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遊戲進行中
第59章 遊戲進行中
紅鴛看著他們兩個發獃,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不過她也沒有要出手幫忙的意思,就坐在那兒看著。
不過好在,尹夕月和葉西九在水中轉著轉著,倒是找到了一種奇妙的平衡。
兩人又在水中泡了一會兒,待身體完全適應旋轉的水渦的時候,開始仔細觀察起那些魚來。
但是那些魚卻在他們靠近的時候就跑開了,它們不受水的影響,卻能夠很敏銳地感知到他們的存在,他們只得頂著多重壓力,反覆試探。
……
珈若爾在包間,休息了一會兒,就問餘生這裡有沒有休息的地方。
餘生以為她想睡覺了,點點頭,打了個響指,兩人的場景就發生了變化。
能在這種地方睡覺,恐怕也只有他一個了吧。
此刻他們離開了包間,來到了一個房間,房間布置得十分簡潔,但十分乾淨,看著不像是城堡的客房,倒像是餘生自己的房間。
「你先在這休息吧。」
餘生說完就朝著一扇門走去,珈若爾以為他要出去。
「你去哪?」
珈若爾只是想小小休息一會兒,倒也不能真的睡著,更不可能放任餘生離開自己的視線,此刻見他想出門,連忙將他叫住。
餘生將房間門打開,珈若爾跟著走進去,一看,門後面是一個書房,空間說不上大,但絕對不小,裡面的藏書也很豐富。
卧室與書房緊密相連,珈若爾原本以為這扇門是通向外面的走廊。
此刻見到這麼多書,便問道:「你打算在這兒看書?」
「嗯。」
「那行,我就是小小的眯一會兒,不會睡死過去,你如果身體不舒服,一定要叫我。」
這可是關乎到他們三個的獎勵兌換,可不能在她這裡出了什麼問題。
珈若爾沒有睡在床上,而是窩在沙發上,閉著眼睛開始思考問題。
睡覺是不可能睡的。
雖然剛剛吃飯的包間也可以休息,但餐椅肯定是沒有沙發舒服的,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珈若爾還是不會委屈自己的。
她開始思考著餘生瞳孔變化與其性格之間的關係,好像他的瞳孔越淺他的脾氣就越好。
不過不知道他瞳孔顏色變化的契機是什麼。
之前尹夕月他們說,在她來之前,餘生,準確來說是余盡,他的瞳孔顏色那會兒已經趨近於黑色了,好似要毀滅世界一般。
不過被那個機械娃娃阻止了。
但看情況,那個機械娃娃好像也打不過余盡,甚至可能連餘生都打不過。
可是為什麼它能阻止得了余盡呢?
雖然按尹夕月他們兩個說的,好像是那個主人有一定的威懾力,余盡才停手的。
可是那個機械娃娃也說了,主人正在睡覺,余盡做出什麼毀天滅地的事情,包括毀滅自己,應該也沒有顧慮才是,所以真正阻止他行動的到底是什麼呢? 珈若爾現在也聯繫不上尹夕月,也不知道他們具體行動地如何了。
當然,就算聯繫上了,也不可能通過好友信息討論餘生的情況,畢竟他可是可以直接看到他們的聊天記錄的。
不過這個副本的時間流速好像比外界要慢一點,雖然感知不到,外面也沒有天色變化,不過只要查看一下系統面板的時間就能發現,面板的時間走得很快,但是他們完全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
也不知道這個副本遊戲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她還答應觀潮閣的人去探一探那個陣法呢,也不知道時間還來不來得及。
想著想著珈若爾的意識不受控制地模糊起來,然後昏睡在了沙發上。
本該在書房看書的餘生站到了她的面前。
他直直地看著珈若爾,瞳孔顏色忽深忽淺,臉上表情的有些痛苦,好像在掙扎著什麼。
最後還是淺色瞳孔佔據上風,餘生像是經歷了一場大戰一般,渾身脫力地癱倒在地,大口地喘息起來。
而這一切,珈若爾都不知道,此刻她來到了一個神奇的空間,又像是在誰的記憶里一般。
街道上人來人往,但大家都看不見,也碰觸不到珈若爾,同樣,珈若爾也碰不到這個世界的東西。
珈若爾漫無目的地在街道上行走,無所畏懼地穿梭在人群里,作為一個看客,觀察著四周的環境。
「快,抓住他,別讓他跑了。」
突然,一個看著只有六七歲的小男孩自她身體穿過。
男孩身上穿著一套灰撲撲的衣服,不算乾淨,臉上也髒兮兮,看不清面容。
他身後有一隊穿著統一制服的人緊跟其後,每個人手裡都拿著一根四十厘米左右長的棒子。
街道上的行人看見他們,紛紛給他們讓道,更有甚者主動幫他們去抓在街上跑著的小男孩。
珈若爾的目光隨著那個小男孩看去,只見他被前面的一個路人牢牢地禁錮在懷裡。
他拚命地掙扎,但是小孩子力氣終歸是低不過成年男性,眼見著他被抓著,看著那隊穿著制服的人向著他走來,眼中的絕望令人動容,然後周圍的人沒有一個上去幫他。
這是珈若爾第一次在一個這麼小的孩子身上看到了絕望的表情。
那隊追著他的小隊的領頭人走到小男孩的面前,一棍又一棍地狠狠地打在了他的腿上,珈若爾看得清楚,小男孩的眼睛瞪得很大,直勾勾的盯著那個人,儘管雙腿被他打得淤青,他也一聲不吭。
她不知道他們之間是什麼關係,也不知道那隊人為什麼非得把他抓住,不過就算她知道,她也無能為力,她只是一個看客。
「讓你跑,讓你跑,不給你點教訓,都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那人邊打邊罵,直到小男孩的雙腿已經撐不住他的身體,控制著他的男人才鬆手,他軟軟地癱倒在地。
見此,那控制住小男孩的那個男人諂媚地對著那個領頭人笑著。
「你做得很不錯,回頭自己去領賞。」
說著丟給那人一塊令牌,然後令人將男孩拖走。
那個男人很高興地收下令牌,不住地彎腰,目送著他們離開。
那男孩被倒拖著,眼睛不眨一下地盯著那個男人,彷彿要將他永遠的印刻在記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