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 賭局,拐騙?
競技場上,雪狼王和四個殺手搏鬥,看著負傷的雪狼王,蘭溶月眼底泛起了微微冷意。距離蘭溶月不遠處一個隱秘的角落,一雙邪魅的雙瞳中透漏出淡淡的趣味。
“有趣,難怪你會親自前來,這人啊,的確十分有趣。”男子看了看身側的白羽,隻見白羽一臉不悅,咬牙切齒的咀嚼著點心,是不是瞪了瞪身邊的損友一眼。
“莫非,你感興趣,我可不覺得她有趣。”白羽心中那是相當的不滿,都說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他是把孩子舍了,可是狼呢?狼消失的無影無蹤了,看著競技場上搏鬥的雪狼王,白羽恨不得跳下去補兩刀,以泄心中憤怒。
“不用了,我可不敢。”邪魅的男子立即揮揮手,表示不用了,其實他對蘭溶月還是挺有興趣的,隻是他犯不著為了自己的興趣去招惹晏蒼嵐,雖說明暗之爭,暗中更占優勢,可是對手若是晏蒼嵐,他的優勢也就消耗殆盡了,他犯不著配上一切就為了一個有趣去招惹蘭溶月。
“你南宮玉也有不敢的時候?”白羽瞟了一眼南宮玉,若說他是唯恐天下不亂,那南宮玉絕對是一個霍亂天下的主,從他脫離南宮家的那一刻開始,他可就沒閑著,尤其是喜歡遊走於黑暗之中,說白了就是,為了找尋刺激,不惜一切,行事作風,全憑個人喜惡。
“你知道,我一向怕麻煩,倒是你,怎麽有空來王都了。”南宮玉的神情中還補充了一句,來就來了,居然還賴著不走,最重要的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白羽心情不佳。
以他對白羽的了解,將金礦送出去是他心甘情願,況且即便是沒有了金礦,以白家這些年來的沉澱也有著金山銀山,這來就來了,沒事還板著一張臉,最重要的是得對白羽的又不是他。
“你說她有趣,有趣在什麽地方。”白羽毫不猶豫的岔開話題,他能說他是跟著風無邪來的,最重要的是還將人給跟丟了,這種丟人的事情白羽當然不會承認,也不會告訴南宮玉。
“她的目光一直定在母狼王身上,看來眼光不錯。”白羽岔開話題,南宮玉也沒有追究,不過心中對白羽來這裏的理由更加好奇了。
“她眼光一向很好。”白羽想起蘭溶月在黑市的時候,可是一路贏到底,雖然最後一關被人放水,可放水的是她夫君,也算是贏了,白羽雖不像承認,可這一對夫妻在一起的時候的確是無敵的。
“哎呦…難得,你居然也會誇獎人,尤其是還是一個女人,白羽,不如我們賭一局如何?”南宮玉好奇的看著蘭溶月,心想,莫非白羽這次來北齊王都與蘭溶月有關,可是白羽的喜好他清楚,什麽時候對女人感興趣了,雖然不能這麽說,可他對男人好像也沒興趣啊。
南宮玉心中糾結了。
“賭什麽?”白羽眼眸微微移動,用眼角看了一眼南宮玉,接受了南宮玉的挑釁。
“就賭她會不會下注,會不會贏。”雄性雪狼王已經快支撐不住,雌性雪狼王才開始產子,蘭溶月的目光一直盯著雌性雪狼王,對四個殺手露出了不屑的神情。
“加點難度如何?”白羽看了一眼蘭溶月,神情中閃過一絲興趣道。
“請說。”
“詳細點,我賭她會壓雪狼王贏,並且會在雄性雪狼王倒下之後下注。”用蘭溶月的話來說,賭局之上,絕對的輸贏從來不是運氣,而是實力。
“這賭注夠大,可我聽說她此次前來可自帶了入場費。”南宮玉心中意外,自他與白羽相識以來,還未見過白羽對一個人如此有信心,一個向來隻信任自己的人如今卻信任他人了,怎麽看都覺得掛怪的,不過,很有趣。
