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身份暴露?
第213章 身份暴露?
震蕩力化為衝擊波襲向前方!
就連剛才陳長生原本坐著的那顆石頭,也是無法倖免,當場粉碎!
而朱竹清那小身板,也根本就承受不住。
當即就好像是風中殘葉般,搖搖擺擺,失去平衡。
不過他下手很有分寸,只是逼退她而已,並沒有傷她。
可就在衝擊力從朱竹清身旁刮過時,對方的整個身形就開始扭曲,最後模糊!
「不好,又是假的!」
陳長生暗叫一聲不妙,連忙想要回頭。
可這時候朱竹清,已經來到了他的背後!
修長豐腴的美腿直接盤在他腰上,柔荑從他的腋下穿過,雙掌向上,用臂彎扣住兩隻胳膊。
如果是敵人,敢和陳長生如此貼近,那無疑是在找死!
因為這就好像原本的衝擊力是隔著空氣打你!
而你這種行為,就相當於直接衝上來抱住震蕩力的源頭……
結果會如何?
很顯然,不是被震傷,就是被粉碎!
可問題是背後的並不是敵人,這才是最麻煩的地方!
「下來!」
陳長生雖很享受對方這樣的姿勢,可畢竟這裡這麼多人,更何況他也不想暴露身份。
但朱竹清的回答很簡單。
那就是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這小妞鐵定是認出了我的身份,否則咬我幹嘛!」
陳長生縱使是銅皮鐵骨,在這時也不敢防禦。
畢竟如果對方一口白牙舀上來,全部崩掉的話,那豈不是要遭?
所以他現在除了承受外,就沒有其他選擇。
而朱竹清其實在靠近對方的那一刻,已經知曉陳長生的身份。
面貌可以騙人,身材可以騙人,招式也可以騙人,但唯獨一樣騙不了人。
那就是那獨特的味道!
雖然朱竹清平時獨自訓練,即便心裡很想,但也很少和陳長生單獨接觸。
可陳長生從小就有無垢之體,除了思想外,身上可以說是一片純凈。
這一部分原因也是導致他血液能夠催熟,甚至賦予藥草其餘功效的根源之一。
原先朱竹清只是猜測,哪怕確信,在沒有確切答案前,她也不敢妄下定論。
而之前又因為一定距離,哪怕她的鼻子再靈,也不可能隔著這麼遠就聞出陳長生的味道。
但現在距離那麼近,別說是味道,就算是數眼睫毛都沒問題。
再加上對方不忍動手,這其實就已經很說明問題了。
至於為什麼要咬這一口,朱竹清也不知道,這可能只是一種下意識的行為。
不過當然玉口中傳來一抹腥甜時,朱竹清才猛然察覺自己咬得有多重。
特別是鬆口的那一剎那,不管是那脖子上的牙印,或是自己嘴唇上的猩紅。
這些無一不是在證明,她剛才咬的到底有多重。
「看來你真是只貓,竟然咬人!」
陳長生在這時也不由抱怨:「還不下去,非要我被人發現嗎?」
「誰讓你騙我。」
朱竹清俏臉微紅,雙腿鬆開時,腳尖還不忘在他腰間一勾,將那塊令牌帶走。
也只有拿著這個回去之後,才能夠解釋她剛才的動作。
好在剛才朱竹清是背對著眾人。
要不然這一口下去,身份不被戳破才怪呢。
但也就在這邊分出勝負時,另一邊少了朱竹清的唐三等人自然是無法支撐。
很快,就被Saber採用分割戰術,逐個擊破。
而率先被擊倒的不是別人,正是身為指揮者的唐三。 「走吧,我輸了。」
陳長生落到地上,拔出插在地的叢雲切,沉聲道:「雖然你們贏了,但我還是要給你們一個不合格,以命相搏,在戰鬥時可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說完,他便徑直離開,而Saber也沒有任何猶豫就跟上去。
贏的是她,輸的是陳長生,所以Saber並沒有虧。
其他方面她可以遷就著陳長生,但是在輸贏方面卻不可以。
這是她自身的原則!
至於陳長生離開后,馬紅俊則是不以為然的撇嘴:「哼,輸了就是輸了,贏了就是贏了,竟然還給自己找借口。」
「那不是借口,是告誡。」
大師這時候走過來,同樣是沉著一張臉說道:「你們以為這場測試,就僅僅只是為了讓你們得到令牌嗎?」
「或者說,你們從一開始就是為了奪令牌而努力,至於其他全部沒放在心上?」
弗蘭德也是站出來捻著鬍子,說道:「讓我來說,你們能贏完全是因為愛德華是我們這邊的人。」
「如若不然的話,以他的能力就那種距離,竹清半秒時間不到就會被當場震殺!」
眾人陷入沉默,因為他們知道眼前這兩位說的都是事實。
至於朱竹清倒沒有這樣的想法。
畢竟她從一開始就猜測那是陳長生。
靠近對方,也只不過是為了證明他的身份。
而順手牽羊帶回令牌,也只不過是為了不讓其他人懷疑。
可以說這一切她都做得心中無愧,因為她一開始就沒有其他的想法。
歸根結底還是在於如果那一個愛德華不是陳長生。
首先朱竹清就不可能貼近對方。
其次也不可能這麼冒險,畢竟就像陳長生所說,戰鬥時以命相搏,可不是一個好選擇。
更何況這又不是走投無路,避無可避的決戰,還達不到這個程度。
但其他人則不會這樣,以為因為他們不知道愛德華就是陳長生。
特別是唐三身為指揮者,既然是他同意朱竹清的提議,那麼責任也就得他來扛。
「老師,院長,今天是我做得不對,我不應該同意竹清的提議。」
唐三鞠躬致歉,同時又補充道:「至於這件事情的一切後果,由我承擔就行了!」
「這怎麼行。」
戴沐白站出來,沉聲道:「我們史萊克七怪為一體,要罰一起罰。」
「戴老大說得沒錯,憑什麼罰你一個人?」
馬紅俊甩著一身肥膘,說道:「更何況當初是我們一起點頭的,又不是你一個人拿主意。」
眾人齊齊附和。
只有朱竹清,在這時語氣平淡地說道:「我記得院長在來之前說過,我們不管使用任何手段,只要拿到令牌,就是贏,沒錯吧?」
弗蘭德也被這句話問得一愣,但很快就反應過來,點頭道:「對,我是說過這話。」
「那麼院長,你又有沒有說過,這位愛德華是你請來的朋友?」
朱竹清又問。
眾人有些詫異,平時朱竹清可都是少言寡語。
今天是怎麼了?
而且這感覺怎麼有點像陳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