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將計就計,自食惡果
洛傾城大怒,一邊揮劍撥打、就地急滾躲避箭矢,一邊怒斥:“喂,你們分不分自己人?!我是洛傾城!”
那些人一愣,洛傾城可不就是洛傾顏的姐姐?老大現在正迷戀著洛傾顏,豈能殺了他的姐姐?頓時全部將目標對準了楚淩霜。
楚淩霜中了洛傾城的毒針,這時已經到了發作的時候,視線有些模糊,動作更是遲緩起來,眼見就要死在密集如雨的毒箭之下,忽然一捧沙子漫天花雨的手法打下來,小小沙粒在強盛無匹的內力作用下,竟然全部帶出呼嘯銳響,一一命中那些手持弩機的馬賊們。
一道黑色身影快逾閃電一掠而過,撥打滿天箭雨,同時抄起頭暈腳軟的楚淩霜,幾個起落便消失在高高的碉樓上。
正要再次閃身,飛向幾丈外的城堡外牆,逃離這裏,就見修羅王高大挺拔的身影佇立在麵前,手指一彈清寒凜冽的刀刃,冷笑道:“沐流雲,燒了爺的糧草庫,就想一走了之?爺的地盤就這麽易進好出?!”
沐流雲笑道:“既然走不了,那本王就隻能硬拚一場。”
他放開楚淩霜,低聲道:“你還能撐住吧?見機快走。”
“我……走不了……”楚淩霜苦笑,她哪裏走得了?
該死的洛傾城又給她下了迷藥和催情藥,而且這次的藥精純度極高,她此刻已經意識略微渙散,渾身燥熱得要死,卻不敢在眾目睽睽下做出任何羞恥的動作,隻能狠命咬唇,又用匕首狠狠紮在自己手臂上,借助疼痛來暫時緩解這種症狀,期待能延緩一下出醜。
眼角餘光瞄到洛傾城一臉得意笑容,飛身趕來,她心裏一動,死魔女,你不是喜歡用這種陰損手段害人嗎?今天我也給你如法炮製一回。
洛傾城飛掠到碉樓之上,就見沐流雲和修羅王正在外牆之上激烈過招,刀光劍影閃爍,火星四濺,金鐵交鳴聲震耳欲聾,凶險莫測,方圓十丈範圍之內,別人根本就沒有機會靠近。
楚淩霜臉色潮紅,雙目緊閉,衣襟半解,露出鎖骨和一點點胸,一動不動的躺在碉樓石板上。胳膊上血肉模糊,帶血的匕首掉在一邊。
她這麽快就被藥效烘得昏迷不醒了嗎?甚至用匕首自殘,也擋不住藥效的侵蝕?
誰不知道楚淩霜足智多謀,機變百出?為防有詐,洛傾城沒有急著上前,而是指尖一彈,又是兩枚毒針激射而出,襲向對方的心髒和腹部。
楚淩霜依舊一動一動,兩枚毒針沒入她身體,洛傾城一陣狂喜,這兩枚毒針加起來,就算有十個八個男人伺候她,恐怕也解不盡藥效。
看來,楚淩霜是真的昏迷了。
洛傾城獰笑著上前,狠狠踢了她幾腳,然後半蹲在她身邊,用劍柄拍著她的臉頰:“楚淩霜,你不是非要和我搶沈崢嗎,我看你過了今晚還有什麽臉麵去見他?!等會就有最重口味的好戲開場,要是你僥幸不死,日後記得燒高香感謝我啊。”
說著她扯起楚淩霜的胳膊就要起身甩她下去,給碉樓下麵的馬賊們享用,就在她最得意最疏於防範之際,楚淩霜猝然出手,小半瓶的月迷離花粉和著自己胳膊處流下的血,在彈指間團成一大粒藥丸,驀地彈入洛傾城口中。
洛傾城隻覺一股奇香入口,還沒有明白是什麽東西,就已經被楚淩霜凝聚全身功力一腳狠狠踹中心髒,疼得她啊呀一聲慘叫,嘴大張的同時,藥丸咕嚕滑落喉嚨深處,被她咽下去。
頓時一股火燒火燎的灼熱刺痛從口腔到喉嚨到腹部,轟的炸開,全身都疼痛不已,灼熱難當,似乎要被燒融成汁水,化成氣體。
極致的疼痛讓她捂著腹部趔趄倒退十幾步,腳下一空,頓時從碉樓邊沿倒栽蔥摔落下去。
她摔落的同時,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又再次中了兩枚毒針的楚淩霜,也癱軟倒下,陷入深度昏厥。
一看到洛傾城墜落,想著她是洛傾顏的姐姐,不能被摔壞了,那些馬賊們趕緊飛身衝上前搶著接她。
入懷的瞬間,奇異又迷幻的香味從她身上一陣陣散發出來,眾馬賊都不由自主身子一顫,繼而一熱,有強烈的浴望翻湧上來,他們無不爭搶著想湊到她身邊聞一聞這醉人的迷香。
禿鷲有幸將她搶到了手,看著她玲瓏有致的絕好身材,還有完美無瑕的容顏,以及身上彌散的一陣陣奇異迷香,定力其實並不低的他,竟然一陣陣把持不住,當即下麵就起了要命的反應。
好強烈的誘惑!可是老大說過,最好的獵物都是他的,兄弟們不能染指。
他咽下一口唾液,忍不住壯著膽子大聲開口詢問:“老大,洛傾顏的姐姐是你享用,還是賞給兄弟們?”
