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唐沐蘭沒有想過還會再遇上蘇易哲,看到他的時候那種奇怪的感覺真的叫人不敢想象,或者說那種奇特的感覺叫人難受,因為自己的原因,不知不覺的把一些事情變得有些複雜,或者說叫自己難堪。
蘇易哲就是最好的一個例子,以為可以匡扶什麽正義,結果是自己的多事兒,讓自己現在變得難堪,或者說那一瞬間的失神,一不小心愛上了一個不屬於自己這個世界的人,結果害的自己不知所措。
每每看到安沛的時候出現的那種情緒真的叫人有些招架不住,或者說叫人難以想象她還會有什麽更加可怕的想法,隻是這一切最後都叫人有些受不了,甚至是叫人難受,難看,因為不知道如何控製自己的情感。
以前時常嘲笑自己哥哥的自作多情,誰能夠想象得到多年之後她會變成這個樣子,好像是一場報應的輪回,把她折磨的不知道要如何去做,這樣的事情發生以後真的叫他不知道要如何去做。
“真是可笑啊,唐沐蘭。”一個人走在街上,也隻有一個人自言自語,嘲諷著自己的可笑,可就是這樣的一切,叫她不知道接下來的生活應該是怎麽樣,她隻是覺得感情越是壓抑,仿佛就越是難以抑製,這樣的生活叫她不知道要如何的應對。
當初唐沐堯對於安沛的關係和情感,也是這樣的難以割舍,可是她真的一點點都不能夠理解,難道沒有安沛他一個人就活不下去了,可是事實並非如此,她最後自己成為了那樣的人,成了一個需要被人所愛的人。
她內心真的需要那份渴求的愛情,隻是那種愛情似乎根本就與她無關一般,她隻能夠默默地看著眼前的一切發生的叫人難以控製,或許是因為這樣那個的性格,才會有各種可怕的想法,她真的好恨自己。
最後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怎麽做了,因為自己的原因,很多的事情都變得複雜了,最為親近的朋友和親人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身上發生的那些事情,所以她也一定不能夠隨便的泄露這件事情,因為她不再是以前那個可笑可悲的女孩兒。
可是現在的她變得越發的渴求一些得不到的東西,這種感覺真的叫人難受,蘇易哲像是一種毒藥,莫名的吸入了一口,好像再也戒不了了一般,這個男人真的叫人難以割舍,或許安沛的那五年也是這種感覺。
即使是倒追一個男人,也還是想要一直都追隨這個男人,隻是一切都趕不上變化,最後安沛沒有和蘇易哲結婚,而是取消了婚禮,因為這個男人的背叛,可是在得知一切之後她還是對男人有著莫名的情感。
“沈俊年。”隻是她一個人發呆的時候正好看到了路對麵的那個沈俊年,她突然覺得好想去叫住那個男人,這個朋友一直給人輕鬆的感覺,現在見著沈俊年,心裏也不自覺的開心了起來,隻是沈俊年好像沒有注意到這邊的唐沐蘭。
即使這段時間被感情的問題折磨的有些喘不過氣來,但她還不是那種一下子就會轉變性格的人,所以就跟上了沈俊年準備給他一個驚喜,嚇嚇他,說不定也可以找到其中的一些樂趣,隻是沒有想到跟過去以後遇上的會是那樣的場景。
“你來了。”沈俊年一來到約定的餐廳,很是自然的就坐了下來。
對麵坐著秦雪麗,對於沈俊年的自來熟,她也沒有多話,而是笑笑說道:“你同意了?”她挑起眉,一臉得意的看著男人。
“我是同意了,但是我還是有原則的,這件事情必須按照我的想法來。”沈俊年怎麽說也是一個男人,怎麽可能會聽命一個女人的要求,她不是一個可以圓領或者隨便聽信一個女人話的男人。
“哦,那你倒是說說你有什麽計劃啊。”女人對於沈俊年的話並沒有什麽感覺,而是一臉不屑的說了一句,男人一看就是那種沒有什麽計劃的人,這個時候要她放棄他的計劃也是不可能的,所以沈俊年必須聽從她的。
“這個我暫時還沒有想好,等以後再說,走一步算一步吧。”沈俊年大手一揮,根本就不想理會女人的計劃,這些天他隻是掙紮要不要聽這個女人的話,根本就沒有時間想什麽對策來對付慕容辰。
