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9章 昊天宗底蘊!
“有人擅闖宗門。”
“快,通知宗門強者。”
“攔住他!”
……隨著一名昊天宗強者隕落,昊天宗山門之下,有著無數的昊天宗弟子,聞訊紛紛祭出法寶,騰空而起,似要阻攔段浪,還有不少弟子,則是在第一時間,通過傳訊符玉,
將這裏的事情,匯報給宗門長老。
“攔我?”
麵對著擋在自己身前的無數昊天宗弟子,段浪說道。
“就憑你們,也配?”
“殺了他。”
有昊天宗弟子,根本沒將段浪的話當成一回事,大喝一聲。
隨即,便見數百名昊天宗弟子,齊齊使出渾身解數,朝著段浪席卷而來。
“死!”麵對如此場麵,段浪手中長劍,一劍揮出,那橫亙於虛空的幾百名強者,瞬間被一劍斬為齏粉!
如此場麵,可是讓虛空之上,正在奔來的無數昊天宗門人,身軀顫抖,惶恐無比啊。
一劍,斬殺數百人。
這未免也太恐怖駭然了一些吧?
“閣下是何人,竟然敢如此擅闖我昊天宗?”正在這個時候,虛空一陣震蕩,隨即隻見到一位渾身上下,彌漫著渾厚氣息的身影,出現在了段浪身前,厲聲問道。
“你們昊天宗,都糾集一域之力,企圖擊殺我了,你身為昊天宗強者,難道還不知道我是誰嗎?”段浪冷冷開口。
“段浪?”
那名昊天宗強者,聞言先是一愣,隨即無比難以置信地說道。
“你是段浪?”
他能不難以置信嗎?
按照時間推算,這個節骨眼,段浪應該正在跟阿裏域強者大戰,或者直接被阿裏域強者強勢誅殺才對。
可是,他怎麽會出現在昊天宗?
那名昊天宗強者,現在可是百思不得其解啊。
“你覺得呢?”段浪的聲音中,夾雜著一絲玩味,問道。
“不可能。”那名昊天宗強者說道,“段浪現在正麵臨著整個仙界的圍剿,是絕對不可能出現在這裏的。”
“若是整個仙界的強者,都被我斬殺了呢?”段浪緩緩開口,道。“什麽?”那名昊天宗強者聞言,瞬間麵色大變,如見鬼魅,如遭雷擊,但隨即就想到了問題的關鍵,嘲笑道,“哼,簡直是大言不讒,哪怕你就是段浪,我也根本不相信,
你就有抗衡我整個仙界強者的實力,而你,居然還如此狂言妄語,說你將整個仙界強者殺了,來人啊,給我殺了他。”
“是!”隨著那名昊天宗強者一聲喝下,他身後已經有著數百名地仙強者,紛紛踏步,祭出法寶,就要擊殺段浪。
“死。”段浪同樣是一劍揮出,但見那數百名地仙強者,直接被段浪這一劍,齊齊攔腰斬斷,身軀從虛空之上,瞬間跌落,猶若一陣瓢潑大雨般,灑落山頭。
“你……”那名昊天宗強者,見此一幕,可是深吸涼氣,麵色巨變啊。
幾百名地仙強者,竟然抵擋不住段浪的一劍之威?
莫非,整個阿裏域圍剿段浪的強者,真的全部隕落了嗎?
“不用廢話了,叫你們昊天宗有話語權的人,出來見我吧。”段浪淡淡開口說道。
“是。”那名昊天宗強者,哪怕具備著神仙修為,可是在此刻,也是絲毫不敢怠慢,渾身上下,再無傲氣,開口說道。
單憑一招半式,屠殺幾百名地仙強者,如此修為,哪怕是有著阿裏域第一人之稱的風雲劍仙斬風雲,也是完全不具備的吧?
他雖然現在還完全沒鬧明白,事情究竟是怎麽回事。
但是他卻十分清楚,在這個節骨眼上,若是自己再敢廢話一句,眼前這人,真有可能直接殺了他。
因此,這名昊天宗強者,再不敢怠慢,連忙拿出一枚空間符玉,直接捏碎。
隻幾秒鍾時間,但見虛空一陣波動。
一股渾厚而恐怖的能量,撕裂虛空,憑空浮現。
“是誰,竟然敢召喚本長老,打擾本長老清修?”
一道威嚴中,帶著憤怒的聲音,隨即傳出。“太上長老……”那名昊天宗強者,在這樣的威嚴之下,雖然已經被嚇得不慘,但他還是連忙一五一十,將事情說了一遍,道,“晚輩無奈,不忍看著昊天宗,生靈塗炭,因
此才貿然捏碎傳訊符玉,請求太上長老出山。”“報……”正在這個時候,虛空中傳出一道慌張而惶恐的聲音,隨即隻見一名昊天宗弟子,撕裂虛空,出現在眾人身前,不過,在這名弟子,正準備開口時,他就看到了身前
的段浪,不免被嚇得“撲通”一聲,就跌倒在地。
“混賬東西。”昊天宗強者嗬斥道,“還不滾下去?”
“報告陳長老……”那名昊天宗弟子,雖然已經害怕到了極點,但還是開口說道,“出大事了。”
“什麽事?”陳頂天眉心一沉,問道。
“宗主以及諸長老率仙界諸強者圍剿段浪,全軍覆沒,甚至,連衝將而來的玄天老祖,也一並隕落了……”那名昊天宗弟子開口說道。
“什麽?”陳頂天和昊天宗太上長老兩人聞言,麵色可是齊齊一變,隨即兩人不約而同,將無比複雜又凝重的目光,落在了段浪的身上。
“匯報完了?”段浪看著那名昊天宗弟子,冰冷開口。
“段浪,這裏可是我昊天宗山門,哪怕是你有擊殺宗主以及整個仙界強者的實力,也並不意味著,你就有資格在昊天宗橫行霸道。”
那名昊天宗弟子,對於段浪本來是充滿了忌憚的。
但是,當他一想到昊天宗的真正底蘊,當即肆無忌憚地說道。
“螻蟻!”段浪根本沒理會那名昊天宗弟子的威脅,隻一個彈指,便直接將那名昊天宗弟子,擊為齏粉。“段浪。”昊天宗太上長老,眉心微皺,但隨即說道,“之前,我昊天宗號令天下,圍剿於你,的確是昊天宗的不對。但是,現在昊天宗已經嚐到了應有的代價,哪怕是昊天宗宗主,都已經死在了你的手中,這件事情,咱們就此一筆揭過,從此井水不犯河水,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