“不大,又豈能配得上你我的賭注。”白羽的模樣仿佛再說:怎麽,你不敢。
“我賭她會下注雪狼王,不過,我賭她會輸。”四個亡命之徒對上一個正在產子的雌性雪狼王,以及一個身受重傷的雪狼王,怎麽看都不可能會扭轉局麵。
“加點賭注吧。”白羽看了看蘭溶月,再看了看身邊的好友,雖然他心中有些憤恨,可該討好的時候決不能猶豫,錯過機會就不好了。
“怎麽,又看上我的東西了。”南宮玉看了看白羽,心想,白羽什麽時候也懂得在他這裏用上算計了。
“你輸了,就將你前幾天得的那隻雪狼王崽輸給我,你若贏了,條件隨你開。”白羽心中祈禱蘭溶月一定要贏,畢竟他這順數人情不好做,是否成功還要看蘭溶月的運氣,不,應該是能力。
“眼光不錯,算計也不錯,白羽,你什麽時候學會討好人了,還討好蒼月國的皇後,你就不怕晏蒼嵐吃醋,滅了你的曼城。”南宮玉倒是有些看不懂白羽了,心中突然一驚,想到,莫非白羽春心萌動,看上蘭溶月了。這怎麽看前路也太坎坷了,坎坷的看不到路。
“南宮玉,你什麽時候也開始學著長舌婦了,先說說你答不答應。”他能不討好嗎?經過在京城這段時間的了解,風無邪就聽蘭溶月一個人的,春風閣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若風無邪要藏起來,他還真找不到人,最好的辦法就是討好蘭溶月,然後守株待兔。
“沒問題,不過若你輸了,幫我在蒼月國的京城建一個鬼街。”
白羽一聽,這可是個虧本買賣,將一個鬼街,銀子事小,畢竟南宮玉也不缺,可是京城的現有的密道十分複雜,想要建造,最少需要兩年的時間,最重要的是在蘭溶月和晏蒼嵐的眼皮底下做事,困難重重。
“蒼月國的鬼街不是一直都存在嗎?幹嘛要重建。”
“幾年前毀了,你這收集情報的能力太差了。”南宮玉蔑視道。
白羽追隨者蘭溶月的目光,蘭溶月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雌性雪狼王身上,看來她對雪狼王是真感興趣。
“與我無關的情報,我幹嘛要費心收集,不過這賭注我同意。”
白羽的爽快,意外的倒是南宮玉了,南宮玉奇怪,究竟是什麽對白羽竟有如此大的吸引力,白羽看向蘭溶月的目光中可沒有半分愛意,這個摯友他是無法看透了,目光移向蘭溶月,南宮玉眼神微微亮了一下。
蘭溶月看著競技場上的搏鬥,將所有賭注押在雪狼王身上的人幾乎樓露出了絕望的神情,鬼街的賭注幾乎都是金銀、珍寶、情報、武功秘籍等等,可衡量價值的,還是不可衡量價值的,在鬼街都是商品,都定下了價值。
“公子,我們要下注嗎?”
紅袖見蘭溶月的目光被雌性雪狼王吸引,可很快就會分出勝負,若要下注,此刻是最佳時機。
同時,蘭溶月遲遲不下注可急壞了白羽,她賭的是蘭溶月贏,若是輸了,他豈不是要被自己的兄弟兼損友奴役兩年,若真的是這樣,他不僅沒有討好蘭溶月,還將自己給搭進去,虧本買賣,虧血本了。
“下注吧。”
蘭溶月說完,紅袖立即搖響了桌上的鈴鐺,剛剛引路的布衣男子走了過來。
“不知公子賭誰贏,現在人隊的賠率是二比一,雪狼王的賠率是二十比一,勝負等交易之後,可用一切等價的東西交換。”
“我要和莊家賭一局。”
蘭溶月一言,小二的表情微微僵硬了一下,此處的賭局,的確可以和莊家賭,但賠率會更高。
“可以,不知公子要賭什麽?”