“你以為我們一起是在鬧著玩兒的嗎。沒有周祥的計劃你就想要和我合作,還想要我聽你的,要是我們出了什麽問題,是你一個人負責嗎?”秦雪麗沒有想到沈俊年居然會是這麽粗神經的一個人,似乎對很多的事情都不願意有一個計劃。
“我隻是。”沈俊年沒有想到秦雪麗說話會是這麽的一針見血,說道他也不知道要怎麽回話,或者說被他折磨的不知道要怎麽言語。
“你隻是什麽,不舍得?”女人輕佻的語氣,仿佛對安沛動了真感情是一件極其愚蠢的事情,她真的覺得做錯了,那晚慕容辰的那個吻,就算是再怎麽溫柔,她都無法品嚐到愛意,而是一種任意的蹂躪和糟蹋,根本就沒有一點點的珍惜,那就不是愛。
既然這個男人從來都沒有珍惜過自己,她又為什麽要去珍惜這個男人,為什麽要堵上自己的感情去喜歡這個男人,這種不公平的感覺她不喜歡,也不會去做,隻是沒有想到自己麵前的這個男人會是這麽的同病相憐。
“是,我是喜歡她。”沈俊年就像是被刺激了一般,一拍桌子,站起身,瞪著那雙漂亮的桃花眼看著秦雪麗很是認真的模樣。
“那又怎麽樣,她喜歡你?女人一句話就讓男人無話可說,接著她又一次的抬起頭說道:“我隻是不想你和我一樣被玩弄,好像在他的生命之中有很大的位置,可是實際上,什麽都不是,你必須知道我們都是可憐的人,要是我們不反擊,這樣好嗎?”
她的話很有道理,那天的生日,安沛就離開了,隻是因為慕容辰,他就那樣被拋下了,那是第一次他想要在這個女人麵前坦誠的做他自己,可是那樣的一個機會卻是那樣的難得,女人最後還是離開了。
“你的眼神閃爍不定,一定就是和我一樣,明明心裏很不甘,卻還是要做出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很辛苦對吧。”女人的話一次次的動搖著他,她再也難以忍受自己所做的那些事情了,畢竟他不是第一次變得這麽的可憐,因為她不知道鏡子究竟是在做些什麽,或者說究竟會死有什麽樣的感情可以忍受男人。
“如果我們報複了他們會有什麽好處。”男人知道這種逞強的後果,隻是這種後果有時候也是叫人絕望的,或者說叫人厭惡的,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做些什麽的感覺,也是很痛苦的。或者說那一時之間的快感好,可是之後呢?
“你說的我都知道,你不過是在猶豫自己究竟不是是應該這麽做,可是你這麽做,你會更加的痛苦,因為你本來就討厭那個男人,而且他占有著你最喜歡的女人,並且在他們的眼裏你毫無價值。”女人的話狠毒的像是一把鋒利的刀,狠狠地劃傷了沈俊年的心。
那傷口之深,根本就無法愈合,可是就像是飛蛾撲火一般,他們之間好像真的就有了共識,要對付那兩個人,他們喜歡的人,隻是因為他們根本就不喜歡自己。
這種不被喜歡的感覺真的好累,好難受,但是不知道要跟誰說清楚這種痛苦,因為自己愛著的人不愛自己,這樣的苦痛,不是一般人可以理解的,或者說是一般人可以接受的,因為不知道接下來還可以忍受多久。
直到他們兩個人的談話結束,唐沐蘭才反應過來,以前認識的那個單純的沈俊年其實並沒有那麽的單純,她唯一知道並且確認的竟然是沈俊年是真的喜歡安沛,其他的好像都是假的,那種感覺就像是被人抽掉了靈魂。
原來蘇易哲這麽的可怕,說著愛,可是做的事情卻是叫人這樣的難以接受,他竟然會叫人來陷害自己最愛的女人,這樣的男人到底病態還是什麽,這樣的一切叫她怎麽能夠接受,或者說她的愛到底是怎麽而來的,這樣的一個劣質的人。
“安沛有危險,還有慕容辰。”可是她卻清清楚楚的聽到了他們的計劃,他們要報複那兩個不愛自己的人,可是她都聽到了,這個時候是告訴安沛還是不告訴,她真的不知道要怎麽辦,
她現在心裏想的那種邪惡可怕的想法。
她越發的不認識自己了,也許就是在意識到自己喜歡蘇易哲的那個時候,曾經的那個唐沐蘭就已經消失了,她真的徹底的愛上了他,再也沒有辦法忽視自己的感覺,那種感覺真的是一種麻木且讓人心碎,並且隻能夠悄無聲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