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第189章 註銷
第189章 註銷
辛子杏被自己這突如其來的想法給嚇了一跳。
因為她還真擔心這個想法是真的。
但想一想，也不可能。
又不是只有陸嚴河一個人，他身邊那兩個人也很眼熟。
李治百和顏良，之前都是跟他一個組合的。
他要是真跟蹤她，也不會帶著兩個尾巴。
辛子杏晃過神來，由衷地笑了起來，站起來，落落大方地看著他們，對陸嚴河說：「看來咱們今天這個緣分是天註定了。」
陸嚴河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
「是啊，這也太巧了。」
「我是辛子杏，要不一塊兒坐吧。」辛子杏指了指自己的位子，正好是張四人桌。
陸嚴河轉頭看看李治百和顏良，點了下頭。
李治百小聲問陸嚴河：「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陸嚴河說：「今天我跟她偶遇了好幾次。」
李治百臉色瞬間就變得曖昧了起來，「這麼巧的緣分啊。」
陸嚴河：「就確實很神奇，也怎麼都想象不到。」
李治百一隻手勾搭在陸嚴河的脖子上，眼神一挑，說：「老陸，你還挺有女人緣的啊。」
陸嚴河連忙看了辛子杏一眼，怕被後者聽到了李治百的話，徒生尷尬。
「你閉嘴吧。」陸嚴河無語地給了李治百一個眼神。
四個人坐了下來。
辛子杏將手邊的菜單遞給陸嚴河他們，說：「我正好也還在看菜單，你們看看。」
李治百順手就接過了菜單。
辛子杏問李治百和顏良：「伱們都是專門來這裡見陸嚴河的嗎？」
「嗯，今天沒有工作，所以過來找他玩。」李治百在看菜單，顏良就主動挑起了聊天的重任。
「看來你們彼此之間的關係挺好的啊，沒有網上說的那樣，一個組合彼此之間面和心不和。」
李治百目光看著菜單，嘴上卻接話：「那是當然了，我們跟某些組合又不一樣，我們是真朋友。」
顏良一腳踢了過去。
李治百馬上詫異地看了顏良一眼，似乎是不知道他為什麼要踢他這一腳。
「你幹嘛？」
顏良：「說自己就說自己，別拉扯別人。」
辛子杏笑了起來，「我不是狗仔記者，也不會把我們的對話掛到網上去，說起來，我從事的行業跟娛樂圈還有一點點搭界，我是一家網站服裝時尚板塊的編輯，之前也是一家時裝雜誌的編輯，跟藝人經紀團隊打過交道，知道很多東西很敏感。」
顏良聞言，向她微微一笑，「謝謝。」
辛子杏問：「等會兒你們下午是會在廊化逛嗎？」
「嗯。」陸嚴河點頭，「你呢？」
辛子杏本來都已經訂了下午的票回去，但是看著眼前三個人，又鬼使神差地搖了搖頭，說：「我下午打算在這一塊兒逛逛，現在很少能夠見到這種保留著過去樣貌的城市，我上午拍了一些照片，下午打算再看看，如果可以的話，想要在網站上做一個這樣的專欄報道。」
「你不是服裝時尚板塊的編輯嗎？怎麼又做這樣的專欄報道？」顏良有些詫異，問。
「我們網站是一個綜合性的網站，不知道你們聽過沒有，葉脈網。」辛子杏說道。
陸嚴河聽到這個熟悉的名字，一愣。
這不就是陳梓妍之前所說過的，要找他合作，邀請他在網站上寫閱讀筆記的網站嗎？
李治百和顏良都搖頭。
辛子杏：「我們網站還比較小，不是大網站，不過它主打的是文藝青年聚集地的概念，在我們網站上，除了我負責的板塊，還有其他很多板塊，像我剛才所說的，城市地理也是很多用戶都關注的內容，來自世界各地的人在上面撰寫自己所在城市的城市地理，最近也成為了很多人選擇旅遊城市時會參考的指南。」
顏良已經拿出手機，搜索了一下這個網站。
「還有APP？」
「對。」辛子杏點頭，「現在這個大家都在使用手機的年代，要是不開發APP，那就意味著失去大部分的用戶了，我們這個網站的內容，百分之九十都是網站用戶自己寫的，有很強的個人屬性，跟一般網站上那些大同小異的內容不一樣，你們可以下載一個，有時間的時候逛一逛這個網站，能夠遇到很多的驚喜。」
顏良說：「我看了一下你們網站的基本板塊，還有影視討論這些內容，不過似乎並沒有偶像藝人？」
