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0章 唯一線索!
紅蓮地心火,究竟有多麽的霸道?
段浪敢肯定,不說是恩力兒一名仙境巔峰強者,哪怕就是神仙強者,在紅蓮地心火麵前,也會敗下陣來。
段浪當初,若不是因為傳承了古老玉佩中的記憶,掌握著這世間的大道神通,他當初在富士山,也是沒有把握將這紅蓮地心火給收複的。
他本來想給恩力兒一個痛快的。
奈何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流水無心戀落花。
既然如此,那可就不要怪他段浪不客氣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在紅蓮地心火的灼燒之下,剛開始,恩力兒還在咬牙堅持,但是沒過多久,恩力兒就變成了無限哀求。
“撒旦,我說,我什麽都說,我隻求你,給我一個痛快……”恩力兒衝著段浪嚎叫道。
“恩力兒,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之前可是給過你機會的,但是,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這又能怪誰呢?”段浪聲音冰冷,不喜不悲,一一說道。
這麽多年來,類似於恩力兒這種的人,段浪可是見過的不盡其數了。
“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撒旦,我求求你,給我一次機會……”恩力兒繼續哀求。
“難道,你當我撒旦做一個言而無信之人嗎?”段浪白了恩力兒一眼,問道。
“這……”痛哭流涕的恩力兒,瞬間啞言,麵色煞白,完全不清楚應該說些什麽。“罷了……”紅蓮地心火足足灼燒了恩力兒十來分鍾,段浪見到恩力兒早已經奄奄一息,不堪負重,這才一把收起紅蓮地心火,道,“恩力兒,記住,機會我隻給你這一次,
你可要好好把握了,最好不要耍什麽花樣,否則的話,我一定讓這紅蓮地心火,灼燒你無窮歲月……”
“恩力兒不敢,”恩力兒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滿目惶恐,有氣無力地說道。剛才那樣的灼燒,恩力兒可是不想再承受第二遍啊。
“哼,既然如此,那你還不趕緊說?”段浪道。“是,前輩,”恩力兒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怠慢,恭敬地說道,“我可以將我知道的所有訊息,全部告訴你,不過,我首先需要申明一點,那就是血族聖子所說的血族聖地,十
萬骨山,我也不清楚在什麽地方。”
“恩力兒,看來,你是還想承受一下這紅蓮地心火的威力啊,”段浪麵色上,瞬間閃過一絲不悅,再次祭出紅蓮地心火,說道。“恩力兒不敢,”恩力兒見狀,可是嚇得麵色煞白,“撲通”一聲跪在了段浪麵前,連忙說道,“大人,血族是一個比較古老的種族,是亞特蘭蒂斯文明在這顆星辰上消亡之後
,長期統治者這個世界的一個種族,若不是早在幾千年前,血族強者,踏天路而去的話,這個世界上,絕對是不會存在四大文明古國的。”
“這麽說來,你是真的不知曉血族聖地,究竟在何方了?”見到恩力兒那誠惶誠恐的樣子,段浪問道。
“小的真的不知,”恩力兒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怠慢,道。
“那,你們巴比倫先祖,又是怎麽離開這個世界的,到了什麽地方?”段浪問道。“回大人,我們巴比倫先祖,在幾千年前,就已經感受到了地球上靈氣枯竭,因此,無數的族內強者,才乘坐虛空戰艦,踏天而去,隻留下了少數強者,等待接應先祖回歸
,至於巴比倫先祖,究竟到了什麽地方,又什麽時候回歸,晚輩一無所知,”恩力兒說道。
“虛空戰艦嗎?”段浪問。“是的,虛空戰艦,就是剛才被前輩擊毀的那一艘,那是巴比倫先祖留在這個世界上的唯一一艘虛空戰艦,以備阿摩利族不時之需,但是,巴比倫先祖從當初乘坐虛空戰艦,踏天而去,到現在已經幾千年時光,再無消息,隨著地球天地靈氣的枯竭,我等修為,日益達到瓶頸,不得不努力突破,在我們百思不得其解的情況下,前輩的橫空出世,不免讓我們看到了一絲希望,正在我們尋求辦法,套取你的功法時,我們卻收到了血族聖子的求救信號,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隻是想鋌而走險……”恩力兒小聲地說
道。
“那你可知曉,亞特蘭蒂斯的天路在何處?”段浪問。“回大人,晚輩不知,”恩力兒說道,“不過,據晚輩猜測,血族是亞特蘭蒂斯人在地球上消亡後,興起的一個種族,也是最為強大的種族,亞特蘭蒂斯人離開之後,他們在
地球上的一切,最有可能的接管者,就是血族,所以,如果不出意外,血族聖地中的天路,極有可能跟亞特蘭蒂斯的天路,是一條。”
“有什麽辦法尋到?”段浪問。“千百年來,無數的東西方強者,都因為地球天地靈氣匱乏,想要效仿亞特蘭蒂斯人,亦或者是血族踏天路而去,進入一顆真正的修真星辰,逆天改命,因此,他們都在尋
找天路,但是,事情的結果,卻是顯而易見的,”恩力兒說道,“不過……”
“不過什麽?”段浪問。
“在血族強者,紛紛踏天路而去之後,長期主宰者西方世界的,都是教會,說不定他們知曉血族聖地的下落,也不一定……”恩力兒回答。
“謝謝告之,”段浪說著,直接衝著恩力兒一個彈指,無論是恩力兒的身軀,還是神魂,都瞬間化為齏粉。
剛才恩力兒在回答他問題時,他就已經細心觀察。
恩力兒是被紅蓮地心火折磨害怕了。
因此,他剛才完全沒有撒謊的意思。
既然恩力兒將他知道的東西,都一五一十地說了,那麽,段浪現在也就再沒有留下他的必要。
仙境巔峰……
這種級別,憑借段浪現在的修為,雖然不至於害怕,但是,卻時時刻刻,可能對他身邊的人造成威脅!“不管亞特蘭蒂斯人當年使用的天路和血族聖地的天路,究竟是否是一條,就目前來講,唯一的線索,也隻有教會了……”段浪尋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