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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 血祭之宴:染血

  蘭溶月說的不錯,白羽就是一塊爛木頭,還是爛得徹徹底底的那種,若非爛得徹底,知曉人心黑暗,又豈會了解人性,解析人心。


  “豫王,這是惱羞成怒嗎?”天絕不知從哪裏出現,兩丈之外擋住了豫王,蘭溶月看著豫王那副要將白羽除之而後快的麵孔,嘴角微微上揚,冰瞳泛起冷冷的笑意。


  眾人看向豫王,見豫王反應如此激烈,心中多了一絲質疑。


  “蘭溶月,你為立威竟然敢嫁禍於我,損害父皇聲譽,你該死。”豫王氣急,想著與樓陵城的交易,但此時此刻豫王已經決定違背交易,無論如何一定要取蘭溶月性命,否則即便是他登基為帝,聲譽也會毀於一旦。


  “陛下,豫王要殺我,你可得保護我。”那妖異嗜血的笑容,嬌弱的聲音,怎麽看都讓人覺得太過於異常了。


  蘭溶月嬌弱的聲音傳出,躲在她身後的白羽一陣惡寒,心想,這妖女殺人不眨眼,示弱的時候反而更加可怕,他要不要找個地方躲起來。


  “皇後放心,這天下若睡敢動皇後一分,孤讓他墮入十八層地獄。”此言是他的承諾。


  安慰的語氣傳入眾人的耳中,心中發涼,淡淡一語,讓眾人聞到了血腥的味道。


  白羽覺得一陣冷汗,迅速的退了兩步,天絕的功夫他見識過,顯然晏蒼嵐的功夫高於天絕,他這個小蝦米還是選擇遁走為上,免得被殃及,他不是貓,沒有九條命。


  豫王看著蘭溶月和晏蒼嵐囂張的態度,那份威震天下的霸氣,鳳凰於飛,翱翔九天的氣勢,眼底的殺意愈發濃了,他本打算若晏蒼嵐讓出帝位,他便饒晏蒼嵐一命,將晏蒼嵐囚禁於京城,借此機會收複蒼暝國的勢力,眼下的情況,豫王殺意頓起。


  “來人,不服者,全部射殺。”


  “豫王有此雅興,陛下,我們也當奉陪才是。”蘭溶月看向晏蒼嵐,示意晏蒼嵐下令,晏蒼嵐會意下令道,“謀反者,一個不留。”


  短短七個字,整個祭天台四周變成了異常單純的殺戮,不知從哪裏出現在的軍隊,如大風席卷落葉一般講豫王帶來的人很快屠殺的一幹二淨,祭天台下,鮮血蔓延染紅了地麵。


  不少文臣見狀,恨不得自己昏死過去,可是卻不敢昏,免得一不小心丟了自己性命。


  容瀲一生征戰沙場,殺敵無數,可豫王今日謀反,祭天台下的內亂卻卻讓他心顫,豫王統領的軍隊也算是精英中的精英,可麵對突如其來出現的一群侍衛殺得措手不及,百來人不足兩刻鍾就將祭天台下豫王的幾千軍隊屠殺幹淨,手起刀落,例無虛發。


  “拜見主子,陛下,屬下幸不辱命。”阿二上前行禮,跪在蘭溶月跟前道。


  在場朝臣見百來個侍衛稱呼蘭溶月為主子,驚訝的同時又多了一抹畏懼,好可怕的手段,這百來人每一個都能以一敵百,若與之為敵,無疑是自找死路,原本投靠豫王的朝臣止咳呆坐在地上,公然叛君,他們必死無疑。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一個女人可以狠毒至此。


  “免禮。”蘭溶月看向阿二,“阿二,一百個暗衛對兩千來個莽夫竟然用了兩刻鍾,此舉我十分不滿,自明日起,我會親自督促你們訓練,以後若再有這樣的事,所有人以死謝罪。”


  這一批暗衛是雲顥親自培養的,一個個都是千裏挑一的高手,如今雲顥將暗衛交給了蘭溶月,這些人多少心中不服,若非如此,豈會將現場弄得如此血腥,就像是故意做給她這個主子看的一樣。


