞上了腳步匆忙的姜南書。
孩子?寶貝?媽媽?!
她什麼時候有的孩子!
下意識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姜南書一個剎車不及時把陸清衍整個人都撞在了門上。
門沒關,兩個人重心不穩直接跌了進去。
「嘶。」陸清衍痛得輕嘶一聲。
【啊!我的牙,要被磕斷了,好痛。】
兩人滾做一團。
姜南書牙齒正好磕陸清衍的鎖骨上,給他磕紅一片,還滲了血,破了一小塊皮。
姜南書抬起頭,看見始作俑者是陸清衍,她忍了半天,才揚起一個扭曲的笑:「清衍哥哥,你拉我做什麼?我的牙差點被你骨頭崩壞了。」
陸清衍臉色微窘,在姜南書的目光下,他不敢伸手去碰姜南書磕到的地方,撇開臉,聲音微沉:「看你跑這麼急,怕你摔著,你的腿能先挪挪位置嗎?」
姜南書這才發現,自己的膝蓋壓在他的大腿根處,再往前進一點,就他們這摔倒的力道,不保證會讓陸清衍斷子絕孫啊。
【說你不行,你還真的不想要了啊,別到時候污衊我害你不舉了,造孽。】
陸清衍:「……」
有時候就真的挺煩聽見她心聲的。
姜南書麻溜起身,就想往外沖,又再次被緊隨其後的陸清衍拉住手腕。
「你去哪?」
姜南書甩了兩下沒甩開:「我回房間換衣服。」
【我可憐的孩子們,我馬上回來!】
陸清衍臉色一沉,聲音冷漠:「我陪你一起去。」
他甚至覺得,這「孩子」是那個叫什麼周言敘的。
姜南書叫了他兩次,一次是醉酒的時候,意識不模糊,她唯獨叫了這個名字。
還有一次就是她在瀕臨死亡的時候,心裡叫的也是這個名字。
這人到底是誰。
姜南書在他之後還跟別的男人有牽扯?
她怎麼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