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五章:陷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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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五章:陷害(一)
“他這個人怎麽能這樣?一千萬,是啊,我給他上億的錢他都不要更何況這一千萬呢,在他的心裏,錢有時候真的比紙還不如”李雨欣聽到許曉晴的話心裏酸酸的,不無感歎地說著。
“曉晴,你有沒有發現,現在我們倆在一起的話題怎麽都繞不開葉淩天,雖然你我都避免著說到葉淩天,但是,怎麽說,最後幾乎都要說到他身上去”李雨欣忽然看著許曉晴說著。
“是··是嗎”許曉晴有些尷尬地說著,她其實也意識到了這一點。
“或許這就是宿命吧”李雨欣最後感歎著。
“我以後會離他遠一些的,這次··這次隻是個例外”許曉晴很久之後才說道。
“你這又是何必呢?何必這麽折磨自己,你很清楚,我不可能跟他在一起的,我也不想跟他在一起”
“那是你們之間的事情,與我無關”許曉晴冷冷地回答著。
李雨欣聽過之後隻能歎了口氣,說道:“或許,他真的是我們倆麵前永遠也邁步過去的那一道坎吧”。
葉淩天沒有回到病房,一直都坐在醫院樓下,他不想進去,他很清楚,那個環境並不適合他。
等了很久,才見到李雨欣下樓來,李雨欣下樓就見到了坐在大廳裏的葉淩天,走過去對葉淩天說道:“我走了,你上去照顧她”。說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沒有多與葉淩天說一句話,葉淩天也沒多說什麽,他心裏在想些什麽沒有人知道。
葉淩天一連在醫院裏呆了一周,直到最後把許曉晴給接出院送回家,他都不曾離開一步。
葉淩天這天剛從醫院裏把許曉晴給接回來,車剛開到許曉晴家樓下,就接到了王力的電話。
“什麽事?”。
“葉哥,衛生局的人剛過來檢查了,直接給我們下了暫停營業的通知,另外,罰款兩萬,怎麽辦?”王力有些焦急地問著。
“怎麽回事?為什麽?他們怎麽說的?”葉淩天也是一愣,問道。
“說我們店裏衛生條件不合格,另外,我們的從業人員沒有辦理健康證。讓我們全部整改,什麽時候整改完畢需要他們再次過來審核,審核完成後才能重新開始營業”
“我們不是有幾位老員工是有健康證的嗎?”。
“是的,可是他們說要全部,所有的從業人員都必須要有健康證”王力說著。
葉淩天皺了皺眉頭,說道:“這樣,先暫停營業吧,對外說是店鋪內裝修,暫停營業,樹一塊牌子在門口吧,你到公司來,我現在馬上回公司,回公司我們再慢慢說”。
剛掛斷了王力的電話,沒多久又接到了周玉林的電話,情況基本一樣,一樣的被衛生局給查了,一樣的停業整頓,罰款兩萬。
葉淩天這次是真的皺起了眉頭。
“怎麽了?”許曉晴看到葉淩天的樣子似乎有些不對勁。
“店子被衛生局的人給查了,說是衛生條件不合格,沒有健康證。暫停營業,還有罰款。我先送你上去,我得立即回一趟公司”葉淩天淡淡地說著。
“怎麽這樣?肯定是文宇搞的鬼”許曉晴立即想到了文宇。
“不知道,不管是不是他搞的鬼,我都得先把這個事情給處理了再說,你不要擔心,沒事的”葉淩天說著幫著許曉晴把東西給提上樓。
“我跟你一起過去看看吧,說不定能幫上忙”許曉晴堅定地認為這事就是文宇幹的。
“你身體才剛好,就不要出去了,在家休息,還有藥,要堅持吃。我忙完了這事再來看你,有什麽事給我打電話”葉淩天說完之後直接出了門,然後下樓開著車直接去了公司。
葉淩天剛剛走到公司不久,王力就到了,而周玉林則來的比較晚,沒辦法,他那邊離公司比較的遠。
“說說具體情況”葉淩天坐在自己辦公桌的椅子上問著麵前的兩人。
王力與周玉林都分別說了各自的情況,據說,衛生局的人態度很明確,就是一定要關門整頓,葉淩天也看了看給開出單子,上麵說了很多,但是仔細的人一眼就能看得出來,這都是一些吹毛求疵的事,屬於模棱兩可的,你要硬說他是違規的,那也是沒辦法的,畢竟,有些事情,你是沒辦法用一個十分肯定的標準去衡量的。
“娘的,這***就是故意找茬”周玉林狠狠地說著。
“先不管那麽多了,畢竟他們是政府單位,我們沒辦法跟他們對著幹,事到如今我們也隻能是按照他們說的來整改了。這樣吧,你們倆回去之後,按照這上麵說的,嚴格的進行整改,一定要確定再無問題,另外,組織所有的員工批量過去辦理健康證明,你們店裏的人你自己負責組織,這邊我讓小寧給你們報名,詳細的情況你們與小寧聯係。這幾天先停業,對外掛牌子,就說是店鋪裝修,先營業。還有,這件事情千萬不要傳出去了,雖然我們可以肯定地說我們店裏的衛生情況絕對沒有問題,但是有些東西一旦傳出去,不是也是了,對我們公司的影響會非常大,這事一定要保密好。還要,辦理健康證明的所有的費用由公司承擔,另外,安撫一下員工,歇業這幾天,工資照發,讓大家稍安勿躁,不要有什麽情緒”葉淩天慢慢地做著部署。
“可這要歇業幾天啊?他們也不給個準確的說法”
“先整改吧,整改完了我去衛生局找一下他們,讓他們盡管過來審核”葉淩天歎了口氣道。
“也隻能是這樣了,今天可是周五,原本這幾天可是生意最好的時候”王力有些懊惱地說著。
“這件事情也給我提了個醒,以後在衛生服務這一塊一定要注意,一定要比之前做的更好。不能因小失大,如果因為一點小小的衛生狀況而導致停業幾天,我們的損失就太大了。”葉淩天點了根煙慢慢地說著,他的臉色一直都很難看,雖然說得很輕描淡寫,但是心裏其實很不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