「偶像藝人太容易引起爭吵，所以我們網站暫時不考慮在這個階段開發這個板塊。」辛子杏笑著說，「我們的理念還是要建成一個氛圍良好、同好聚集的網路社區，我們網站在打擊黑子、水軍以及維護網站交流氛圍的投入上，幾乎是其他網站的數倍之多，現在網路上太多烏煙瘴氣的東西，如果都是網友們弄的也就算了，偏偏大部分時候，都是利益驅動下的水軍和黑子行為。」
「但是網上人這麼多，管得過來嗎？」
「目前來看，我們葉脈網做得還不錯。」辛子杏說，「至少我們網站用戶的留存率很高，說明大家對這個網站還是很滿意的。」
「我記得這個網站。」李治百忽然想起來什麼，說，「一開始是給大家寫日誌的吧，後來才慢慢地有了各種各樣的東西。」
辛子杏有些詫異地看向李治百，「對，我們確實是作為一個日誌網站發家的，不過你怎麼知道的？」
李治百：「之前看到有人推薦過這個網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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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晚飯，辛子杏就先離開了。
陸嚴河三個人也回到了車上。
「她長得真漂亮啊。」李治百感慨。
「跟秋警官比呢？」顏良笑著問。
「那當然是——你煩不煩？」李治百馬上對顏良橫了一眼。
顏良和陸嚴河都沒忍住笑。
「葉脈網還真挺有意思的。」陸嚴河翻著自己的手機，剛次吃飯的時候，他就下載了這個APP，又註冊了一個賬號，已經逛了好一會兒了，「我看到這裡面還有一個關於我們風志的小組，專門記錄每一次工作，從我們參加比賽就開始了。」
「真的嗎？」顏良聽了，有些驚訝。
「是啊，以前都不知道有這樣一個網站。」陸嚴河說，「其實前兩天梓妍姐還跟我說，這個網站來找我合作，讓我在這家網站上寫閱讀筆記。」
「哇哦，這就是學霸的魅力啊，我還從來沒有接到過這種工作。」李治百說。
「他平時總是直播讀書，你要是也能堅持，你肯定就不會缺少這種合作。」顏良說。
「算了，人還是別勉強自己了，我又不愛讀書，立什麼讀書人設。」李治百馬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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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ctor註銷了賬號，由它掀起的輿論風暴卻沒有停息。
註銷賬號這件事反而給整件事都帶往一個更加讓人感到疑惑和陰謀論的方向。
在《黃金時代》劇組，同樣引起了類似的討論。
「我說，應該是那個人的經紀團隊把Victor給搞定了吧。」
「應該是公關成功了，不然怎麼會突然一下就註銷賬號了，看來花了不少錢啊。」
「也不知道是誰。」
「天吶，你怎麼還不知道是誰？」馬上有一個人誇張地說，「不就是江玉倩和陸嚴河嗎？只有江玉倩有這麼大的魄力吧，難怪事情在網上曝光以後，他們兩個人看上去一點都不擔心的樣子，原來是因為早就知道這件事不會曝光出來，有人去解決。」
「那他們為什麼不承認？」也有人疑惑，「既然兩個人都是藝人，那就公開戀情好了。」
「你是不是傻？他們兩個人差距這麼大，公開了會被人看好嗎？而且，江玉倩是一個那麼紅的女演員，一旦公開戀情，說不定人氣就要暴跌。」
……
Victor註銷，銷聲匿跡，有人吃瓜熱議，有人則暗自鬆了口氣。
比如李茜。
這幾天，她的經紀人也試圖去聯繫過這個Victor，可是這個賬號沒有任何反應，所有的消息都石沉大海，想要公關都不成，導致李茜這兩天睡覺都睡不好，很不踏實，睜眼和閉眼都是自己曾經結過婚的事情曝光網路，被所有人議論，被所有人戴有色眼鏡看待。
沒想到，今天一覺醒來，警報忽然解除，雖然不知道是為什麼，可怎麼說都是一件好事。
