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聽八卦
第79章 聽八卦
江念一直都暗暗地把靳修竹當做是自己人,所以她只要確定靳修竹不在意,就沒有問題。
至於安臣,靳修竹開的六位數月薪足以支撐他完全不在意,更何況車內還開了內循環換氣。
行車大約四十分鐘后,安臣把車停在了景耀大廈的門口。
靳修竹一般不會到靳家名下的產業走訪視察,他時間很寶貴,不會在這方面浪費。
下了車,靳修竹與江念相攜走向景耀大廈。
安臣落後幾步跟在他們身後,看著靳修竹和江念的背影,忽然有種正主按著他頭讓他嗑CP的既視感。
靳修竹從來不會跟人起走,向來都是他走在前面,其他人落後他,至少也是半步的距離。
然而在江念面前,他竟然願意讓江念走在他的前面,與他平行往前走。
即便是靳修竹什麼都沒有對安臣提及過,但安臣也明白,江念對於靳修竹來說是不一樣的。
這樣的不一樣並不是因為江念要幫他的忙做什麼,而是一種發自內心的認同。
靳修竹和江念不知道安臣的想法,他們倆走到景耀大廈門口,保安立刻就認出了靳修竹。
「靳總好。」四個保安同時道。
在景耀大廈上班,在入職的第一天進行企業文化培訓,都是看過靳修竹照片和視頻的,認出來很正常。
靳修竹沒有因為保安的身份不回應,「嗯,辛苦了。」
說完,靳修竹帶著江念走進去,安臣趕緊跟上往大廈走,替靳修竹刷卡,上了VIP電梯。
畢竟這裡不是靳修竹工作的地方,所以沒有什麼總裁辦公室,自然就沒有總裁專屬的電梯。
不過還是留了VIP電梯,需要刷卡才可以進去。
電梯直達六十二樓,也是整個大廈的頂樓,更是一家六星級的飯店,裡面包含了巨大的會客廳。
安臣將靳修竹和江念送到了以後,把事先準備好的請柬交給門口守著的人,跟著他們一起走了進去。
一開始的打算是安臣不用進去,但安臣覺得自己身為靳修竹的特助就應該陪同。
靳修竹想了想,他自己不善於溝通,將安臣帶在身邊必然也是有好處的。
三人有請柬,守在門口的人有些意外來了三個普通人,但還是因為請柬將人給放了進去。
守衛的人看不出來靳修竹身上的不同,裡面已經到了的人卻能看出來,他們都忍不住看向江念她們。
走進偌大的會場,江念在一瞬間就感覺到了陣法的波動,而且還是很強勢的波動。
看得出來,設置陣法的人很厲害,哪怕是在玄門中也不是什麼泛泛之輩。
「念念,怎麼了?」靳修竹壓低聲音小聲問。
江念看了一眼四周,發現在靳修竹進來后,就已經有人將目光放在他們的身上。
準確地說,是放在靳修竹的身上。
今天江念完全沒有將靳修竹周身的紫氣收斂,如果她想隱藏幾個小時是沒問題的,但這是故意為之。 原因很簡單,她就是要讓人看到靳修竹的出現,確定對靳修竹出手的人是不是在這些人當中。
如果不是,那就問問看有沒有人知道點什麼,也是為了方便接下來行事。
江念打了個響指,一個結界將他們倆籠罩。
為了不讓人看出來什麼,江念特意遮住嘴小聲地開口。
「他們都看到了你的紫氣,十分詫異,可能待會兒就會有人來跟你說話了,你注意點,我得走動一下。不過你放心,這麼多人在,不會有人敢對你出手,而且他們也不可能會對你出手,怕被天譴。」
江念小聲的話語撩動了靳修竹的心弦,他壓下心中的悸動點點頭。
「好,我知道了,有安臣跟著我,你也小心點。」靳修竹道。
在他的眼中,江念雖然本事不算低,可是玄門中人的聚會裡肯定會有很多年齡較長的老者。
那些老者瞧著一副高深的模樣,恐怕修為也不會低。
江念應下,「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
隨後,江念離開了靳修竹的身邊,看上去是在宴會廳里找吃的,端著小盤子四處走動。
靳修竹看得出來,江念應該是在聽那些人說話,暗暗打聽一些她不知道的消息。
如同靳修竹的猜測那樣,江念的確是打著拿東西的幌子在暗暗偷聽周圍的玄門中人談話。
「哎?到底是誰請來的那位先生,渾身上下被這麼濃厚的紫氣包裹,一看就是個有福之人,羨慕啊。」
另一個聲音響起,「不知道,但能夠與這位先生交好,想必身份地位都不一般,就是那幾位前輩。」
「盲猜一下,是蜀山的,還是龍虎山,又或者是茅山的?」
「總歸不是和尚,某地方那群和尚可高傲了。可千萬別提蜀山啊,你們這是不知道,蜀山最近鬧。」
一聽到蜀山最近很鬧,另外幾個人趕緊問,不知道蜀山發生了什麼大事。
知道內情那人一臉得意地看著周圍的幾個人,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
「悄悄告訴你們,蜀山派的掌門被戴了綠帽子了,還是被自己的師弟。他本來閉關,說了是半個月的時間出來,結果修鍊很是順利,提前三天出關,恰好撞見了他的師弟和自己的老婆滾在了一起。」
「天啊!我記得蜀山掌門有個兒子,那這個兒子會不會是他師弟的兒子?他幫人養兒子?」
有人剛想說一句,忽然入口處有了幾分騷動,閑聊的幾個人立刻停下。
原因無他,因為剛才被議論的蜀山掌門與龍虎山的掌門剛好到門口,這還是江念聽周圍人說才知道的。
幾乎是下意識的,江念就將目光落在了蜀山掌門的頭頂,看看是不是綠得發慌。
不僅僅是江念這麼做,有些人同樣若有似無地將目光放在蜀山掌門的頭頂,大家似乎都在看笑話。
蜀山掌門南宮卓臉色越發難看,總覺得周圍那些人的目光都帶著惡意,肯定是都知道了他被師弟戴綠帽子的事,這跟人當眾被扒了衣服不是一個道理么!
「早就跟你說我今日不來,你非得叫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