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第139章 小哥!!我來奶你!
現場氣氛壓抑,即便是身為守望人的解峰也是罕見的沒有嘲諷,
他對於奇人的實力劃分也是很清楚的,
更是明白此時此刻的陳天冉的戰力對應著的是他們基因戰士的哪一種級別,
可即便是陳天冉在第一口棺槨的時候就被困住,
那就算是他們的部長帶隊趕到,恐怕也不會討到什麼好處!!
始皇陵還是太危險了!!
這種窮凶極惡的地方,還是應該封禁!不允許任何人進入才對!!
想到這裡他便是走出門去打了個一個電話,並向上級直接報告了這件事情,並闡明這些詭異地方的危險,是絕對不能踏足的!
要全部設為禁地!
一旦進入九死無生!
雖然他是出去打電話,但是現場的眾人也都是聽到了一二,
他們也沒有多說什麼,
畢竟這危險,簡直是撲面而來的!
直播畫面上,
陳天冉還在焦灼的戰鬥,黑毛粽子的實力已經是直線飆升,再加上絕殺陣效果的影響,讓陳天冉越戰也是越累,
「呼!!懶得跟你再繼續磨蹭了!!」
他回身便是一記鞭腿!
啪!!!
纏繞著火焰的魁星踢斗直接是踹的那黑毛粽子瞬間到飛!!
魁星踢斗的效果就是這樣,對於邪物的壓制力還是非常強大的!!
甚至是能比黑金古刀還要強!
畢竟現在的黑金古刀解封程度還是太低,如果是已經徹底的解封,那就另當別論。
雖然這一腳給黑毛粽子造成不小的傷害,但是這還不足以直接殺死對方!!
發丘印!發作!!
天官賜福!百無禁忌!
轟!!
陳天冉身上威壓再度暴漲!既然對方是邪物那就用鎮邪的方式直接開始打!!
而當發丘印發作,這效果也是顯而易見!
砰!!
砰!!
魁星踢斗再度爆發!
這門能力對於氣力的消耗也是非常的大,更何況他現在不斷要施展魁星踢斗,甚至是還需要去利用風水位置的變換抵禦絕殺陣對身體的影響,
同時還要爆發麒麟血,如此一來才能讓自己的攻擊能夠壓制黑毛粽子!!
轟!!
在那最後一擊之下,黑毛粽子徹底身軀潰散,並瞬間炸裂!
而這時候,陳天冉也是倍感疲勞的半蹲在地,
「呼!!呼!!」
他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渾身都在止不住的顫抖,
消耗太大!消耗實在是太大!!
遠處劉菲菲見此情形,也是顧不得什麼,直接上前一把抱住!
「小哥!!我來奶你!!」
「啊?」陳天冉當場就是有些懵,然後便是感受到那柔和的力量直接湧入身體!
奶就奶吧!
你也別這樣喊出來啊!!多尷尬!多尷尬!!
不過陳天冉還是很享受這種感覺,
嗯!怪不得人人喜歡奶媽!
這種打一架徹底乾枯的時候然後奶上一口,簡直就是開掛!
直播間內,
【好傢夥!!居然真乾死了啊!!好兇猛的陳狗!】
【這是什麼腿法!!怎麼那麼的猛??太兇殘了!!】
【嘶!!陳狗還真是擅長創造奇迹!!居然這樣都能贏?】
只不過他們的讚歎並沒有持續太久,隨著劉菲菲雙手摟抱,
直播間也是再度爆炸,
【粽子粽子!!收到請回答!!那邊的陳狗必須死!絕對不能放過!!】 【該死!魂淡!奪妻之仇不共戴天!】
【殺殺殺!!這特娘的怎麼能忍?絕對不能忍!殺啊!!】
一時間彈幕鬼哭狼嚎,而盜墓行家又是再度的跳出來潑了冷水,
【別說這種話了!現在陳狗的每一個選擇都是極為重要,一旦選錯了!就會直接遭遇到更強的粽子!!這都是必然的!!
所以他現在絕對不能出錯!甚至說最好是能不讓裡面的存在起屍!!】
此話一出,直播間內也是議論不已,
【什麼?還能不讓粽子起屍??】
【嘶!!真要是有著辦法的話,陳狗豈不是就能成功的過關了?】
【我艹!趕緊聯繫啊!!嘗試聯繫啊!!別乾等著啊!!】
而同時盜墓行家也是繼續說道,
【風水一派當中不乏鎮煞的局,我家長輩說了,如果陳天冉有學過的話,說不定還是能辦到的,但是前提是要不破壞開棺的順序,然後依次的將這些棺槨中的粽子一一鎮住!
如此一來,即便是棺槨中的存在再怎麼可不都能過去!!
只是這種鎮煞的局學習難度還是非常非常高的。】
一番話,再度引得直播間眾人驚嘆!!
而風水民調局中,於德更是詫異連連,
「好辦法!!好辦法!!這位高人還真是不簡單啊!!居然能想到這種法子!!直接在還沒起屍之前就將之先鎮住!!」
他說著,視線也是看向角落裡瑟瑟發抖的導演王哲,
「朋友!!能不能聯繫上?萬一陳狗真會的話,說不定還有活著的機會。」
「不行啊!!真的不行啊!機器真的壞了!!它只能拍攝傳輸視頻回來,完全無法聯絡!!」
「可惜了!!」潘宗白再度的惋惜出聲,
現場的氛圍也是再度的陰沉起來,
這時候解峰卻是開口道,
「呵呵,一切的恐懼來源於火力不足!!」
眾人沒有搭話,風水與火力從來不搭界!
火力再強,如果進入了局中,想脫身,難如登天!這可不是什麼基因藥劑就能解決的!
正當眾人想著,那直播畫面上,
陳天冉已經是脫離了溫柔鄉,並緩緩站起身來到了眾棺槨面前,
十六字風水秘術發動!!
他在剛才的戰鬥當中也是不斷的去推演分析,
而第二口棺槨的開啟,應當就是在那裡!!
陳天冉視線逐漸鎖定,
但就在他走到那口棺槨前時,也是立刻停下了腳步,猛地想起一件事情,
直接給它封印不讓它出來不就行了?
陳天冉想著便是開始在地面上進行刻畫,各種古怪的圖文不斷的呈現,只不過隨著他的刻畫,那棺槨卻是在悄無聲息之間緩緩挪移著,
一隻慘白僅剩骨頭般粗細的手也是從縫隙中緩緩探出,
嘎吱嘎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