李茜鬆了口氣，狀態都不一樣了。
連王雲帆都說她今天看上去格外的高興。
李茜眼睛一斜，說：「我每天都高興。」
王雲帆冷笑，說：「你這兩天就跟黑雲壓城一樣，哪來的臉說自己每天都高興的？」
李茜：「……」
有一個太了解你的老同學在身邊，有的時候也不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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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有一個王雲帆因為過於了解她，而對她的狀態了如指掌，但大部分的人都並沒有發現李茜的異樣。
也沒有幾個人把懷疑的目光投向李茜，自然沒有注意到這些細節。
李茜反而好幾次在劇組裡聽到有人在議論江玉倩和陸嚴河的關係。
當時她擔憂自己結過婚的事情被曝光，無心關注他人，現在又聽到，她終於有了吃瓜群眾的心態。
這個時候，她突然想起了自己前幾天對王雲帆的反駁。
當時王雲帆就跟她討論過這件事，可李茜當時正處於一驚一乍的時期，根本不願意參與這樣的八卦討論，還讓王雲帆詫異不已。
她的狀態可能從那一次就敗露了。
李茜嘆了口氣。
她這個人平時是無八卦不歡，又事涉江玉倩，竟然一點不感興趣，連她自己回想起來都感到不可思議。
這不符合她的性格。
現在也只能將錯就錯，忍住八卦心情，不去跟王雲帆討論。
可惜，陸嚴河這兩天都沒有戲，不來現場，只有江玉倩一個人在。
之前還帶個小本本來現場學習、做筆記呢！現在就不見了人影，那學習態度八成是裝的！
李茜心中默默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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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起來，你這部戲很快就可以殺青了啊。」李治百說，「為什麼不一口氣拍完？這樣你就不用一直坐在劇組待著了。」
陸嚴河說：「劇組每天都要協調各個演員的時間，以及拍攝需要的各種條件，統籌出一個拍攝安排，我又不是主要演員，當然不可能對著我拍，實際上，如果不是因為很多戲要放到南河大去拍，我前面幾天那些戲都沒辦法集中在一起拍。」
李治百：「這也太消耗你的時間了，兩三天才拍一場戲，那中間你就只能在酒店待著？」
「差不多吧。」陸嚴河說，「不過也沒事，在酒店也有很多事可以做。」
「那是，你可是沒事都能自己讀一整天書的人。」李治百吐槽。
顏良問：「那你的錄取通知書什麼時候到？不會你都沒有時間去取吧？」
「我把錄取通知書的接收地址寫到學校了，到時候劉老師會幫我收好，我再去找她拿。」陸嚴河說。
「那還好。」顏良說，「不過，應該有很多媒體都想要拍你第一時間收到錄取通知書的畫面吧？想知道你最後選擇了哪所大學。」
陸嚴河說：「我就不拍了，不想搞這種噱頭。」
如果陸嚴河現在沒有其他的工作，也需要熱度，那這樣的噱頭當然有好處，只不過陸嚴河後面的工作差不多都定了下來，一部《年輕的日子》要錄製，還要上學，已經不需要在這個時候再多一點話題度了。
「你開學以後，還會工作嗎？」
「跟梓妍姐討論過這個問題，有課的時候，肯定以上課為主，不影響正常的學習。」陸嚴河說，「除此之外，如果有合適的工作，還是會接。」
「真好，我現在真的有點羨慕你了。」顏良說，「走上了一條與眾不同的道路。」
陸嚴河這條路上，沒有人是他的競爭對手。
幾乎可以預見，在陸嚴河畢業之前，國內所有需要弘揚正能量的大大小小的活動，都會希望把陸嚴河邀請到。沒有比他形象更適合的藝人。
陸嚴河說：「其實就以你努力的那個勁兒，你如果把時間都放在讀書上，也會考出一個不低於我的分數。」