“若我贏了,我要剛出生的那隻雪狼崽,若我輸了,條件隨便開。”蘭溶月說完,紅袖和九兒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心中擔心莊家會用手段,故意讓蘭溶月輸掉此局。
“我替主人應下了。”
小二離開後,九兒和紅袖看著蘭溶月,心中那個驚訝不知道該如何表達出來。
“公子,是不是有些欠妥。”在九兒看來,競技場上所有的交易都不及蘭溶月的承諾來得重要,尤其是那句條件隨便開,若是金銀倒也無妨,若開出其他的條件,後果便無法預料。
“九兒,凡是賭局,你可曾見我輸過。”
她從不賭運氣,以人生來看,她一向運氣不佳,既然賭了,那就賭實力。
九兒沉默了,的確,自從她追隨蘭溶月以來,就從未見過蘭溶月輸過,即便是一次也沒有。
競技場上,雪狼王雪白的毛此刻已經染成血色,憤怒的雙目盯著圍攻它的人,雌性雪狼王終於產下小雪狼,嘴舔去小雪狼身上的胞衣,盡顯作為一個母親的絕望和憐愛。
紅袖看著場上的情景,心中也漸漸被觸動。
“去死吧。”隨著聲音的想起,兩個人同時攻向奄奄一息的雄性雪狼王,雄性雪狼王察覺到殺意,目光看了一眼剛剛出生還未睜開眼睛的小雪狼,流露出最後一絲的慈愛,回頭望向攻擊過來的兩個殺手,看向其中殺意更濃的那一人,那人匕首落在雪狼王脖子上的時候,雪狼王也咬住了那人的脖子,同歸於盡。
這一幕,場上發出振奮的歡呼聲。
“弱肉強食的世界嗎?”蘭溶月自言自語道,競技場上的世界,不是你死就死我亡。
“公子說什麽?”紅袖沒聽清,小聲問道,目光則細細留意這周圍的一舉一動。
“雪狼王中的皇者,若非產子的緣故,這場輸贏早就定下來。”蘭溶月指著雌性雪狼王的位置道,好幾次偷襲都沒有成功,若非雄性雪狼王有顧慮,這幾個內力被限製了的人早就死了。
隻可惜成年的雪狼王野性太強,馴服的幾率太低了,否則也不會被人放在競技場上,不過,蘭溶月心中更好奇的是這場競技的目的,衝著她來的嗎?還是另有緣由。
九兒和紅袖看著蘭溶月手指著的方向,頓時明白過來,的確,雌性雪狼王的兩步之外,從未有人靠近過一步,可是在場的人最初發現這點的人很少。
“若非你們一直顧慮著我的安全,想必也早就發現了。”看到雪狼王的第一眼,蘭溶月就知道雌性雪狼王在產子。
蘭溶月看向角落的方向,心想,今日布局之人究竟是為了雪狼崽還是為了人,此刻她倒是不好下定論了,讓剛剛出生的雪狼王聞著鮮血的喂到,這種訓練就像是讓一個嬰兒自小生活在殺戮之中,殘忍,但卻能培育出強者。
幕後之人是另有所圖,還是單純的愛好惡趣。
南宮玉看著蘭溶月目光看過來的方向,心髒咚咚直響,“她是不是發現我了。”
“應該吧,鬼街最早的布局是姬家幫助建立的,雖然要追溯到前朝,不過我知道姬家唯一的幸存者姬長鳴是她大哥,聽說她大婚時,姬長鳴為她鬆了一座機關城,具體在什麽方位,我還不清楚。”白羽果斷的將蘭溶月出賣了,其實,白羽更清楚,即便是他不說,南宮玉想知道,查到真相輕而易舉。
與其讓南宮玉對蘭溶月充滿好奇心,好不如他果斷的出賣蘭溶月,萬一南宮玉處於好奇給蘭溶月下絆子,那可不是他想要的結果,又或者南宮玉故意接近蘭溶月而惹怒了晏蒼嵐,他的好友估計要吃苦頭了。
“你這是怕我去找她麻煩?”他和白羽相處多年,從來不知道白羽這這麽爽快的人今天居然這麽簡單的就給了他想要的答案,奇怪,太奇怪了,莫非……南宮玉心中默默的揣測著。
“我是怕你有麻煩,你若是太閑,我倒是真不介意你去找她麻煩。”白羽連看都懶得看南宮玉一眼,他一番好心南宮玉居然不領情,那就隻剩下一句後果自負了。
