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朱竹清夜襲
第215章 朱竹清夜襲
樹林的空地上滿是歡聲笑語。
陳長生幾乎是來者不拒,把所有人都喝了個遍。
甚至就連最後,想要整垮陳長生的戴沐白,馬紅俊,奧斯卡三人組也是敗下陣來。
紛紛如同的爛泥一般的癱在地上,打著呼,懷中抱著空酒瓶,口中不斷傳出囈語。
「真是的,不會喝,還學人勸酒。」
陳長生一邊感嘆,一邊搖頭看向唐三:「這三個就麻煩你了。」
唐三無奈地苦笑點頭。
他之前就勸過戴沐白等人不要自討苦吃,可誰想他們根本不聽。
而且還義正嚴詞地斥責唐三。
說一個人怎麼喝得過三個?
所以結果就變成了這樣。
唐三從小便與陳長生一起長大,這位爺可是經常將果酒當飲料喝的主。
你去和他拼酒?
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桌上的三個女生倒沒有喝多少,特別是小舞看向唐三的眼神,偶爾間會有些意味深長。
在這時,陳長生也是話鋒一轉,看向小舞,笑著道:「小舞啊,我聽大師說這次你還在路上失蹤過一段時間?」
被叫到的小舞突然臉色一紅,連忙擺手:「其實也不算失蹤,只是那一片區域內的魂獸暴動,我們被衝散了而已。」
說完她又看向唐三:「對吧,哥?」
「沒錯,當時的情況說來也蹊蹺。」
唐三雙眸中露出一抹沉思:「明明當時那些魂獸眼神中儘是恐懼,可為什麼卻是不要命的向我們衝來?」
「會不會是後面有什麼東西在追它們?」
陳長生臉上有些玩味:「說不定是更強的魂獸在獵食,所以就把它們都驅趕過來了。」
唐三微微頷首后又有些無奈:「我也懷疑是這樣,但小舞被衝散,當時也就沒功夫去理這件事情,不過現在想想確實奇怪。」
「那小舞沒事吧?」
陳長生又問道。
「不但沒事,而且還因禍得福。」
唐三眼神淡定自若地笑道:「原先我們是準備在返程的過程中幫小舞找魂獸。」
「卻沒想到,在分開的這段時間,小舞就遇到一隻瀕死的魂獸。」
陳長生露出恍然的表情:「原來是這樣啊,那還真是運氣好。」
小舞聽著也是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樣。
不過,其實陳長生這也是在故弄玄虛。
因為不管是那場魂獸暴動,或是小舞的失蹤,其實都是他一手策劃的。
至於目的,那再簡單不過。
小舞的身份現在還不能暴露,哪怕唐三已經知道一些也不行。
而她如果這一路上,遇到魂獸都是婉言謝絕。
那麼到時候不穿幫,也得讓人心中起疑。
按照原先的劇情,小舞在這個時候應該還未滿四十級,所以她也就沒有這樣的苦惱。
可沒有到四十級,那是因為她沒有吃下相思斷腸紅。
這次雖然一樣,但陳長生卻另闢蹊徑,給了她一株能夠提升魂力純度的藥草。
因此,如今的局面是陳長生一手造成的,也應當由他來解決。
這是他一貫的準則。
現在最好還是按照他原先所知道的發展下去,這樣會對他比較有利。
哪怕他知道,因為他的出現這種現象已經不復存在。
可只要盡量維持局面,就不會崩塌,至少他要掌握一部分。
至於另外一部分,那就只能靠實力去解決了。
深夜三點,眾人散去。
清醒的修鍊,喝醉的睡覺,一切都是那麼祥和,包括陳長生在內。
今晚的他也沒有繼續修鍊,而是躺在床上進入深眠。
不過也就在他熟睡時,腳掌落地的聲音忽然傳入他的耳朵。 雖然對方已經足夠謹慎,動靜也很小,但還是逃不過陳長生的這雙耳朵。
可他並沒有立即作出反應。
因為他心裡有兩個懷疑目標。
第一個,封號斗羅!
也只有這種級別的存在,才可以瞞過弗蘭德和柳二龍,進入到這史萊克學院深處。
第二個,自己人!
這個解釋才能說明為什麼有人能夠突破防線,直到他房間中來。
當然,除此之外,還有其他可能。
比如武魂或者魂技比較特殊的魂師等,這些都有可能。
很快,腳步聲逐漸靠近,陳長生心中卻沒有任何波瀾。
他在等機會!
一個對方靠近,然後沒有防備,允許他一擊重創對方的機會!
但忽然間,陳長生就覺得不對勁。
「怎麼那麼香,這該不會是個女的吧?」
陳長生心中一驚的同時,也暗自琢磨:「不過這味道怎麼有點熟……」
恰逢這時,那『入侵者』伏下身來靠近陳長生。
後者幾乎是瞬間便睜開眼睛,左掌拍出,便直襲其要害!
「竹清,怎麼是你?!」
哪怕是身處黑暗中,陳長生依舊是看清楚了來人是誰,當場愣住。
同時,左掌魂力也被他震散。
不過那打出去的招式,豈有那麼容易被收回?
好在陳長生對自身力量的掌控十分了得,所以這一招也不至於把對方直接打飛。
但尷尬的是在下一秒,陳長生雖然收回的力量,對方也確實沒有受傷。
可他的手卻是按在了對方上!
這一刻,兩人都齊齊愣住。
不過在本能的驅使下,陳長生……
「如果我說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嗎?」
陳長生尷尬地笑了笑。
「那你還不放開?」
朱竹清顫聲道。
陳長生連忙收手,看向對方。
現在哪怕是身處於黑暗中,但他卻依舊可以看到對方一臉紅暈。
至於為什麼會這樣,還需要問嗎?
但沒有直接打人,就說明這裡面有貓膩。
「你找我有事嗎?」
陳長生覺得氣氛有些尷尬,便主動開口。
平復了一下心情后,朱竹清問道:「落日森林裡面的那個愛德華是你吧?」
陳長生意味深長地說道:「如果不是的話,你會怎樣?」
朱竹清斬釘截鐵地說道:「那我現在就走,永遠都不會出現在你面前!」
「唉,你又何必明知故問呢?」
陳長生攤手道:「現在這脖子上的牙印還在呢,你看。」
說著,他便把脖子往旁邊一偏,伸手將衣服扯開,露出那一排已經結痂的牙印。
這一刻,朱竹清才終於放心。
說實話,回頭想起來朱竹清才發現自己的行為有多衝動。
不是因為危險,而是因為怕認錯人。
這也就是她之前所說那一句話的原因。
不過現在有了證據,朱竹清也是心安不少,至少她今晚來的目的已經達到……
只是想到中間的意外,朱竹清就是俏臉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