「別別別，可別這麼說，我做不到。」顏良馬上搖頭，「我要是讀書有那個天賦，當初就不會報名去參加比賽了。」
「陸嚴河那條路，有幾個人能走啊，別羨慕了。」李治百說，「我根本不羨慕，因為根本不是我能做到的事情，我只羨慕一件事，那就是別人的運氣比我好，跟運氣無關的事情，都沒什麼好羨慕的。」
「真理。」顏良認同地點頭。
陸嚴河一頭黑線：「你們兩個人要不要這麼一唱一和地策我？」
「這怎麼叫策你呢，我們是真心實意地佩服你。」李治百由衷地說。
-
振華，女生宿舍。
「你們聽說了沒有，好像陸嚴河今年報的是我們振華。」徐明月抱著自己的兩個快遞進來以後，對寢室里的人說。
賀蘭第一個響應，她驚喜地問：「真的嗎？」
「我剛才取快遞的時候聽人說的。」徐明月說，「消息是在招生辦做助管的同學那兒出來的，他們招生辦已經確定招錄了陸嚴河。」
「哇哦。」賀蘭眼睛里都在放光，「他竟然真的要成為我們的學弟了！」
「這件事值得你這麼高興嗎？」江林仙疑惑地看了賀蘭一眼，「你也太誇張了吧，自從陸嚴河高考成績出來以後，你就跟自己中了彩票一樣興奮。」
賀蘭還沒有說話，徐明月就說：「這不是也很正常，陸嚴河一直是蘭蘭的偶像，他要來讀振華，蘭蘭怎麼會不開心。」
江林仙冷笑了一聲，「偶像太虛妄，人還是務實一點好。」
「人務實當然好，但也總要有一點精神上的追求和愉悅，蘭蘭這樣挺好，追星也沒有耽誤人家比賽拿獎。」徐明月微微一笑，轉頭看向賀蘭，「蘭蘭，我才知道你口譯那麼厲害。」 賀蘭三天前在全國大學生英語口譯比賽中拿了第六名，作為非外語專業的學生，拿到這個成績著實震驚了她們。
「我也就是自己感興趣，一直很想試一試口譯，覺得口譯很厲害。」
江林仙神色微怔，隨即有些難看。
之前寢室里最懶散、最不上進的人就是賀蘭，可人家不聲不響地就放了個大招，有這樣一個強悍的技能在身上，她以後去任何一家公司面試都絕對有著巨大的優勢。
徐明月現在在江印出版社實習，一直實習下去，等到大學畢業，說不定就直接入職了。
寢室三人里，只有她現在還被束縛在學院這一畝三分地。
江林仙心氣高，從來不認為自己比別人差，現在又怎麼會甘心居於人后。
她沒有再說話。
徐明月還在跟賀蘭討論陸嚴河要給她們做學弟的事情了。
「也不知道陸嚴河報了什麼專業，要是是我們專業的學弟就好了。」賀蘭說。
徐明月：「就算不是在我們的學院，也還是可以見到面，而且，我們出版社跟他有長期合作，以後肯定有很多見面的機會。」
「嗯嗯。」賀蘭點頭。
徐明月說：「這個人身上真的有魅力，以前我還覺得你喜歡他不是什麼好事情，耽誤時間，還容易沉溺其中，現在發現他真的本身就是一個很努力的人，關注他，能讓自己也跟著努力起來。」
賀蘭馬上非常有認同感地點了點頭，說：「對，就是這樣！我現在自習都會打開他的直播集錦。」
徐明月：「不過，聽說他跟江玉倩談戀愛了，你看到了嗎？」
「假的，肯定是假的。」賀蘭非常堅定地說。
「你怎麼知道？」江林仙問。
「因為陸嚴河不是這樣的人，那一次畢業晚會上，他明顯就已經有另一個喜歡的人了，那個人肯定不是江玉倩。」賀蘭說。
「這都是你的猜想而已。」江林仙說，「雖然那個爆料的人註銷賬號了，可不少《黃金時代》劇組的人都偷偷爆料，說他們兩個人在劇組裡關係很親密。」
「關係很親密不代表在談戀愛，他們關係好也很正常，都是同一家公司的。」
「同一家公司幾百個藝人，關係都很親密？」江林仙說，「如果我是陸嚴河，我肯定跟江玉倩談戀愛，對陸嚴河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情，他又不傻，為什麼不答應？」
「談戀愛又不是做生意，誰還計較利益啊。」賀蘭反駁。
江林仙馬上譏笑了一聲，說：「誰談戀愛還真的只看感情啊？娛樂圈裡那些人，不精明的人根本出不了頭。」
「你又沒有在娛樂圈混過，你怎麼知道娛樂圈是什麼樣子？」賀蘭皺起眉，「你不要自己在網上看到一些說法，就把它們當真。」
江林仙：「你不認同，我也沒什麼好說的。」
