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布陣擊敵
焰謹率領的兵馬來到缺口處時,正好碰上了事先埋伏在此的白奕麾下的軍隊,待到焰謹察覺有異之時,卻已經是為時已晚,焰謹無可奈何,隻能幹脆率領軍隊拚盡全力和白奕放手一搏。
焰謹坐在一匹高大的駿馬上,臉上帶著凝重的神色,心裏有些氣憤,本準備趁著這次機會,將白奕一網打盡,沒想到白奕這廝居然在此設下埋伏,念及此,焰謹咬了咬牙,心裏竄起怒火。
白奕身穿著銀白色的盔甲,身後是大紅色的披風,被狂風吹得獵獵作響,他的眉眼間浮現著幾分冷肅的神色,眯起眼睛望著不遠處和他遙遙相對的焰謹,整個人仿若一柄出鞘的利劍,鋒銳無比,閃爍著攝人的寒光。
他的手中正斜握著一柄長劍,散發著鋥亮的冷意,在陽光的照耀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讓人看了之後霎時覺得不寒而栗。
“白奕,今日我們便來徹底決一死戰吧,看看到底是誰略勝一籌。”焰謹手中提著刀,眼尾微微上挑,臉上露出幾分桀驁的神色,渾身散發著渾然天成的霸者之氣,他果真不愧是星焰國的戰神,倒是有些真功夫,而非全都是浪得虛名。
白奕聞言,嗤笑一聲,他睥睨著不遠處的焰謹,斜飛入鬢的眉微微上挑,臉上露出一絲恣意的微笑。
這樣隨意一個不經意的動作,都能夠從中窺得出白奕身上那種從容不迫的氣度,似乎泰山崩於頂他仍然能夠像這樣麵不改色,隻見聽冷笑一聲,輕嘲道:“好,既然如此,那就請賜教了。”
話畢,白奕翻轉手中長劍,陡然催馬上前,整個人就如同利劍一般,朝著焰謹發去猛烈攻勢,身後的士兵也大喝一聲,齊齊湧上前去。
兩軍交戰,戰況十分的激烈,白奕和焰謹兩人也戰作一團,打的難舍難分,兩人都是難得一見的高手,今日這一場對決,頗有些旗鼓相當的意味。
兩人鬥了許久,都分不出個勝負,雙方都有些疲憊了,白奕的臉色也逐漸變得凝重起來,看來不敢再小看焰謹了。
他一邊持劍抵擋著焰謹的攻勢,一邊在腦海中迅速的思考起來,這樣僵持不下的鬥下去,到頭來隻會兩敗俱傷,拖得彼此雙方都疲憊不堪。
思及此,白奕的腦海中忽然靈光一閃,他驟然想起前段時間操練的兵馬,唇角微勾,露出一絲有些詭密的微笑,隨即持劍斜指天際的方向,朗聲道:“布陣。”
白奕的話音剛落,那些士兵們互相對視一眼,忽然十分默契的圍繞成一個圓圈的形狀,手中握著清一色的長劍,散發著泠泠似水的光芒。
焰謹臉色驟變,白奕麾下的這些士兵排列的位置,恰好把他和他帶領的軍隊都團團包圍在裏頭,焰謹站在包圍圈的中間,四處環顧了一圈,都沒有發現任何的破綻,心裏霎時變得焦急起來。
白奕的這個陣法,說簡單也不簡單,說難也不難,布下這個陣法的關鍵就是統一,訓練有素,不然若是有一個步驟慢了,陣法便功虧一簣了,但白奕麾下的士兵顯然配合的無比完美,沒有露出絲毫的破綻。
焰謹心裏驟然生出一絲慌亂,他行軍打仗這麽多年,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感覺,此刻的他就仿佛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想到這裏,焰謹不由握緊了拳頭,暗中觀察著脫身的時機。
“焰謹將軍,這次怕你是插翅也難逃了。”白奕坐在高大的駿馬上,臉上帶著一抹閑適的笑意,整個人看起來仿若喝酒品茶一般,神色悠然,隻是眼底的寒光讓人看了膽寒。
焰謹看到白奕這副模樣,心裏無比的氣憤,胸腔裏燃燒著熊熊烈火,他的眼神變得狠戾無比,冷冷的瞪著白奕,目光仿佛刀子一般,似乎恨不得在他的身上戳出兩個窟窿眼。
白奕看到焰謹的的目光,冷笑了一聲,繼而做出了一個“動手”的姿勢,刹那間那些士兵全部都朝著中間的焰謹他們靠近,手中的長劍在陽光下晃的人眼睛生疼。
焰謹瞳孔驟然緊縮,看著這些靠近的士兵,心裏有些驚懼,他乃是星焰國的戰神,又怎麽可以落到白奕的手中?
思及此,焰謹忽然握緊了刀,找準了一個突破口,不管不顧的衝了出去,這樣強行破陣的後果就是,焰謹很快就受了傷,但他咬緊了牙關,硬是沒有吭一聲,破陣逃跑了。
白奕看著焰謹倉惶離去的背影,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他自然不會就這樣輕易的放過焰謹?畢竟經此一戰之後,焰謹定然對他恨之入骨,若是不一舉殲滅焰謹的話,定然還會後患無窮。
白奕長眉微挑,清俊的容顏在陽光下散發在耀眼的光芒,一身銀白盔甲熠熠生輝,可謂是英姿勃發,隻見他揚了揚手,嘴唇微動,嘹亮的聲音頓時飄蕩開來:“追,別讓焰謹跑了。”
聽到白奕的話之後,士氣霎時高漲,那些士兵們高喝一聲,全都潮水一般湧了上前,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激動的神色,畢竟經過了這麽長時間的對峙之後,如今總算是打敗了星焰國,取得了勝利,他們如何能不亢奮?
焰謹聽著身後窮追不舍的聲音,可謂是措手不及,他無論如何都沒有料到,這一場仗他居然輸了。
想到這裏,焰謹就覺得無比的憤怒,他一邊駕馬狂奔,一邊回頭看了一眼,卻隻能看到身後黑壓壓的人群,和冰冷的劍光閃爍。
焰謹感到無比的痛苦,但更多的卻是氣憤,以及不敢置信,他打了這麽多年的仗,從來沒有遇到過敵手,如今居然輸到了白奕的手中,這讓他以後如何能在星焰國抬的起頭來?
想到這裏,焰謹頓時覺得非常的不甘心,他在心裏暗暗發誓,一定要重新打敗白奕,好挽回他的名聲。
這一場戰爭,白奕大獲全勝,而焰謹落敗倉惶而逃,可謂是無比的狼狽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