  “屬下等恭候主子賜教。”阿二還未作答,所有暗衛一起下跪,他們是暗衛,可如今換了一個主人,那麽他們隻服從強者。


  “你們放心,我一定不會手下留情。”


  輕輕的聲音落在阿二耳中,不知為何,心中泛起一股不好的預感,天絕在前護衛,聽到後,心中為這一群暗衛默哀,畢竟當日在曼城,他可是親眼看過蘭溶月殺人,一招一式,例無虛發,明明不會武功,竟然也有如此身手,讓他都覺得心中發麻。


  晏蒼嵐握住蘭溶月的手,心想,他還從未見過他家夫人泛狠,真想親眼看看,要不明日休朝一天。


  顯然,大婚已過,豫王謀反,晏蒼嵐根本沒有時間休息,片刻都沒有。


  白羽看了看天空,直接當做沒聽見,他可是見到過蘭溶月殺人的模樣,明明隻會一種特殊的步法,當日竟能與天絕戰成平手,當時白羽就想,若蘭溶月與天絕交鋒,隻怕也未必會輸,那種能力明明可以殺人不見血,可她似乎很喜歡鮮血的味道。看著祭天台四周被鮮血染紅,白羽有一種想要逃的感覺,心想,他怎麽那麽苦命,鮮血滲入地下,密道是走不了,若不走密道,此刻離開又太過於顯眼了。


  白羽仰頭45°看向天空,默默的對上天訴說著他的悲苦。


  “來人。”晏蒼嵐冷冷的掃了一眼背叛的朝臣,“今日祭天,祭的是百姓,皇權,而非這些蛀蟲,將所有背叛之人就地處決。”


  “陛下,先帝子嗣單薄,如今就剩下豫王以及下落不明的四殿下,請陛下饒豫王一命。”林家家主站出來為豫王請命,不是他所願,而是不得不這麽做,若要株連,他必在之列。


  晏蒼嵐正要開口,蘭溶月一個小動作製止後隨即開口道,“謀反之罪,按國法當誅,林大人為謀反之人請命,莫非與他關係非凡。”


  據她所知,林家與長孫家交情不淺,可並未參與謀反,如今請命,若非是想得一個人善之心,畢竟昨日蘭溶月處理了鍾家,也就表示想借用蘭溶月的關係保證林家的地位是不可能了。


  容瀲聞言,本想開口,猶豫了一下,最終釋懷了。他忠的是君,愛護的是百姓,而非在朝堂之上,拉幫結派給君王難看。自古都說,忠言逆耳利於行,此刻開口除了給帝王、帝後難看之外,還並非忠言。


  “你……”林大人看了蘭溶月一眼,心中藏著幾分不屑,在林大人心中,蘭溶月不過是以容貌得晏蒼嵐寵愛,雖說女為悅己者容,可是眼下明顯是太過了,隻是想著晏蒼嵐和蘭溶月才大婚,礙於君臣之儀,也不好直接駁了蘭溶月的顏麵,隨即對晏蒼嵐道,“陛下,豫王在百姓心中被譽為賢王,此事皆因陛下過度寵愛皇後才釀成今日之禍,還請陛下三思。”


  晏蒼嵐是聖明之君,能將蒼暝國治理的僅僅有條說命了其能力,絕不會牽連無辜之人,他想著忠言逆耳,故此才敢言。


  “百官皆知你與長孫仲夏交情匪淺,如今長孫仲夏協豫王謀反,看來林大人也參與其中,否則又怎會在此時此刻為一個謀反的賊子求情。”晏蒼嵐本來猶豫著要不要處置林家,畢竟林家與容家的關係算是親密,況且林大人也並未凡參謀反,但林大人觸及了他的逆鱗,這是他決不能容忍的。


  “陛下…。”林大人立即跪下,他沒想到晏蒼嵐竟全然不顧地點,一出口直接定了林家的罪。


  “容大將軍,此事交由你處理,凡投靠豫王之人,無論是誰,就在這祭天台下立即處決,將豫王和林大人壓入天牢,明日早朝再議。”