徐明月無奈地拉了賀蘭一下，示意她不要跟江林仙爭吵了，然後說：「他有沒有跟江玉倩談戀愛我不知道，但從我跟他接觸過的幾次來看，他不是那種利益至上的人，他是一個很善良也很有理想主義的人。」
「才見過幾面就敢說這樣的話？」江林仙不屑地看了徐明月一眼，「賀蘭天真就算了，你竟然也跟著她一樣天真。」
「就你最理性。」賀蘭不爽地看著江林仙，「希望你以後過得比我們都好。」
「至於陸嚴河，他馬上就要來我們振華讀書了，他是什麼樣的人，日久見人心，你不用現在就著急用你的價值觀給人家戴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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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黃金時代》的拍攝片場，江玉倩坐在椅子上，正在看手機，回復自己社交平台的粉絲留言。
仍然有人在評論區詢問：你和陸嚴河的緋聞是真的嗎？你真的要喜歡一個剛剛高中畢業的男生嗎？
江玉倩面無表情地刷過去。
江玉倩今年二十七歲，年紀並不算大，只是跟十八歲的陸嚴河比起來，差距快要十歲，就不被很多人接受。
她當然可以回復一句，她並沒有跟陸嚴河談戀愛，去安撫這一些不理解的粉絲的心情。
但江玉倩沒有這麼做，她也不想安撫。
這一次她和陸嚴河的事情是純粹的緋聞，是假的，但是未來如果有一天她有一段真正的戀情開始以後，卻不被粉絲接受，她也要因為他們的意見而放棄嗎？
江玉倩沒有這樣的想法。
她沒有考慮過這一輩子都單身，不結婚。二十七歲，她想認真地奮鬥一下事業，看看自己能不能再更上一層樓，但是不是在人生的每一個階段，事業都會放在第一位的。江玉倩從一開始就想得很清楚。
至於劇組裡的那些聲音，江玉倩更是不放在心上。
自從走紅以來，這樣的聲音就一直縈繞在她的周圍，從來沒有斷過。
羅小雨拿著咖啡過來了。
「玉倩姐，這是你要的咖啡。」
江玉倩接過咖啡，問：「你怎麼去了那麼久？」
「在路上碰到了李茜，被她拉著聊了會兒天。」羅小雨坐下來，神色古怪，問，「玉倩姐，她是不是什麼地方得罪你了？她還問我你平時喜歡什麼東西，如果要給你送禮物的話，送什麼比較合適呢。」
江玉倩聽羅小雨這麼一說，神色也跟著古怪了起來。
「搞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幹什麼。」江玉倩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那你跟她說什麼了？」
「我說我也不知道啊，誰知道她問這些是想要做什麼。」羅小雨說，「衡姐可是非常認真地交代過我，只要是跟你相關的信息，什麼都不能給出去。」
江玉倩笑了起來。
她點點頭。
羅小雨這個小姑娘還有著小孩般的心性，平時喜歡吃好吃的，也不太懂圈子裡面那些彎彎繞繞的東西，但有一點好處，心性純真但又謹慎，何衡交代給她的事情，她會一絲不苟地完成，不打任何折扣。
她身邊的助理，可以不那麼聰明，但一定要謹慎。
江玉倩說：「你之前不是跟我說過，你七月份爸爸過生日想回去一趟嗎？我之前訂了一個按摩椅，回頭你跟他們對接一下，把地址給他們，讓他們送過去。」
羅小雨點點頭，說：「好，沒問題。」
江玉倩看她那樣子，就知道她沒理解。
「我是說，把按摩椅送到你爸媽家裡去，那是我給你爸爸祝壽的禮物。」江玉倩只能再多解釋了一句。
果然，羅小雨突然間滿臉震驚，「啊？給我爸爸的？玉倩姐，這、這——」
當初江玉倩要訂這個按摩椅的時候，就是羅小雨去溝通的。
價格不菲，三萬多。
羅小雨還以為江玉倩是給自己買的，怎麼突然就變成送給她爸爸的禮物了？
江玉倩：「平時你一直陪在我身邊照顧我，我也聊表一下心意。」
「這也太貴重了！」羅小雨仍然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