“還是算了,若無意外,蒼帝應該啟程來北齊了,蒼帝在北齊的勢力可毫不遜色於我,我可不是那種自找麻煩的人。”南宮玉打開折扇,輕輕的晃了晃,以掩飾自己的尷尬。
“你認識晏蒼嵐?”白羽覺得奇怪,他與南宮玉相識多年,他怎麽不知道南宮玉居然和晏蒼嵐認識,這關係貌似還挺神秘的。
“場上快決出勝負了,不過,你的賭局很危險。”
南宮玉看著剩下的三個殺手雖然都有負傷,可是都是輕傷,遠比產子後的雌性雪狼王健壯很多,若不出意外,這場賭局沒有概念,已成定居了。
“她不是還沒出手嗎?我可是見過她的賭術逢賭必勝。”
白羽是不得不認輸,他知道蘭溶月作弊了,可是沒有證據一切都是空談,況且賭場之上,傻子才比運氣,高手比的是誰的作弊手段更為高明。
“這麽厲害,我怎麽從未聽說過。”
南宮玉回憶,天涯海閣經營青樓楚館、美食、貨物,春風閣經營茶館、雅集、還有一個就是賭館,傾顏閣經營珠寶首飾、布匹、珍珠玉器,可在這些產業中,從未聽聞有一個善賭的主子,若蘭溶月真的這麽善賭,當初創立鬼門,也就不會一步一個腳印了。
“那是你情報缺乏。”
“懶得理你。”
兩人的對話還好蘭溶月沒聽到,否則她一定會好好的補充三個字""""好基友""""。
雌性雪狼王享受著母子之間最後的告別,眾人看著告別的一幕,卻沒有一個人受到感觸,就在眾人痛心疾首認為雪狼王輸定的時候,雌性雪狼王突然發瘋了一般攻擊。
競技場上,雌性雪狼王不要命的攻擊,絲毫不在意自己身上的傷勢,似乎隻想著和三個人同歸於盡。
血腥味、痛苦、廝殺、狼吼聲傳遍了整個競技場。
“雪狼王瘋了。”南宮玉說完後,目光看向蘭溶月的方向,心想,莫非她早就知道雌性雪狼王產子之後會瘋,同歸於盡,“不,這不可能,她不可能早就知道。”
“她當然早就知道,因為一切都是源自於她。”白羽看著競技場上的搏鬥,以死相搏,受傷的三個人心中依舊膽怯,想要逃離,可攻擊並未停下,反而愈發凶猛。
“不可能,那麽遠的距離不可能動手腳。”南宮玉說完,眼睛突然一亮,“不對,別人或許不可以,但巫族靈女一定可以,因為她源於巫山。”
巫族靈女能控冰,若是操作冰傷害幼雪狼崽,剛產子的雌性雪狼王一定會發瘋,好厲害的算計,最後一刻下注,她在等,等雄性雪狼王倒下,等雌性雪狼王產子,一個愛著孩子的母親,能做到什麽程度,此刻競技場上三個奄奄一息的人已經說明了一切。
“你知道就好。”白羽一副你才知道的模樣道。
當初在黑市,白羽也知道蘭溶月作弊,可是他沒有證據,因賭才華的賭局蘭溶月也贏了,隻能說所有的賭局,蘭溶月賭的都是自己本身的實力,從不依靠外在因素。
雌性雪狼王咬斷三個殺手的脖子後,撐著受傷的身體,用盡全力走到雪狼崽身邊,輕輕的舔著剛剛出生的雪狼崽,雌性雪狼王雖殺了三個殺手,可是也以及用盡了身體內所有的能力,支撐不了多久了。
狼是忠貞的,一生隻有一個伴侶,雪狼王更是,雌狼和雄狼之間,若一個死了,另一個也會追隨而去。
競技場外,有人高興有人愁,大多數人看著雌性雪狼王的目光都帶著幾分凶狠,恨不得上去殺了這隻雌性雪狼王,因為他們的賭局都輸了。
“恭喜公子,我家主子說,公子可以自行帶走雪狼崽。”小二走到蘭溶月身後,恭喜道,心中卻十分震驚,他在鬼街多年,很少見到如此運籌帷幄之人了,想著自家主人的態度,小二就知道,有些事情不是他能問、能好奇的。
世人都說好奇害死貓,在鬼街,好奇會喪命。
“看來這是要給我出難題。”蘭溶月看著雪狼崽的方向,雌性雪狼王已經無法支撐自己的身軀了,依舊屹立著,不肯倒下。