  “臣遵旨。”容瀲清楚,晏蒼嵐這是在敲打他,敲打他不要因為蘭溶月的緣故恃寵而驕,他重視蘭溶月,不代表會容忍有人越過皇權,或許說是蘭溶月可以,出之外,誰都不行。


  林大人這情看來是求不了了。對於晏蒼嵐的安排,蘭溶月沒有任何意義,對容家來說,此事有禍,是福。容家的位置太高,若一直這麽下去,來日必定成為禍端。


  即便是容家沒有覬覦什麽,可是在外人的眼中,容家未必如此。


  安排好祭天台的事情後,晏蒼嵐牽著蘭溶月的手一路走出祭天台。


  “登上帝位的那一日開始,腳下就踩著無數屍骨,為穩定皇權,今後隻會更多,夫君無須顧慮我,至於林家,明日早朝,當如何便如何?”林家她本來也就不打算讓其安穩,隻是今日的意外讓所有人事情早些罷了。


  在林巧曦動她的時候,她就不打算再留這人顏麵了。


  “得妻如此,夫複何求。”晏蒼嵐的手攬住蘭溶月腰間,一步一走下去,期間一直小心翼翼的照顧著蘭溶月,蘭溶月都懷疑再這麽下去會被他寵得毫無自理能力。


  晏蒼嵐和蘭溶月離開後,白羽也不知道什麽時候離開了。


  祭天台上,容瀲安排禦林軍送幸存的人離開,此次處置,長孫仲夏並未逃過,一並被處決了,容瀲雖知道處置長孫仲夏後的後果,可他想明白了,他能想到的事情晏蒼嵐又豈會想不到。


  此次豫王謀反,朝中牽扯甚廣,按照晏蒼嵐的口氣,打算一一全部給處置了,選擇忠君的大臣們鬆了一口氣,若能安然走進家門,這顆心便可以放下了。


  “容將軍,我在這裏求你,請將軍忠言覲言陛下,切莫寵愛一個女子超過皇權,否則會令天下民心不穩。”林大人此刻終於意識到了,是他錯了,他不該挑釁皇權,更不該為豫王求情,他雖是想借此事讓晏蒼嵐的一個好名聲,可是自己卻落得這般下場。


  “為官者,當上安君心,下知民意,林大人,你該知曉,偌大的後宮,那是陛下的家事,而非國事,陛下是何等睿智之人,既稱帝,當知曉何為君,你入朝為官多年,連為人臣子的本分也忘了嗎?”容瀲說完,無奈的搖了搖頭,此次入天牢,即便是沒要了林大人的性命,卻也難免脫一層皮,終究是他家夫人的兄長,若無罪名,他也唯有保之。


  林大人看著容瀲,沒想到容瀲會對他說出這番話,心中氣急,“容將軍,我知道蘭溶月是你容家人,可是容家當真要因此背上禍害蒼生之名嗎?”


  容瀲眉頭緊蹙,衝他發火可以,唯獨不能將禍害蒼生的罪名讓蘭溶月背著,正如蘭溶月出嫁前對他所言,自古女子禍國,說到底不過是君王的昏庸,若非君王貪戀美色,又豈會讓一個女子背上這等罵名。他雖知道蘭溶月除了有容貌之外,還真的有能力禍國,可兩人的結合是出自於真心,這蒼月國日後定會繁華昌盛,有何來禍害蒼生一說。


  君王家事,為臣著,當不該過問。


  “來人,將林大人壓入天牢,等候陛下處置。”容瀲手中握著數十萬兵權,征戰多年,當果斷的時候他絕不會猶豫。


  豫王謀反失敗,樓陵城與豫王勾結,得知失敗的消息後,第一時間離開了京城。


  “陛下,人已經到了城外了。”夜魍匯報道,低著頭,不敢看向蘭溶月。這幾日夜魍雖不在宮中,卻知曉晏蒼嵐與蘭溶月之間的事,他可不想看一眼讓他去某個偏遠之地執行任務。


  “夫人先行回宮,為夫去去就來。”


