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該不該去找他
季如璟舉的手的快酸了,他還是不來接,到現在更是沒有吭聲半句,他還是跟以前一樣這麽的目中無人。 “葉少,如果你不看我這份企劃書,將是一大損失,你我都是商人,如果你覺得我是在吹牛,你就更應該看看,到時不滿意,你就撕了扔在我臉上好了。”她鎮定自若的再次開口,大膽的將手中的企劃書又塞過去一分。 更為濃鬱的幽香,擊垮了葉牧白的耐性,他伸手拽住她的手腕,用力的將她推到牆上,目光邪魅的勾笑:“看企劃書好是不是?好,我給你這個機會,跟我來--” 季如璟隱約感覺不對勁,他的眼神……佛一頭餓極了的獅子。 正在思索間,身體便被他粗魯的扯走了。 “葉少,你放開我,你要帶我去哪裏?” 葉牧白揉著昏眩的額頭,身體裏的熱浪泯滅了他的理智,他不顧她的掙紮,將她的手腕鉗製的更緊,推入一扇門內。 這是一間書房,他不由分說的把她壓到了書桌上。 季如璟傻了:“葉牧白你幹什麽,讓我起來,讓我起來--” “別惺惺作態了,這不是你最想的嘛,我成全你,就坦然的接受這份榮幸吧。”他撩高她的裙擺,瞬間摧毀了她的禮服。 “啊——”季如璟奮力的抗爭:“去你的榮幸,葉牧白你這隻野蠻的豬——” “表演的不錯,可演的過頭了就失真了!” 昏暗的書房裏,衣衫飄落,他硬生生的奪走了她的貞潔。 身體像被劈成兩半,痛的她差點窒息,他發泄著藥力,把她當成他的解藥。 他力大無比,無論她怎麽逃避,而已躲不開他的攻擊。 狂風暴雨持續進行,浮浮沉沉,沒完沒了,最後,她實在難以承受的的昏厥了過去。 陽光從百葉窗內射進來,被切割成一條條金燦燦的光束。 躺在沙發上,身上蓋著被單的女人睫毛輕顫,攏著眉頭,掙紮的張開眼睛。 身體動了動,酸楚的像是被人拆過了骨頭又重新安裝上一般,腿間的異樣更是讓她太陽穴突突直跳。 思緒慢慢匯攏,昨天晚上發生的每一幕都回到了她的腦海裏。 她猛地從沙發上坐起,被單從肩上滑落,涼意入侵,白皙的肌膚布滿了痕跡。 怔怔的坐了幾分鍾,她並不要死要死的哭泣自已的失身,因為哭也沒有用,她隻是沮喪的低頭抓住自已的頭發,沒有談成合作,倒是讓他占了便宜,葉牧白你這混球,十年前那麽羞辱她,昨晚拽著她就拖進房中欺淩,他把她當什麽了? 瞥眼,她看到放在茶幾上盒子,上麵放著一張紙條。 她按捺住翻騰的情緒,撚起紙條,上麵蒼勁飄逸的寫了一行字:“星期六來我辦公室,來領取你的酬勞。” 酬勞這兩個字深深的刺傷了季如璟。 若非他不是葉牧白,她的心是不會那麽傷,揉緊了那張紙條,她身體微微顫抖著,尊嚴被踐踏到了腳底,可她不會哭的。 眼淚這種東西,自父母去世時,她就流幹了。 穿上盒子裏的衣服,她雙腿發顫的走出書房,扶著牆走下樓,匆匆離開。 午後的花園裏,季如璟給弟弟削著蘋果,邊想著,該不該再去找葉牧白。 一旁的輪椅裏坐著一個男子,白色的毛衣,黑色的頭發綿軟如絲,五官清秀俊雅,有一種說不出病態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