“我家主人說,若是公子,那邊無妨。”
雌性雪狼王現在雖沒有了攻擊能力,可雪狼崽已經睜開了眼睛,若是蘭溶月真的殺了雌性雪狼王,再想要馴服雪狼崽有多了一重困難,但若等雌性雪狼王死了之後下去,雪狼崽估計也被凍得奄奄一息了。
蘭溶月看了看紅袖,示意紅袖留意四周的一切,隨即對九兒道,“九兒,我們下去。”
九兒挽著蘭溶月的手,一躍而下。
原本準備離去的眾人都停下腳步,等著看好戲。
“你留在這裏。”
九兒沒有猶豫,直接點了點頭。她十分清楚,以蘭溶月的能力,雌性雪狼王傷不到她分毫。
蘭溶月慢慢走向雌性雪狼王,還有兩步距離的時候,蘭溶月慢慢蹲下身子,自始至終,蘭溶月身上沒有一絲一毫的殺意,反而多了一些柔和之色。
“氣息控製自如,厲害。”南宮玉佩服道,不知為何,他此刻似乎從蘭溶月身上看到了聖光,那麽柔和溫暖的光芒,在他看來,這種光芒不應該出現在蘭溶月身上。
“你很好奇。”白羽自始至終都留意著蘭溶月的一舉一動,他自認為毫無戒備的接近雪狼王,且不露殺意,他做不到。
“有那麽一點帶你,看來她或許是個不錯的合作對象。”想著蒼月國京城的鬼街,南宮玉緩緩道。
“我建議你直接找蒼帝。”白羽自己十分清楚,他能接近蘭溶月的理由,可南宮玉沒有這種理由,他可不認為晏蒼嵐不會吃醋,到時候別說鬼街,估計南宮玉想要在京城立足都難。
“這個提議我考慮一下。”南宮玉心中愈發好奇了,傳聞說晏蒼嵐寵妻成狂,他真想親眼看看。
蘭溶月蹲下身子,看著雪狼王,慢慢的伸出手,動作很慢,卻又不會讓人覺得有危險。
“小白,過來。”
蘭溶月開口,所有人都驚呆了。
這是好拐騙雪狼崽嗎?可是剛剛出生,還未經過馴養的雪狼崽怎麽會聽得懂人言,眾人心中得出一個結論:這公子是上去搞笑的。
凡是知道雪狼王的人都知道,雪狼王比蒼鷹更難馴服,況且讓剛剛出生的雪狼崽自己過來,似乎也很困難吧,眾人再得住一個結論:這公子傻。
“小白,過來。”
蘭溶月的聲音很輕,很柔,沒有了往日的冰冷,似乎聲音中夾雜著淡淡的暖意。
雌性雪狼王看著蘭溶月,再看了看自己麵前剛剛生下睜開眼睛的孩子,似乎在猶豫什麽,時間一點點過去,競技場外的議論上漸濃。
唯獨少數清醒的人看著這和諧的一幕,沒有敵意,更沒有殺戮,在滿是血腥的競技場上,這一幕想的太過於詭異了。
兩刻鍾的時間轉身即逝,雌性雪狼王的身體已經到達了極限,
雌性雪狼王抬頭,看向一直蹲著不動,手依舊伸著的蘭溶月,隨後又看了看死在競技場上的四個人,最終用嘴叼起雪狼崽慢慢的放到蘭溶月跟前,雪狼崽或許少察覺到了溫度,看了看自己母親後慢慢的向蘭溶月麵前挪動著。
眾人看著這一幕,心中吐糟:這也可以,雪狼王從來不親近人來,雪狼王母親居然會將自己的孩子給這個怪異的公子,這也太奇怪了,
場上的一幕,除了奇怪、詭異之外,找不到其他的形容詞了。
蘭溶月慢慢伸出手抱起雪狼崽輕輕放在懷中,雌性雪狼王看著這一幕後走到雄性雪狼王屍體傍邊永遠的閉上眼睛。
雪狼崽似乎也知道的自己母親去世了,嗚嗚的叫了兩聲後,靜靜的靠在蘭溶月懷中。
蘭溶月站起身,抬頭看向競技場角落的房間。
“葬了。”
“好。”南宮玉出言應道,眾人聽著房間內傳出的聲音,常來鬼街的人都知道,那是這個競技場主人的房間,隻是幾乎所有人從未見過其開口,南宮玉看了看蘭溶月,心中想著,剛出生的雪狼崽不好養,可是趴在蘭溶月懷中的模樣像一個小狗狗,挺怪的,好奇驅使下,南宮玉邀請到,“上來一聚。”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