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1章 真正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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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依依生下那個孩子,你敢說你心裏頭不介意不恨她?哥為什麽要在網上發布那段道歉的視頻,還把財產能給你的都給了你,你敢說這不是因為你的原因?”
“而且最主要的,以哥的性格,既然承認了這個孩子就一定會對他負責任,如果你考慮老兵集團以後的歸屬,考慮到葉康繼承集團的問題,那個孩子也一樣有繼承的權利,所以你為了避免這些可能,你要逼著哥走。”
“我不願意去承認去這樣想,可誰敢保證沒有這個可能?”陳俊良咆哮著說道。“尤其哪個母親不為自己的兒女考慮?這麽想難道錯了嗎?”
李雨欣聽到後麵這些,已經呆住了,隨即幾乎被陳俊良氣笑了。
“你不是口口聲聲你了解他嗎,你了解他怎麽會不知道,他要做的事情誰能攔住他,他不想做的事情又有誰能逼得了他?而且我有必要逼著他發布視頻,把這些家事抖落出來給所有人看嗎?他要對方依依的孩子負責任,難道就不對葉康和詩怡負責任?康康和詩怡就不是他的孩子?”
“你提起那個視頻,就應該知道,他說了他壓根就沒有打算讓孩子們繼承家業和資產而是希望他們自己去創造,所以無論是葉康還是詩怡和天樂,都不會去有所謂的繼承老兵集團,更不存在為了所謂的繼承權,要逼走他的事情!”
“是,你沒有逼他,你根本不需要逼他,他自己就會因為愧疚,為了你為了這個家庭自己主動去這麽做,因為他在乎你在乎家庭,他對你心懷愧疚,所以根本不用你說他自己就會這麽去做!”陳俊良怒吼著,此時此刻他已經完完全全地把所有的責任和情緒都發泄到了李雨欣的身上。
“他為了不讓你傷心生氣為難,選擇了離開,然後出了什麽事情。否則你告訴我,現在他離開了部隊,沒有任何的事情,為什麽要忽然遠走,又要做出這麽多安排,消失的這麽徹底?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李雨欣霍然站起來,抓住了自己的包:“陳俊良,你是淩天的兄弟,是葉霜的老公,所以我尊重你,但是這不代表你就可以隨意地汙蔑我!你的想象力很豐富,可惜事實完全不是那樣,為了將來我兒子能繼承老兵集團,就把淩天逼走?你不僅僅是看低了我李雨欣,更是看低了淩天!你難道不應該了解他的性格,他是那種犯了錯誤就會用一生去彌補而不是一走了之的人!更何況我早就原諒了他,今天如果不是你提起,我都不會想起來這件事。”
“我也沒有必要跟你解釋那麽多,反正你也不會相信。我隻需要跟你說兩件事,第一,淩天沒有死,他不可能會死,沒有任何理由和證據,但是我就是相信他一定會回來,我和孩子永遠都會等著他回來。”
“第二,我也絕對不會也絕對沒有去做任何對不起他或者傷害他逼迫他之類的事情,更不可能是為了錢或者利益還有老兵集團去跟他反目,在我心裏,一百個老兵集團也比不上他。你愛信不信,我沒有必要對你解釋,隻要淩天他相信我就夠了。”
“我今天來這裏,也不是為了聽你指責我,聽你胡說八道些所謂淩天死了的事情,話我已經說得夠多的了。從今以後,這些話也不要在我麵前再提起,你如果認為淩天死了,認為是我的錯,認為他的死與我有關,就請你拿出證據。如果覺得我不配做你的嫂子,你可以和我斷絕任何個人的往來和聯係。工作上的事情你自己做好,我不會找你任何麻煩。如果你沒有別的重要事情要說,那我走了,你好自為之。”
李雨欣說著,拿起自己的包就要離去,陳俊良麵色陰沉地擋在了她的麵前:“話還沒有說完就要走?嫂子你未免也太心急了吧?這麽沉不住氣,也太不符合你的作風了吧?你這樣子不是更加地讓我懷疑你?”
“我沒有不尊重你不認你這個嫂子,但是現在是牽扯到哥,傷害哥的事情我絕不容許。現在不管哥的離開到底與你有沒有關係,我隻知道哥他的確是死了,作為兄弟我必須把他後麵所有的事情處理好解決掉,防止他一生的心血被別人竊取和糟蹋。所以後麵的事情我認為我們有必要坐下來好好談清楚商量清楚,這也是我今天找你出來的原因。”
李雨欣根本不想再跟他繼續糾纏浪費口舌,尤其是這時候再聽他叫嫂子,簡直是諷刺:“陳俊良,你我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做,時間寶貴,不是拿來這麽浪費的。”
“先是說淩天死了,然後把一切都怪罪到我頭上,你用那些莫須有的事情已經浪費了我快一個下午了,我也不想再去聽任何影響心情和與你關係的話了,更不想去強調他沒有死這個事實了。所以也不存在有什麽後麵事情需要談,即使有什麽,我作為他的妻子,法律上規定了他有任何意外的情況下,他的一切事情我都有權利去處置和安排,沒有和你商量的必要,所以就不勞你費心了。”
她說著,繞過陳俊良就去拉包廂的門準備離開。這時候陳俊良在她身後冷冷地說道:“嫂子,我有必要提醒你,哥走了還有老兵集團,還有那麽多的產業,那不僅僅是哥的心血,更是我們這些弟兄們跟他一起白手起家打下的江山。於情於理我都不會讓哥死了以後一生心血也付之東流。”
陳俊良說完這番話,隨即從桌上放著的他的包裏抽出一樣東西,在李雨欣麵前晃了一下,“看看這個,你還覺得沒有跟我商量的必要嗎?”
他手裏拿著的是一份股權轉讓書。
李雨欣頓時心中升起一絲疑惑,也感到不妙,有什麽陰謀正要浮出水麵:這恐怕才是陳俊良今天的真正目的,他認定葉淩天死了,還把自己單獨叫出來而不是采取任何正當的方式去好好跟她說,而是像現在這樣把兩個人逼到撕破臉的地步,為的就是這個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