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5章 一絲曙光!
萬事是沒有絕對的,朱貴陽此刻,很顯然從自己舅舅的話語中,聽到了一絲別樣的東西。朱貴陽是一個正常的人,自然也清楚癌症的恐怖,尤其是肝癌晚期。饒是他剛才抱著希望給自己舅舅打電話,朱貴陽也沒想過自己的舅舅能夠有辦法治好任莎莎的病。他隻希望最大限度的減少任莎莎的痛
苦以及延續任莎莎的性命,僅此而已。
生命,對於每個人來說,都隻有一次。
更何況,患上肝癌晚期的,還是他朱貴陽的妻子呢?
“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必須保證,你要守口如瓶……”熊雲彪仔細斟酌了一番,說道。
他的腦子裏,不免瞬間又縈繞著孫誌堅之前對他的警告之詞,但是現在的事情,牽扯到自己的外甥媳婦,熊雲彪也就管不了那麽多了。
“我保證,”朱貴陽聞言,立馬信誓旦旦,義正言辭的一通保證之後,才說道,“舅舅,你說……”
“不久前,黔州巡撫孫誌堅孫巡撫的公子在黔州人民醫院檢查,患了腦癌,而且,還是腦癌中最為恐怖的多形性腦質母細胞瘤……”熊雲彪說道。
“然後呢?”朱貴陽問道。他雖然不清楚多形性腦質母細胞瘤究竟是個什麽東西,但是,朱貴陽卻也大致清楚,這是一種極為恐怖的癌症。
朱貴陽打電話時,雖然沒開免提。
但是,任莎莎此刻就站在他的身邊,電話裏熊雲彪的話,她也是略微能夠聽到的。到了此刻,滿是絕望的任莎莎內心,不免騰升起了一絲希望,早已經豎起了耳朵,等待著熊雲彪的下文。“他們是上午來檢查的,確診了是多形性腦質母細胞瘤,是腫瘤中最為複雜,最為恐怖的一種癌症,一旦患了,百分十九十九點九的已經對患者宣告了死亡,”熊雲彪解釋道,“當時在確診時,他們就帶著孩子離開了,憑借孫巡撫的身份,我自然不需要懷疑,他們有能力,也有條件將孩子送到國內乃至國際一流的腫瘤醫院,接受最好的治療,但是,讓我納悶的是,在幾個小時之後,他們卻再次帶著孩子來到
了黔州人民醫院,要求對孩子再次進行檢查,你猜結果怎麽樣?”
“腫瘤沒了?”因為剛才熊雲彪的話,讓朱貴陽潛意識裏,就想到了這樣一個答案,當即也沒多想,直接脫口而出,問道。
但是,朱貴陽內心,卻格外納悶。
明明已經確診是多形性腦質母細胞瘤,怎麽會在如此短暫的時間內,就沒了呢?
這,不可能,更不科學啊。
“是的,”熊雲彪肯定地說道。“什麽?”朱貴陽整個人,驚訝的忍不住就呼出了聲,說道,“舅舅,這怎麽可能,即便是華佗在世,也不見得就能夠治愈這多形性腦質母細胞瘤啊,更別說還是在如此短暫的時間內,會不會是醫院出現了誤
診?”“剛開始,我也懷疑是出現了誤診,在孫巡撫麵前,可是嚇得誠惶誠恐,擔憂不已,但是,孫巡撫他們離開之後,我靜下心來,仔細一想,就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我們沒有誤診,兩次的檢查,都不存在問題,試想一下,若是我們黔州人民醫院真對巡撫公子誤診了的話,孫巡撫會那麽輕而易舉,就放過我們嗎?”熊雲彪仔細回想著,有些心有餘悸地說道,“既然沒有誤診,那麽,就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孫巡
撫的公子患的多形性腦質母細胞瘤,在短暫的幾個小時內,被一位高人給治愈了……”
“這,怎麽可能?”朱貴陽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涼氣,說道。“是啊,我也覺得不可能,但是,這卻是真真切切的事實,這,也是我能夠想到的唯一合理的解釋,莎莎這次患了肝癌,雖然已經達到肝癌晚期,但是,肝癌較之於腦癌來講,可是要簡單許多啊,尤其是多
形性腦質母細胞瘤,若是孫巡撫的公子真是被一位高人治愈,而那位高人能夠出手救莎莎的話……”熊雲彪忍不住聯想著,說道。
這幾天以來,他一直也很好奇那位治愈了孫承宇的神醫。饒是,這位神醫,對於熊雲彪來講,隻是一種假設的存在。
“舅舅……”朱貴陽聽到這裏,早已經暗淡了的神色,不免又充滿了期望,道,“你能不能幫忙打聽一下治愈孫公子的那位神醫,隻要能夠治愈莎莎的肝癌,什麽樣的代價,我們都願意付出……”
“這……”熊雲彪的聲音中,不免就泛起了為難,說道,“貴陽啊,不是我不想打聽,而是對方可是黔州巡撫,封疆大吏,而我,隻不過是黔州人民醫院一個小小的科室主任……”
“舅舅,我求求你了, 不管能不能打聽到消息,你的大恩大德,我都將一輩子銘記於心,”朱貴陽哀求道,整個人,就差一點兒哭出來了。
“行了,”熊雲彪說道,“雖然我跟孫巡撫,身份懸殊,但是,為了莎莎,我也未嚐不可以一試,不過,你也不要抱太大希望,明白了嗎?”
“多謝舅舅,多謝舅舅……”朱貴陽感恩戴德地掛上了電話。
“貴陽,舅舅剛才說的,可是真的,真有一位神醫,治愈了黔州巡撫公子的多形性腦質母細胞瘤?”任莎莎早已經按捺不住了,忍不住問道。“既然舅舅這麽說,我想,應該八九不離十了,莎莎,你不用太擔心了,我們現在先等舅舅的消息,若是舅舅不能夠打探到消息,我們就即日啟程,前往黔州,到孫巡撫家門口跪著,直到他願意告訴我們究
竟是誰治愈了他兒子的腦癌為止……”事情到了這一步,朱貴陽也已經根本管不了那麽多了,寬慰道。
“貴陽,”任莎莎忍不住叫喊道,“謝謝你……”“傻瓜,”見到這麽多年一直對自己大呼小叫,呼來喚去的任莎莎,突然如此對自己說話,朱貴陽鼻子,忍不住就是一酸,說道。