  “好,天氣冷,回城的途中騎馬慢些,我回家等你。”蘭溶月接過九兒遞過來的披風為晏蒼嵐係上,一副新婚小妻子的模樣讓晏蒼嵐都舍不得離去了。


  “好,聽夫人的。”


  夜魍心中驚奇無比,他家主上什麽時候聽過別人的意見了,此事還正是天下奇聞。也不怪夜魍不知道,畢竟他才從蒼暝趕回來,如今已經不能叫蒼暝國了,應該稱呼其為蒼暝郡。


  “靈宓。”


  “娘娘。”靈宓龍攆外麵走了進來道。


  “你去追上樓陵城,既然他如此有心,我便讓他做夜夜新郎,上次零露專門讓零露提取的蛇毒配置的藥丸,無比神不知鬼不覺的讓樓陵城服下。”極品媚藥,而且是沒有解藥的極品沒有,一旦樓陵城服下就會知道什麽是精盡人亡的滋味,不是想帶走她嗎?她也應該送上一份回禮。


  “娘娘放心,保證完成任務。”靈宓對蘭溶月的製毒本事向來是佩服的五體投地,眨了眨眼睛,看了看零露後又看向蘭溶月,“小姐,蛇毒還有嗎?能給我一點不。”


  解毒其中一位解藥便是蛇膽,大冬日的要尋找解藥幾乎不可能,除非有像零露這樣的馭蛇人。


  “還有,你快去,別讓人跑了。”零露摸了摸盤在手腕上的小金,小金沉沉的睡著,如同一個金色的手鐲,隻是偶爾睜開眼睛,戒備的看一眼蘭溶月,動物的本能,它發現自大婚後蘭溶月越來越危險了,它是蛇,蛇命也是命。


  “好,我這就去。”靈宓說話間還不忘給零露一個擁抱。


  沒變法比起醫,零露更喜歡毒。


  “娘娘,這樣偷偷摸摸的下手是不是會讓樓陵城以為此事是陛下所為。”根據春風閣放出的信號,樓陵城已經出城,晏蒼嵐匆匆前去定是因為樓陵城的緣故,九兒聽過蘭溶月的分析,年錢不會開戰,眼下距離新年還有將近一月的時間,此刻定不會要了樓陵城的性命,畢竟樓陵城活著奪取樓蘭會更加簡單。


  “我與夫君之間,不分彼此。”蘭溶月絲毫沒覺得讓晏蒼嵐被黑鍋有什麽不對,況且晏蒼嵐得知消息後隻會拍手叫好,妻子做的是夫君承擔,也不算是黑鍋。


  “娘娘說的是。”九兒發現,近幾日來,蘭溶月似乎越來越露出自己的本性了,以前,蘭溶月總是冷冷的,如今倒是缺少了幾分冰冷,隻是雙眸中的寒冰有時候讓她都覺得有幾分畏懼,總的來說,蘭溶月是溫柔了些,可隨之而來的是心似乎更黑了。


  “無憂有消息嗎?”蘭溶月心想,這琴無憂咋還不來和親呢?

  “小姐,估計是因為北齊與豫王有所勾結的緣故,現在向來,應該也快了。”九兒心中默默的讓自己冷靜,當年琴無憂的母親為了讓他活著,對外宣稱琴無憂是女子,自此之後,北齊多了一位無憂公主,如今再來一出和親,隻怕最難過的是琴無憂本人,偏偏還不能揭開自己男兒的身份,畢竟琴無憂隻愛財,不愛麻煩,更不願意卷入國仇家恨鍾。


  “快了便好。”蘭溶月瞟了零露一眼,她可記得小氣又吝嗇的琴無憂在離開前還不忘吩咐煙雨閣的大廚每隔一天做一份點心給零露,冬日嗎?多點喜事好,空氣都會溫暖一些。


  ------題外話------


  二更十點半前奉上,想看夫妻狂魔,請稍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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