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14棉襖四進宮

  第14章 14棉襖四進宮

  棉襖小身板挺得筆直:「我的,不給她用。」


  楚倩又要喊。


  公安看她一眼才不甘不願的噤聲。


  公安問棉襖:「你為什麼說這些是你的?」


  看了眼被棉襖死死拽手裡,怎麼都拿不出來的一把錢票,公安頭疼。


  這小姑娘,看著好像腦子有些不好使。


  又看了眼旁邊的司命。


  事情最終還是要跟監護人商量才行。


  這人也真是,知道自家孩子腦子不好,放出來幹啥。


  監護人司命……我不是。


  棉襖理直氣壯,挺直背脊:「就是我的,棉家的東西都是我的,她是假千金,用了好多了,不能再給她用了。」


  一群人聽得雲里霧裡,公安更確定棉襖腦子不好這事了。


  司命看向棉依揚了揚眉,這就是棉家那個假千金?小丫頭是怎麼認出來的?兩人以前見過?還是這丫頭真去人家家門口踩過點?


  想到什麼,司命懊惱的唾棄自己一聲,真假千金這事還沒定論呢,他都被臭丫頭帶溝里去了。


  棉依掌心已經被掐得血肉模糊,用盡所有力氣,才忍住掐死棉襖的衝動。


  假千金,假千金,她真是恨死這三個字了。


  從這個賤人嘴裡說出來,尤為刺耳。


  眼淚突然像斷線的珠子,大顆大顆的往下掉。


  「我不是,爸媽說了,我就是他們親生的孩子。」


  公安一聽這裡面就有事啊,仔細詢問了一番。


  棉依欲語還休,磕磕絆絆把棉襖上門胡亂認親的事說了。


  公安同志還沒反應,楚倩又炸了。


  「我說呢,怎麼就專門找上依依了,原來是早就盯上了啊。」


  「公安同志,快把她抓起來,她不但是搶劫犯,還是欺詐犯。」


  「這人指不定還有同夥,用心險惡啊,不能再讓她在外面禍害人了。」


  棉襖崇拜的看向棉依:「你養的狗真護主,是用棉家的吃食養的嗎?以後不能用了。」


  眾人???


  眾人……


  「賤人,賤人,你敢罵我是狗,我撕了你。」


  這回不用棉依下黑手,楚倩自己就炸了。


  鬧著喊著要把棉襖撕成碎片。


  公安攔得滿頭大汗,棉依也假模假樣的跟著攔,看向棉襖的餘光,暗自警惕。


  這賤人還真會裝,一句話就挑撥了她們關係。


  棉襖卻一臉無辜,她怎麼了?

  司命想笑,想到棉襖惹事的能力,忍住了。


  「同志,借一步說話。」


  受理的公安抹了把辛酸淚,警告幾人一句,和司命去了一旁。


  不知道兩人說了什麼,司命帶著棉襖走了。


  楚倩又要炸,但想到棉襖說她是狗的話,莫名冷靜了下來。


  棉依眸色陰沉,冷眼看著兩人離開。


  賤人幾次三番逃過,靠的都是這個男人?

  這個男人是誰?

  回去的路上,司命沉默開車。


  棉襖偷偷瞅了他好幾眼。


  見司命不搭理她,心虛又委屈。


  撅著小嘴哼道:「我的。」她沒有搶別人的,就是她的,棉家的都是她的。


  司命對棉襖守財奴的性子,也是服氣的。


  「不是你的。」


  棉襖瞬間就炸了,怒視司命:「就是我的,我才是真千金,她是假千金。」


  司命默了默,想明白了,在這件事上,跟這丫頭說不通。


  把車停在路邊,平靜的直視棉襖:「丫頭,咱們約法三章。」 棉襖擰了擰眉,大有,你說,但我不聽的架勢。


  司命心梗:「咱們就約定一件事,你答應了,我給你買好吃的行不行?」


  棉襖眼睛一下就亮了。


  但她是不會被輕易忽悠的,傲嬌的再次申明:「我的,就是我的。」


  司命氣樂了:「你答應了約定,以後我還帶你去吃好吃的陰魂。」


  棉襖眼睛更亮了,偷偷吞了吞口水:「那你說吧,我先聽聽。」


  司命呵了聲,誰說這丫頭蠢的,這不多精明。


  「在你身份問題落實之前,見到那人時,不準動手搶……」


  在棉襖圓溜溜大眼睛的瞪視下,司命認命改口:「不準拿她身上的東西。」


  「等身份問題落實后,她如果再用棉家的東西,咱們就偷偷拿回來,你不能再在大庭廣眾之下動手,行不行?」


  司命沒發現,正直,冷傲,視錢財如糞土的自己,墮落了,竟然幫著出餿主意了。


  棉襖眼珠子滴溜溜轉,還是覺得虧:「我現在不能偷偷拿回來嗎?」


  司命冷著臉搖頭:「不能。」


  以後偷偷拿回來這話都已經踩他底線了,這丫頭真是一點不知足。


  「哦,」棉襖垂著小腦袋,沒讓司命看到她臉上的表情。


  司命也沒多想,總算是說通了,還有點小成就感,開著車好心情的帶著棉襖去吃飯了。


  翌日,棉襖四進宮。


  所有人……


  棉襖的小身板坐在審訊桌前,已經不怎麼直溜了。


  雙眼無神,滿臉疑惑看著對面的趙國岩,又怎麼了?

  趙國岩也覺得頭大得很。


  「不是我想讓你們來,實在是這事它賴上你了。」


  棉襖無辜:「那我可以打她嗎?」


  趙國岩問號:「打誰?」


  棉襖就是單純的口嗨,老老實實的閉嘴了。


  趙國岩也沒追問,說明這次讓棉襖過來的緣由:「鄭三昨天晚上被人殺了。」


  「據目擊證人,也就是值夜的護士說,她親眼看到,是棉襖同志動的手。」


  棉襖的大眼睛充滿了茫然。


  司命擰眉道:「不可能,她昨晚在我家,我很確定,她沒出去過。」


  對於棉襖住司命家這事,趙國岩意外了一瞬。


  「案子就是那個值班的護士報的,昨晚她去查夜,進病房的時候,看到一個小姑娘從病房裡出來。」


  「當時沒多想,等進了病房后,發現鄭三死在了病床上,是被人用被子捂死的。」


  「所以立即就報了公安。」


  「我們連夜給嫌疑人畫像,護士指認,就是棉襖同志。」


  棉襖???


  司命堅信不是棉襖,她若是偷偷出過門,他肯定知道。


  而且,棉襖沒有動機,更沒有那個閑心。


  趙國岩也是不信的,接觸過幾次,他已經完全掌握棉襖脾性。


  嘴饞,護食,有仇當場報,還有點呆萌。


  殺人這事,她可能會幹,但絕對不會偷偷去干。


  但他相信沒用:「現在鄭三的親屬正在外面鬧呢,讓我們趕緊把兇手追拿歸案。」


  「鄭家還委託了之前給鄭三起訴的律師辦理這起案子。」


  「很棘手。」


  司命進來的時候,看到了門外鬧騰的人。


  哭嚎得很厲害,但他覺得哭得很違和。


  「趙隊長現在是個什麼章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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