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安安的心裡話
第129章 安安的心裡話
少部分網友也這樣勸。
【都搬出惡毒后媽了還能被姜愫晚輕飄飄的彈回來,林月真不如棄權下台,這樣至少能讓小景少受傷點苦。】
【就是啊,棄權吧,比起淋水這種懲罰,丟點臉也沒什麼的。】
有其他網友持不同意見。
【但是直接棄權也太難看了吧,林月本來就和姜愫晚鬧開了,現在棄權那不就是變相承認自己的確不如姜愫晚了嗎?】
【要是我的話我肯定棄權,但林月就不一定了,她雖然能力不行,可她有顆好勝的心啊。】
【對啊,不是有句話這樣說嗎,「哪怕是輸也要戰到最後,萬萬不做中途棄權的懦夫!」】
剩下的網友則沉浸在了姜愫晚的口才里。
【我愫姐這話,詐聽起來沒什麼威脅力,但是仔細一想,全是細節!】
【我總結了一下,愫愫反駁的核心就是——把所有矛頭轉移出去,不要陷入自證陷阱!】
【對對對!!真是這樣的!】
【要不說愫姐牛呢,什麼「自證陷阱」我還是今天第一次聽說。】
【淺淺粉一下吧,希望能學到更多罵人技巧。(表情比心)】
「棄權?我是不可能棄權的!」林月想也沒想的就嚴厲駁回了周冥的提議,她轉過頭,雙眼憤憤的瞪著姜愫晚,無比崩潰的拋出自己最後一道攻擊:「你這個人到底有沒有素質啊?!」
姜愫晚幽幽的:「不知道,我這個人遇強則強,素質不詳。要想知道具體的話,自己慢慢猜嘍……」
林月:「……」
敗了,她是徹徹底底的敗了,哪怕拿著進攻者的身份也沒用。就像幾天前,她拿著女主的劇本卻被姜愫晚的寶蓮搶盡風頭一樣。
她是真的鬥不過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
身後,周冥第四次發出了顫抖的尖叫。
「三分鐘時間到!比賽結束!」這時,葉蔓突然大聲道。她把愁眉苦臉的林月和一身王者風範的姜愫晚從搖擺台牽下來,面對直播鏡頭十分興奮的舉起了姜愫晚的手,宣布:「恭喜愫晚,第三次全勝!不出意外,她將是互相傷害任務中的南波萬!」
「哇!!!」
終於能喘口氣的沈徽和傅清許拼盡全力的鼓著掌,像是要把剛剛受到的所有驚嚇全部發泄出來。
「耶!!!媽媽好厲害!!!」
宋今安一邊為姜愫晚歡呼,一邊從倒水台上跑下來,以小兔子般的速度飛撲進姜愫晚的懷裡。
「媽媽好棒!我和爸爸一次懲罰都沒有受!」
姜愫晚低頭捏著小傢伙軟軟乎乎的臉蛋,柔聲道:「那必須啊,媽媽是不會讓安安淋到水的。」
「嘻嘻,」宋今安傻傻的笑著,幾秒后,忽然直起身來牽著姜愫晚的手就往角落走:「媽媽跟我來一下。」
「嗯?」姜愫晚一頭霧水,但還是乖乖跟著過去了。
「怎麼了安安?」
直到宋今安在一棵大樹下停下腳步,姜愫晚才開口問。 宋今安轉過身,雙手扯了扯姜愫晚,小聲道:「媽媽你蹲下來。」
姜愫晚聽話蹲下。
宋今安走進兩步,一雙亮晶晶的葡萄眼無比認真的盯著她,輕聲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媽媽,剛剛林月阿姨在任務中說的話,你不要當真,尤其是那句『惡毒后媽』。在安安心裡,媽媽就是安安的親生媽媽,安安從來不把你當后媽看,也不覺得你惡毒。媽媽很好,非常好,是世界上最好最好的媽媽!」
說完,像是怕姜愫晚想起那些話傷心,還抬起自己的小手摸了摸她的頭:「安安也不覺得媽媽有病或者沒素質,相反,安安覺得媽媽很可愛!安安一直都因為有你這個媽媽而驕傲!」
姜愫晚愣住了。
她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聽見這些話時的心情,只感覺到鼻腔一陣難以控制的酸澀,那酸澀直衝而上,熏得她眼淚都要出來了。
她有些許模糊的視線一眨不眨的看著宋今安瓷娃娃般精緻可愛的臉,心中泛起疑惑。
明明自己才對他好沒多久啊,明明自己剛穿越過來不到半個月啊,怎麼這個小傢伙會把她看得如此重要呢?怎麼自己會因為小傢伙的一番話而感到前所未有的開心呢?
真是奇怪。
「媽媽,」宋今安抬手擦掉姜愫晚眼角的淚,聲音放到了最軟:「媽媽是被安安感動了嗎?」
姜愫晚沒有立即回答。本來她是感動了的,但現在聽到小傢伙迫不及待的詢問,又有些想笑了。
她低垂下眼,掩去眼中更洶湧的淚意,點了點頭:「感動,安安那麼暖,媽媽當然感動啦。」
「嘿嘿,」宋今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抬起雙手緊緊抱住姜愫晚,希望用自己小小的身軀給姜愫晚更多的感動,好讓她永遠都願意當自己的媽媽。
直播間粉絲看著這一幕,都不約而同的擦著眼淚。
【嗚嗚嗚嗚,我永遠都為愫姐和安安的感情落淚。】
【救命,安安怎麼能這麼乖啊!他怎麼能啊!】
【看著安安這樣,我突然覺得愫姐不止在救贖宋遲州,同時也在救贖安安。】
【給我一個鋼鐵般堅毅的猛男乾落淚了嗚嗚。】
【愫姐雖然很瘋,但面對安安時永遠都是溫柔的。】
甜甜的愫愫醬:【看見安安喜歡,我就知道宋遲州這個老婆討對了(表情點贊)。】
滿級大V:【嫂子,我全世界最好的嫂子啊!】
助理小李,很講道理(被整頓版):【希望愫晚姐也能是全世界最好的老闆娘。】
母子倆相擁的不遠處,宋遲州靜靜的站著。
彆扭怪破天荒的不彆扭了,等姜愫晚和宋今安說完話,他便抬腳走過去,主動牽起了宋今安的另一隻手,道:「回去了吧,沈徽和傅清許要開戰了,應該會很好笑。」
「嗯,」姜愫晚應下,擦乾淨臉頰的淚水就要走,卻突然被宋遲州抬手攔住。
「怎麼了?」她轉過頭,瓮聲瓮氣的問。
宋遲州沒說話,只默默的伸手輕柔的抹了一下她的眼角。
濕潤的感覺在指尖稍縱即逝,宋遲州嘴角忍不住的往上翹,輕聲道:「哭鼻子的證據沒銷毀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