修羅王一邊迎戰棋逢對手的沐流雲,一邊瞥了下方一眼大笑一聲:“爺對她沒興趣,就賞給你們吧,誰樂意上就給誰上,記得留她一口氣,不然傾顏怪罪起來,我沒法交代。”
洛傾城驚恐欲絕,拚命掙紮,卻怎麽也掙不脫禿鷲的懷抱,其他馬賊抱不到她,髒手就全部瘋搶著往她身上招呼,又捏又掐,很快她就全身沒有一處完好肌膚。
最是詭計多端心狠手辣的她,萬萬沒想到事情會演變到這一步,本該看好戲的她,竟然成了被禍害的對象,她終於感受到了徹骨的寒意和恐懼,哭叫道:“你們別這樣,求求你們放過我,別碰我!滾開!我要殺了你們!滾!”
任憑她如何哭叫哀求威脅咒罵,那些人不為所動,反而更覺得刺激。
孤狼和煞狐提醒道:“禿鷲,這次就便宜你小子了,最好的讓你先上,記住留一份給我們兩兄弟,快去解決!別玩死了,老子也得嚐嚐修羅城主的掌上明珠什麽味兒。”
洛傾城本來還想抬出父親的名頭震懾他們一下,豈料他們一點都不將名震天下的修羅城放在眼裏,也是,這幫馬賊無法無天,根本就不將任何君王霸主酋長放在眼裏,以殺戮為樂,視死亡為另一種刺激,這天下還有什麽人能鎮住他們?
“多謝狼哥和狐哥,兄弟一定給你們留一口。”禿鷲興奮的抱著她就向飯堂衝去,後邊數百個馬賊嗷嗷狂叫著蜂擁跟上去,等著輪到自己。
“媽的,瞧他們這點出息,就像沒有見過娘們兒似的。”煞狐酸溜溜憤憤然的啐了一口,其實要不是老大正在和沐流雲大戰,他們得留在這裏掠陣,以備不時之需,他也早就撲過去,哪裏還輪得到禿鷲吃第一口?!
除了老大,這整個幫派裏,就屬他和孤狼為大,隻要是老大不要的女人,向來都是他倆先飽餐,饜足了才會拋給其他兄弟們。
偌大的飯堂裏,橫七豎八散亂著無數桌椅,一把將洛傾城撂倒在髒兮兮的桌子上,禿鷲惡狠狠的三兩下就撕開她的衣裙,脫了個精光,看著她姣好完美的身段,雪白如玉的肌膚,真是人間極品,眾馬賊都發出連聲驚歎,口水直流,紛紛叫囂:“醜禿鷲,你小子愣什麽?還不快上?!不想上給老子讓開,我來!”
“我來,我來!”
“老子剛剛奔跑途中來不及,就已經泄了一回,快點!”
猛烈到爆的藥效,讓洛傾城渾身都像在灼燒,眼睛通紅,臉頰滾燙,渾身都開始發生不可抑製的變化,她一邊恐懼排斥這些馬賊,一邊又隱約渴望極致的紓解,她瘋狂的踢打這些人,也狠狠撕咬自己手腕,企圖抵製這種可恥的渴望。
然而,小半瓶月迷離花粉,足夠一個正常人用上百次,楚淩霜一次彈入她口裏,她怎麽可能抵製得了這麽強烈的藥效?
掙紮沒多久,她便陷入深度狂亂的幻覺裏,眼前似乎都是她渴望的那個人身影,似乎是,又似乎不是,她迷迷糊糊的伸出手臂環抱對方。
直到禿鷲狠狠咬在她引以為傲的胸上,鮮血沁出,極致的疼痛讓她有了刹那清醒,她才驚覺這哪裏是她的夢中人,分明是一個最猥縮的瘦小醜陋漢子,滿嘴酒臭肉腥味,還是個腦門禿了一半的家夥。
她想要狠狠蹬開他,卻早沒有了力氣,下麵一股撕裂般的疼痛傳來,禿鷲已經狂暴萬分分開她的腿,在那裏衝撞起來,不經人事的身子哪裏經得起如此狂烈的摧殘?她疼得尖叫不止,死去活來。
邊上眾多馬賊等得心急火燎,幹急吃不著,就隻好一個勁催促禿鷲,在她手腳各處爭相掐捏。
也不知道折騰了多久,還沒有完全在她體內排淨肮髒的液體,禿鷲已經被等不及的兄弟們一把扯開扔到了地上,又一個人惡狠狠的撲上去,在已經昏厥的洛傾城身體裏凶猛衝殺。
昏厥中的女人挺屍一般,沒有絲毫互動,不夠來勁,那人低頭狠狠咬在她脖子上,鮮血慢慢沁出,疼痛讓她再次清醒過來,眼前是一張完全陌生的放大臉孔,忽遠忽近,忽高忽低,下麵是火辣辣的劇烈疼痛,一下更比一下銳痛,洛傾城哭得聲嘶力竭。
她越是掙紮痛哭忸動,那人越是打了雞血般狂野激動,雙手也不閑著,幾乎要將她上麵那兩團傲人的俏肉揉捏得擰下來般奇痛徹骨。
極致的刺激讓那人沒完沒了運動著無法疲軟,等不及的兄弟們再次不由分說一腳將他踹飛出去,迫不及待的搶著衝進那消魂的芳草深處咬牙切齒撞擊。
一番番噬骨追魂的衝擊,洛傾城早已經疼痛羞憤到麻木,嗓子啞得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眼睛也哭得紅腫睜不開,最終陷入深度昏厥。
縱然是這樣,這些刀下從來不留活口的馬賊們,也沒有停止掠奪,繼續一個接一個的殊死作戰,完全不顧會不會將她壓榨得死去。
反正他們的習慣就是這樣,任何落到他們手裏的女人,命運隻有一個,那就是玩死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