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1.第221章 歷史會重演的
「因為什麼?」
章明岳看白婉兒不說話了,心中更是鬱悶,一定要問個明白。
白婉兒腦子瞬間浮現楚凌霜的身影。
難道章明岳怕自己勾引杜逸塵,害了他寶貝師弟?所以和楚凌霜一樣,護師弟心切。
畢竟青娥門和凌雲殿的門第差距有些大。
白婉兒腦海中回憶起幾個畫面。
當初進凌雲殿,章明岳一見到自己,先問的就是關於杜逸塵的事情,而且問個沒完。
前天晚上在山路上,章明岳見到自己和杜逸塵在一起,就打發杜逸塵去後山……
白婉兒再抬起頭看向章明岳。雖然章明岳神色不變,但眼神卻是諱莫如深。
這個鍋可不能背。
白婉兒思考了一下,應該怎樣和章明岳解釋。
「章公子,你是不是怕杜道友心儀婉兒?」
「咳……」
章明岳一下子就嗆咳嗽了,尷尬地轉過頭去,不知該如何答話。
白婉兒果然聰明,一下子就看出了自己的意圖。
白婉兒也太坦誠相對了,如此直白的問話,讓自己如何作答。
「章公子放心」白婉兒連忙表決心,「杜道友和婉兒之間,真的只是朋友關係,因為……」
「因為什麼?」
看白婉兒欲言又止的樣子,章明岳更是好奇。
「因為」白婉兒四周看了一下,確定沒有人,湊到章明岳面前悄聲道,「杜道友已經心有所屬。」
「白道友是如何知道的?」
「這個……」
白婉兒不好說,這涉及到杜逸塵的隱私。
章明岳低頭一想,就明白了。
「莫非是白道友和逸塵共同的朋友,那位上官道友?」
「你怎麼知道?」白婉兒差點跳起來。
章明岳微微一笑:「根據各種條件推斷的,不知道猜的對不對?」
學著白婉兒上次說的話。
白婉兒大拇指一豎:「對,對極了,章公子真是冰雪聰明。」
杜逸塵的事情搞清楚了,章明岳輕鬆了。
雖然自己也不知道,為何如此介意。或許是擔心杜逸塵太過純樸,陷於情感之中,耽誤了修行吧。
自己的小師弟,還是要多多關心一下。
章明岳很快就釋懷了。
「在下請白道友來,是有一事想問。」
「公子請講。」
章明岳問道:「在下與白道友分別近六年,白道友就修行到心動初期,真是可喜可賀,想必其中必有機緣吧。」
白婉兒很坦誠:「的確,婉兒機緣不錯,也有人幫忙。也多虧章公子送的紫元丹,為婉兒助力不少。」
白婉兒拱手道謝。
章明岳避開謝禮:「紫元丹是道友應得的,道友不必客氣。」
「少了離離,婉兒才修不到這麼好呢!」
碧眼火獅撲棱著翅膀,出現在空中。
「好久不見,離離道友。」章明岳微笑地打招呼。
碧眼火獅飛了一大圈,落在白婉兒肩頭:「這個地方不錯,靈氣充盈,不比婉兒上次修鍊的那個洞府差。」
章明岳好奇地問道:「白道友上次在哪裡修鍊的,也有如此靈氣充沛之處。」
白婉兒一把捂住碧眼火獅的嘴巴,笑道:「是一個朋友處。」 章明岳看白婉兒笑得一臉心虛的樣子,心中更是好奇。
世間能和寒玉軒一樣,靈氣充盈的洞府可不多見,白婉兒的朋友是誰……
看章明岳目光閃爍,十分好奇,白婉兒急忙轉換話題,眼睛就落在了眼前的棋盤上。
「章公子是圍棋高手吧,能在逍遙閣棋藝中奪魁,肯定是棋藝高超。」
章明岳輕輕一揮手,棋盤上的棋子就消失了。
「白道友要不要也來對弈一盤。」
「不,不,婉兒不會圍棋,婉兒只會五子棋。」
「何為五子棋?」
白婉兒看著章明岳興緻勃勃的樣子,真想打自己一個巴掌。怎麼就剎不住話呢!
「五子棋只是不入流的棋法。」白婉兒開始推諉。
「下下看,才知道。」章明岳可不是容易放棄的人。
白婉兒嘆了口氣,把五子棋的下法說了一遍。
「白道友,請落子。」
白婉兒無奈落下了一子。
第一局,白婉兒敗,好歹大半個棋盤擺滿。
第二局,白婉兒敗,半個棋盤沒擺滿。
白婉兒停手了。
章明岳問道:「白道友為何不下,才不過下了兩盤而已。」
白婉兒苦笑:「第三盤,婉兒大概只能走三十幾步,第四盤,婉兒大概二十步都走不到。所以婉兒不想下了。」
章明岳好奇:「白道友未曾下棋,如何能做如此推斷?」
白婉兒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只能笑道:「公子若不信,下棋就知道了。」
事實證明,白婉兒對自己和對章明岳的棋力,估計的非常準確。
第三局,白婉兒敗,只走了三十幾步。
第四局,白婉兒敗,走了不到二十步。
看著棋局,白婉兒哭笑不得。
歷史果然會重演的。
章明岳看著棋盤,百思不得其解:「白道友是如何估得准,在下的棋藝?」
「天機不可泄露。」白婉兒只能賣關子。
章明岳也不追問,自己會想辦法弄清楚的。
「白道友已經是心動初期,應該要學制符籙煉丹藥。不知學得如何?」
「婉兒已經學會了一些制符籙的法門,但煉製丹藥還沒有開始學。」
「既然白道友要在凌雲殿住上十來日,也無事可做,要不,在下教道友煉製丹藥?」
章明岳毛遂自薦。
這個建議,白婉兒不想答應,這是自找麻煩。
在雲霄洞,宇文澤霖教自己製作符籙,是無人知曉的。
在這兒,人人都知道自己是章明岳的客人。
光這一點,自己以後在女修界就有點難混,不知道多少女修不待見自己。
如今還要讓凌雲公子教授煉製丹藥。凌雲殿女修知道這一點,以後都不會讓自己好過。
「婉兒資質愚鈍,只怕學得不好,還是不麻煩公子了。」白婉兒委婉拒絕了。
章明岳以為白婉兒怕自己太嚴厲了,就勸道:「只是一些初入煉丹的法門,不難學,白道友不必擔心。」
白婉兒還是有顧慮,又不好直說,只能低頭不回應。
「白道友可是有為難之處?」章明岳看出端倪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