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離婚,是我不要你了!
“OK,我不說了!”康北城擺擺手,表示自已不參與了。
本想幫忙說話,殊不知是火上澆油。
“你本就該閉嘴!”葉牧白同樣不給好友麵子。
現在誰為季如璟說話,就等於是自已往槍口上撞。
季如璟握緊了拳頭,麵對葉牧白給的難堪與羞辱,她望著他,沉靜的有些詭異,不知是給的太多於劇烈,還是她的抵抗能力太強,她的冷靜在此刻看來很不對勁,更像是一場爆發的醞釀。
康北城麵子上過不去,自己給自已台下:“你們自已解決吧,我撤了!”
在待下去,等會連裏子都給這個暴君給撕了,他還是識相點,自動消失吧。
鬧成眼下這番情景,顧塵安卻是絲毫不亂,連那慣有的溫潤笑意都沒有減退:“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牧白,你看在我的份上,就算了吧。”
葉牧白意味深長的冷哼:“我可沒有怪你的意思,腳長在她的身上,說白了就是一個經不起別人的勾~搭的騷~貨,塵安,我為你覺得不值啊,你堂堂一個名揚海外的陶藝家,真的要穿別人穿過的鞋?那種鞋叫做破~鞋。”
“啪——”
屋裏的人先聽到響聲,隨後才看清是季如璟出的手,那動作來的太快,簡直是無影掌。
而被打的人,竟然是葉牧白。
屋子裏頃刻間鴉雀無聲!
季如璟狠狠的一巴掌甩過去,打手心都打麻了,可更加麻木不仁的卻是胸口的那一顆曾為他心動的心。
葉牧白英挺俊美的臉上浮出了清晰的五指印。
有生以來,第一次有人敢打他。
他不動,表情漸漸的黑沉,藍眸的色彩急速的加深,一種淩厲的陰氣仿佛地獄裏爬出來的魔鬼,可怖至極。
認識葉牧白的人都知道他的脾氣,這一次季如璟死定了,不死也要脫一層皮了。
就連方華芝此時都不敢輕易去碰他。
隻有季如璟,麵對他殺人般的模樣,不躲也不避。
她什麽都不怕,無論他葉牧白是要打死她還是怎麽都好,她敢打,就敢承擔後果。
他們夫妻兩人劍拔弩張,戰爭一促即發之時,方華芝找準了時機出聲:“牧白,好了啦,你不要生氣了,不要跟她一般見識,要不我們回家吧,我給你去敷敷臉,好不好!”
季如璟越是凶悍,她就越是輕聲細語,表現的現個賢惠婉柔的妻子。
季如璟本不想去針對她的,可是這個女人的說辭讓她感到惡心,一口一個我們,一口一個回家,他們鬧的四分五裂的,她在哪裏漁翁得利。
這一對惡心的男女,她為什麽要讓他們得意的離開。
她把目光從葉牧白的臉上在轉到方華芝的臉上,冷靜中帶著譏諷:“方小姐,我很愚蒙,敢問一句,你現在跟我老公現在究竟算是什麽關係?”
方華芝自然不是省油的燈。
“我們是朋友!”她回答,她可不是什麽胸大無腦的女人,若囂張的說是情~人,就給了對方抓攻擊的借口,她沒這麽笨。
可是她萬萬沒有想到季如璟是如此的幹脆強悍,不顧後果。
“什麽朋友?方小姐你在跟我開玩笑吧,朋友是可以好到上~床的麽,朋友是好到可以大庭廣眾人手牽手的麽,做婊~子就不要立牌坊了。”季如璟冷清刻薄,字字句句都是削肉如泥鋒利。
“季如璟,你又算什麽東西,你敢罵她,你真的不想活了是不是,”葉牧白握住她的手腕。
被他用力的一捏,季如璟手中的酒杯跌落到地上,碎成了無數玻璃碎片,彈起的碎片割過她的腳,劃出一道道的血痕。
“牧白,你不要這樣,季小姐隻是一時激動而已,你放開她吧,”方華芝假模假樣的求情。
“收起你的嘴臉吧,我可不是什麽季小姐,起碼在這一分這一秒,我的稱呼是葉太太,而你,嚴格來說,是情~人是小~三,還是我見過最會裝的那一個!”季如璟的手腕都要被葉牧白捏斷了,表情卻是冷傲無畏的像是一個死士。
她跟葉牧白徹底完了,可她不會讓自已悲悲戚戚的離開,既然是鬥爭,總要全力以赴,流血流淚的。
就比誰更狠,誰能站到最後。
“你——,季小姐,你說話尊重點!”方華芝臉色急紅。
“做的人都不嫌丟臉,你還怕別人說嘛,還有,請你不要在裝出一副知性溫婉的樣子,真的惡心透了,”說著,她把視線又轉向葉牧白:“還有你,也一樣,讓我惡心透了。”
她拔下手裏的戒指,扔到葉牧白的臉上:“離婚!我不要你了!從此以後,你摟著你喜歡的女人去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要參加誰的生日會,要穿低胸還是露背是我的自由,就算我是破鞋,我也絕不讓你這雙臭腳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