「確實很貴，也很重，但不貴重。」江玉倩笑著說，「沒有什麼比人與人之間的感情更貴重，你陪了我這麼久，一個按摩椅我還是送得起的。」
羅小雨馬上尖叫起來，以至於周圍的人都不明所以地看了過來。
江玉倩見狀，心中暗道一聲要糟。
果然，下一秒，羅小雨就忽然衝上來，抱住了她。
「玉倩姐，我好愛你，謝謝你！啊啊啊啊啊——」
周圍人都驚呆了，不明所以地看著她們倆。
江玉倩感覺自己都快被羅小雨給勒得喘不過氣來了。
「羅小雨，你要是再這麼抱著我，明天劇組裡就會有人傳我喜歡女人，你信不信？」
羅小雨連忙鬆開了江玉倩。
她臉頰紅撲撲的。
江玉倩：「淡定一點。」
羅小雨看著江玉倩的眼睛里充滿了感情，淡定不了。
江玉倩實在忍不住扶額了。
這緋聞是指定跑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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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嚴河三人在路邊找了個小館吃晚飯，吃完以後，又一塊兒去做了個按摩，才回酒店。
糟糕的事情發生了。
陸嚴河住的這家酒店沒有空房了。
住滿了。
李治百和顏良大眼瞪小眼：「那這附近還有酒店嗎？」
陸嚴河：「算了，別找別的酒店了，直接到我房間湊活一晚上吧，反正你們明天就走了。」
「三個人睡得下？」
「床挺大的，還行吧。」陸嚴河說。
「小陸，你在幹嘛呢？」黃楷任的聲音忽然從他身後響起。
陸嚴河驚訝地回頭，喊了一聲任哥。
黃楷任穿著很隨意，他對前台說：「我房間的水龍頭一直在滴水，你們找人上去處理一下。」
前台馬上點了點頭，說好。
黃楷任這才看向他們幾個人。
「喲，這不都是你組合里的人嗎？」黃楷任向他們點點頭，打招呼，「嗨。」
李治百和顏良向黃楷任打招呼。
「你們來找小陸的？」
「嗯。」顏良笑著點頭。
黃楷任說：「要不我們一塊兒找個地方喝一杯？我房間反正要修水龍頭，現在也回不去。」
陸嚴河轉頭看向李治百和顏良，看他們的意思。
李治百本來就不想這麼早回房間休息，回房間也就是打遊戲。
「行啊！」他高興地說。
黃楷任說：「那我再叫一下王雲帆吧，他還一直說找機會要跟我喝酒。」
很快，黃楷任就後悔了。
因為王雲帆不僅自己來了，還帶來了李茜。
李茜一下來就抱怨：「楷任，你可不夠意思啊，喝酒叫王雲帆，卻不叫我。」
黃楷任尷尬地看了王雲帆一眼，解釋：「我們幾個男人喝酒，就沒有打算叫你們女生了。」
王雲帆馬上為自己解釋：「楷任，她可不是我叫的，我正好在電梯口碰到她，她一聽說你叫我喝酒，就非要跟過來了。」
李茜：「我不管，聽著有份，我要一起去。」
陸嚴河見狀，在三個人的小群里提醒：那今天晚上熱鬧了，李茜喜歡黃楷任，黃楷任對她沒意思，兩個人正在打攻防戰呢。
李治百：嘖嘖。
顏良：今天晚上能看熱鬧啊。
李治百：有意思。
陸嚴河用眼神示意他們兩個人收斂一點，不要表現得太興奮。
李茜非要去，黃楷任當然也不可能不讓。
所以，最後一行六個人找了一家旁邊的酒吧，就準備出發了。
他們一行幾個人，全是明星藝人，就這麼進酒吧，肯定會引起轟動。
黃楷任打了個電話，到酒吧後門，有人接待他們進去。
陸嚴河震驚不已，沒想到黃楷任在廊化這個城市還認識人。
酒吧里也有包間。
他們直接被人從一條沒什麼人的路帶進了包間。
經理笑著問要不要安排幾個人過來陪他們，黃楷任直接拒絕了。
李茜等經理一出去，馬上就翻了個白眼，說：「這個經理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王雲帆：「人家也只是正常做生意。」
「拉倒吧，楷任他拒絕了經理安排幾個姑娘過來陪你們喝酒，你是不是還挺失望的啊？」
「你別亂說。」王雲帆臉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