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我親自上陣,你不喜歡?
第36章 我親自上陣,你不喜歡?
周姻窩在祁淵懷裡笑得花枝亂顫。
長得帥還有這好處?
祁淵低頭嗔她,「你還有精神笑?」
周姻噘嘴,從嗓子眼擠出有氣無力又帶著撒嬌的聲音,「人家就是想笑嘛!」
到了科室,醫生安排為她打退燒針。
周姻天不怕地不怕,從小就怕這玩意兒。
「我不要打針,誰愛打誰打!」她直往祁淵懷裡鑽。
祁淵愣了下,沒想到這小女人還有這個弱點,看她平時挺強勢的。
周姻發現不對勁,仰頭瞪他,「笑什麼笑,不許笑!」
「好,我不笑,但你也不許怕!」祁淵勉強忍住,一手捂住她的後腦勺,抬手遮住她的眼睛,「別看,一會就好!」
周姻胡亂點點頭,一閉眼,一咬牙。
痛是痛的,好像也沒那麼誇張。
尤其是鼻尖那股淡淡的男士煙草味,彷彿給予了她心靈撫慰。
醫生笑得和善,「太太,你老公對你可真好,現在的年齡人,可沒有幾個像他這樣有耐心的!」
周姻耳尖飄過一抹紅,她還沒開口,祁淵率先發話,「我太太膽子小,像個孩子一樣,我自然得寵著!」
周姻沖他齜牙:你說誰是小孩子了?
醫生建議住院觀察兩天,祁淵又抱著她去了病房。
看著她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顆腦袋,小臉紅撲撲的,眼睛里都沒了以往的光亮,整個人看著有點蔫兒蔫兒的,祁淵心尖刺痛。
他後悔自己用力過猛。
誰又能想得到,一向威風驕縱的周大小姐體質竟然這麼差。
好在不一會就退了燒,喂周姻喝了一杯水后,她就逐漸睡了過去。
夏雲荷是在第二天一早得到的消息,風風火火趕來了醫院。
「姻姻現在怎麼樣?」
「剛退燒!」
夏雲荷不放心的過去看了周姻幾眼,然後把兒子拉出來,「怎麼回事?好端端的怎麼會高燒呢?」
「是不是你又欺負她了,給她氣得?」
祁淵無辜,「沒有!」
「那是受涼了?」
「不是!」
「那是……」夏雲荷的目光落在兒子的脖子上。
上面清晰可見的紅印子,讓她這個上了年紀的長輩老臉乍紅。
一下就明白了。
「臭小子,就說你年輕氣盛,精力充沛吧,也不能這麼折磨老婆吧?你瞧瞧,姻姻本來就瘦的不成樣子,哪能經得起你這樣折騰,你這個禽獸,連自己老婆都不放過,簡直太可恨了!」
夏雲荷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怒揭兒子罪行。
路過的小護士紛紛投來一言難盡的眼神。
祁淵垂目不語,等夏雲荷說完了,他才開口,「知道了下次我小心點就是!」
「什麼?還有下次?你呀你……」眼瞅她還要數落一番,一個電話進來,「三缺一啊?行,等你們等我一下,這就來哈!」
「把工作推了,好好在這照顧姻姻,要是我兒媳婦再有什麼,我拿你試問!」臨走前,夏雲荷還給了自家兒子一記警告的眼神。
祁淵唇角勾了一下,轉頭進了病房。
周姻一覺醒來,整個人氣色好多了。 祁淵給她點了外賣,她二話不說,埋頭吃光。
吃飽喝足后,她恍然才發現這裡還有一個人,「你怎麼還在這?」她眨著大眼睛,好奇道。
祁淵倚著窗戶輕嗤,「周大小姐這才想起我這個跑腿的?真是難得!」
他穿著白襯衫,黑西褲,領口故意扯開了一些,鎖骨半隱半現,無形中像是故意勾搭誰似的。
經典的搭配架在他身上,竟別有一番味道。
他正經的時候是真正經,不正經的時候就像個流氓。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周姻氣不打一處來,「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昨天弄一晚上,還那麼兇猛,我會發燒嗎?」
這事說起來就丟人,就沒見過這樣被弄發燒的。
祁淵攤手,「誰知道你那麼不經折折騰,看來該加強鍛煉了!」
「我……」周姻咬牙,「下次你就別碰我!」
祁淵笑著走過來,周姻像只無路可退的小白兔,雙臂護胸,「你,你想幹什麼?」
該不會禽獸到連病人也不放過吧?
祁淵彎腰,雙臂撐她兩側,幾乎與她鼻尖對鼻尖。
這個距離太曖昧了,周姻幾乎可以聽到狂熱的心跳。
只聽男人低醇的嗓音敲動耳膜,「也不是不可以,畢竟我們還沒在病房試過呢!」
「你不要臉!」周姻氣笑。
一連幾天,祁淵都在醫院呆著,姜哲把所要簽署的文件都送了過來。
周姻病床旁支起了一個小桌子,專供祁淵辦公用。
一日三餐,夏雲荷可是出了不少力,安慰祁公館的傭人做好了送來,都是養身子大補的。
周姻覺得,再這麼吃下去,自己遲早得流鼻血。
「喂!」她塗著大紅色指甲油的腳丫踢了踢祁淵的後背,「為什麼不找護工來,豈不是省點事?」
祁淵順勢握住她的腳踝,指尖似有若無的撓她的腳心,氣氛有點曖昧。
「我親自上陣,你不喜歡?」
周姻癢得不行,往回縮,祁淵不肯。
裝作很替他考慮的樣子,「呀!那怎麼能行呢,你來我這,白小姐怎麼辦?你也太渣了吧?好歹人家現在還懷著你的娃呢,你這爹是怎麼當的,不稱職!」
「你當真不介意?」祁淵挑著眉問,似是認真,又有些隨意。
周姻很是大方,「完全不介意啊,之前咱們就說好的嘛,各玩各的,感謝的話就不用說了哈,我懂得!」
祁淵的臉一下子就臭了。
他什麼也沒說,起身就走了。
周姻無語死。
她好心好意為他著想,他反倒還生氣了。
難道娶白娜娜,不是他一直夢想的嗎?現在她騰位置,又做錯了什麼嗎?
搞不懂!
一直到傍晚祁淵才回來,手裡拎了兩兜水果。
周姻也沒理她,自顧自的和寧悠悠煲電話粥。
大衛有事這兩天沒去酒吧,沒人玩的她都快急死了。
她這邊剛掛電話,小桌上另一部手機亮了起來。
祁淵又去了洗手間,周姻伸長脖子掃過去,上面一個「白」字在不斷跳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